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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宜开口反驳说:“你们在女子面前粗言秽语的臭骂,简直犯众惮,今次被我男友一个打,那是你们够好运,如果在香港已被群殴,一定遍体鳞伤的爬走。”

静雯不甘骂说:“亏你们敢讲什么尊敬法师,如果尊敬的话,就不会在他法坛门前讲粗话和闹事,还吓唬我警察快还是你们的拳头快,这不是恐吓又是什么?”

马脸的朋友想再反驳的时候,乌苏降头师走了出来说:“吵什么呀?”

我很客气的说:“乌苏!尊敬你的信徒们,却不懂尊敬你的朋友和尊敬你朋友的女朋友,所以我勉强出手代你教i他们一顿罢了。”

乌苏降头师见了我,四处望了一望,惊讶的说:“哦!是你!就你一个?她们呢?”

马脸的朋友见乌苏降头师走出来,立即双手合十的敬礼,接着说:“法师,他不讲理,别轻信他说的话,更别相信这两个臭女人,他们三个刚才在门外诋毁你的法力未到家,千万别轻易饶恕他们!”

乌苏降头师回答说:“幸好你们指这两位女人,而不是指其他女人,要不然死了也不知发生什么事,闹够了就别再说了……”

看来乌苏降头师不相信我一个人前来,眼睛仍不停四处张望。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反问乌苏降头师说:“乌苏,有朋自远方来,不是应该招呼进屋内的吗?”

乌苏降头师忙称道:“对!是我疏忽,怠慢了,那进屋内坐坐……”

常言道,得势不饶人,见风就要使舵,我对马脸的友人说:“不!等一等,我们的纠纷不能没完没了,你们想现在解决,还是等我出来再解决呢?”

乌苏降头师瞅了马脸的友人一眼。

马脸主动上前说:“法师,既然是你的朋友,他肯道个歉,我就一笔勾销,不会再追究!如何?”

没想到,乌苏降头师在众人眼里犹如天神一般,他们如此尊敬乌苏,想必是对降头术的尊敬,信任降头术的神奇力量,要不然岂会对水桶身材的中年乌苏如此敬重,如今我被视为上宾,何不吓唬吓唬他们,肯定被我吓个半死。

我指着马脸说:“道歉?没听错吧,好!你们一个都别走开,全部等我出来,尤其是你,如果你还见着今晚的月亮,我自挡双眼,你见着明天日出,我在你面前了结此生,记住,别走开,一个个等我出来,要不然只会死得更快,记住了吗?”

静宜神气的说:“哼!现在害怕了吧!可惜,迟了,有够可怜的……”

乌苏降头师邀我进入屋内,当我的脚踏在门槛上,乌苏有种很怪的反应,跟着在我耳边说:“踏进我的神坛范围,你认为还有机会离开吗?”

乌苏降头师这么一说,一股寒意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惧,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他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的改变?我需要吩咐静雯和静宜先行离去吗?

第五章生死恶斗

乌苏降头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惧,心慌之下,不知是否应当叫静雯和静宜先行离去,总之,我是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

屋内的乌苏降头师和屋外的他判若两人,姑且莫论何种感觉,单是屋内摆设的物品便足够令我愣住好一阵子,可能刚才在屋外窥视的焦点全聚在乌苏降头师的身上,又或许视角受阻,无法一窥屋内的全貌。

现在踏进屋内,发现屋顶上用白色绳子结成的大纲,气势凌人,亦瞧出白色大网并非手工品如此简单,绳子的捆绑前后有序,首先是从在神坛上不知什么名堂的大神像开始,沿着屋顶四角,围成一个大正方形,接着拉回神坛,连接大神像右手旁的中神像,再拉向屋顶正方形的中间,打上交叉图样,跟着又拉回神坛,再连接大神像左手旁的中神像,再拉向正方形的中间,打上十字图样白色绳子如是一上一下,将原本四方形的图案,编织成一张很大的蜘蛛网,网的中央有无数垂直而下的白色绳子,这些垂直的绳子,似乎属于活动性质,可以自由放下,或抛向上层的大网上。

当然,白色绳子一上一下就能够结成很大的蜘蛛网,表示神坛摆放的神像数目众多,以我所认识的坤曼童,数量便多得惊人,而且有多种颜色和类别,如绿色双手插于腰间、红色拉弓之势、坐着有双掌张开和双掌朝拜、双手交又搭于肩膀、左手提着袋子、右手示出招财的姿势,不管是木头像或是金银色铜像,应有尽有,其数量非但可以组成足球队伍,还可外加一支篮球队伍,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说到最为吓人的,不外乎是大中小类型的棺材,颜色种类繁多,最大的比老鼠笼还要大,似以大理石打造,至于摆在正中央那个,是否纯金打造?里面摆放什么?可就不清楚了,还有无数装着黑色液体的玻璃瓶子,相信雨艳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不单神像、怪异物品众多,拐杖也有二、三十枝,手柄上一些是虎头、蛇头、狮子头,或许有整套十二生肖的头,类似苍蝇头的也有一枝,就不知有没有一枝会是蚂蚁头的呢?

至于虎牙、象牙、骷髅头、大大小小的降头刀、长短的巴冷刀、布符当然不会少,总之应有尽有,这里简直是一间降头材料的博物馆,对了,忘了说,还有无数不同长短大小的巴拉吉,最小的不是一寸,可是这么幼细,如何?和谁?

突然,发现一个很怪的现象,为何众多神像、法器之中,偏偏没有巫爷、巴哇女神、血盆大口的恶汉神像?没理由乌苏降头师不认识巫爷,他可是巫术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达到“勒司”境界的高人,他不可能会遗忘或漏掉了吧?

今天并非观看降头材料的星期天,眼前这位乌苏降头师正向我发出不友善的恶言,万一他真与我斗降头术,就算我不怕死敢拼死一搏,但拿什么和他拼搏呢?

我决定先试探乌苏降头师:“乌苏,刚才你说我踏进神坛范围就没离开的机会,到底是什么意思?”

乌苏降头师仰首说:“哈哈!如此看来,你对降头术真是一窍不通,只不过身旁那些女的一些本事罢了,我还以为你是真人不露相,对你有所顾忌,原来竟是个窝囊废,靠女人混饭吃的小老千,胆敢在我信徒前诋毁我的法力,真是买棺材买到我家门前,我现在收回点到为止的挑战,而要与你来场降头术之恶斗!”

静雯问我说:“法师,什么是降头术之恶斗?”

我冷静回答说:“既然不是点到为止,那降头术困子里除了生死,还会有什么呢?”

静宜皱了皱眉头的说:“哎!又是生和死,这圈子挺烦的,但够刺激,降头事降头了,就送这只乌鸦上路算了,不必讲太多的废话,我支持你!”

静雯惊吓的说:“妹妹!别胡闹了!这可是会死人的,你还煽风点火!”

静宜很不满的说:“姐姐,煽什么风点什么火呀!你没听见这不要脸的家伙怎么说的,瞧我们法师一些法力,就说点到为止,现在知悉底蕴,即改成生死搏斗,他和外面那些不讲理的混蛋有什么分别?你以为跟他讲道义他就会让我们离去吗?哼!真是猪八戒照镜,里外都不是人,狗养的一群!”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妹妹……你刚才说什么混蛋……狗养的一群,这些话怎会出自你口里……你变坏了!”

静宜气得面红耳赤的说:“姐姐!这时候面对这些不要脸的狗养一族,再难听的话我静宜也骂得出口,亏你还讲什么礼仪道德,刚才你差点就被他们打了,他们是出手打女人的臭男人,不是狗养的又是什么?”

这时候,外面的人破口大骂说:“你们三个才是狗养的,要不然怎会到此乱吠!公狗!!公狗!!”

马脸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进来,站在法师身边指着我和静宜骂道:“法师,刚才这公狗打了我一拳,还不要脸的又偷袭一下,这只说要报警,请法师教i这三只公狗、,让他们见识你的法力,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降头术的威力!”

静宜气得怒指马脸说:“他妈的!你还算是男人吗?打架就打架,偷什么袭呀?亏你被打了还有脸站出来投诉,像只痔疮狗一样,摇着四处请人代为出气,干脆穿裙算了!不!穿裙有辱我们女性,爬吧!从这里摇着奔跑出去吧!”

马脸冲到静宜面前,提起手一巴掌就要向静宜的脸上捆下说:“你才是狗呀!”正当马脸捆下之际,静雯不知何来之勇,面无惧色挡在静宜面前,并且一手捉着马脸的手,另一只手狠狠捆在他的脸上说:“你才是狗养的!他妈的!敢打我的妹妹!我不要命也会跟你拼了!”

静宜和我两人当场被静雯的猛劲吓了一跳,不过,静宜的反应比我快,即时补上一脚,踢向马脸的裤裆,痛得马脸护着裤裆,双膝软下,跪在地面喊说:“哎呀!痛!好痛……”

我望向静宜的脚,真糟糕,是双黑色尖头的铁皮靴!

马脸的朋友见状,一个上前将马脸扶起,两个冲到静雯、静宜面前想动手,就像灵堂的孝子,又吵又闹又激动。

我立刻挡在静雯和静宜身前,张开双臂护着她们,并且指向马脸的朋友说:“你们想怎么样?要报复不要报在女人身上,是男人的话找我行了,来吧!”

没想到,马脸的朋友真是够胆,一拳就挥到我面前,我心想死就死,冲前与他一拳换一拳,要是真的被打死,那每中一拳都是嫌的,大声一喊的说:“你两姐妹到我身后,我保护你们两个……”

当我推开迎面击来的一拳,立即直拳狠劲挥出,挥拳落空,而打不中的代价,是引来马脸的朋友成群而上,眼看双拳难敌众人之手,乌苏降头师喊说:“退下!”乌苏降头师一喊,众人皆停下动作,他们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不必成为杀人犯。

这时候,乌苏降头师说:“你们全都退到屋外,等我来收拾他。”

人群中有人说道:“也罢!难得有机会见识法师的降头术,我们就退出去,不要阻碍法师,大家暂且退出去吧!”

真糟糕!打拳头架,未必敢打死我,但乌苏降头师用降头术,我随时随地会没了性命,我虽是不怕死,只是舍不得去死,况且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又如何是好呢?

原以为雨艳安排让我在乌苏降头师身上级取经验,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并非想像中那般,完全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至于巫爷说的那句,只要到泰国便会没事,但没说有效期至什么时候,不会过期了吧?

我想咎由自取也能算是劫数,既然是劫数,巫爷没理由不前来相救,虽然这个想法一些野蛮,但有这想法也不至于有错吧?

静宜小声的对我说:“法师,你并未修炼降头术,如今乌苏降头师改成降头术生死恶斗,我担心你们降头界的领域,动不动就要对方的命……可我不想你死在这里,能想得到办法撑下去吗?”

乌苏降头师神气的说:“听好!我身为这间屋的主人,必会让你三分,别怪我没通知阁下,我可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阻止的说:“慢!我们有私事要谈,先说几句话再开始……”

静雯细声的说:“法师,能不能先拖延一会,我用手机通知雨艳姐前来搭救?”我放弃的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你们两个听好,一旦乌苏降头师发动降头术攻击,你们俩就尽快冲出门口,还记得我们遇见孩童的地方吗?那里人比较多,我相信他们见到你两个女人受欺负一定会出手相助,性命应该保得住,总之,保命最重要,当脚踏在外面,切记,不要回头望,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清楚吗?”

静宜捉着我的手臂说:“法师,我的嘴巴经常挂着不怕死三个字,其实内心是很怕死的,不过,我不会选择逃走,因为我很怀念大摇大摆走出食街的夜晚,深深爱上胜利欢呼的美妙感觉,即使在黄泉路上同样也要大摇大摆的走,人生只有一回呀!”

我回答静宜说:“嗯,问题是黄泉路上是飘的,并不是走的,况且你姐姐静雯……”

静宜叹了口气说:“对呀!你死过一次,知道黄泉路上的情形,那就大摇大摆的飘吧,反正吃过早餐,不必当上饿鬼,也算是得个福分。”

我点头的说:“这倒是,早上还有高僧回向功德,午饭时间未过,应该还有一功德可以领取,难怪常人会说死也死得有价值。”

静宜对静雯说:“姐姐,你想保命的话,就要趁乌苏降头师施法前尽快逃,相信他们不敢对一个女人怎么样,再者,谁也不想错过欣赏降头术杀人的一幕。”

静雯相劝说:“妹妹,你真的不打算逃走吗?”

静宜清楚的说:“姐姐,我的性格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我打算陪法师共生死,一切交由上天去做决定,你赶快走吧!”

静雯叹气的说:“嗯,既然妹妹自愿留下,当姐姐的没理由离开,况且双生又岂能独活,一块听天由命吧!”

没想到,静雯和静宜愿一块与我共生死,现在内心倒是挺充实的。

我清楚再问一遍说:“没时间了,我再问一遍,你们两个真的不走吗?”

静雯和静宜二人不约而同的说:“是!”

我提了口气说:“好!恶斗展开的时候,你们俩站在我的身后,千万不要站在我前面,以免遮挡我的视线,清楚吗?”

静雯和静宜回答说:“清楚!”

乌苏降头师再次催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的说:“等等!我漏了一句还没说……”

我望向身后的静宜说:“静宜,今世曾与我双双得到颂欲真爱的你,严格上已成了我的女人,此刻……能否听到你叫我一声主人呢?”

静宜毫不犹疑的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但我很清楚我自己,这一刻很想叫你一声主人!”

我望向静雯说:“静雯,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但我很清楚我自己此刻也很想听你叫我一声主人!”

静雯愣了一愣,望了静宜一眼,小声的说:“我不知你二人怎么想,我的嘴上是叫不出,但心里……叫了……可以吗?”

我再无牵挂的说:“好!有你二位红颜相伴,今生无悔!乌苏降头师!来吧!我等你呀!”

乌苏降头师大喝一声说:“好,开始!”

我不知降头术是如何相斗,因为我根本就不懂降头术,望着赤手空掌的双掌,当看见掌中的两道伤痕,想起巫爷说过,这两道伤痕大有来头,有缘者才能得到,其难度先要断尾指得到护身符咒,掌心伤口的血必须为两个相爱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须隔天流出,但又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第一刀要自己动手,第二刀亲属(大哥)动手,事先不能言明,否则无效。

我突然想起乌苏并非九指之人,怎么可能会是降头师,正当高兴的一刻,想起火狐同样也是十指,却已利用降头术杀害无数人,空欢喜一场。

记得巫爷说过,伤痕合在一起,就是双手合十,身上的法力会全部涌现,如果不是施法、练功,不可将它合在一起,中间必须有物件隔开,即使是细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会看到阴灵之物,同时也会伤害到它们,一旦合上,身上蛇灵物、护身神咒,皆会因我的意念而被启动,法眼打开会看到阴灵鬼怪、大阿罗神、树仙、地仙等等我立即双掌二口,打开天眼,启动身上一切的法力,结果,除了感到身热的护身神咒之外,什么都见不着,蛇灵物被巫爷收回,固然是不见踪影,法眼同样看不见乌苏降头师的灵物,此刻的心情好比等待行刑的死囚一样,半点不由人。

乌苏降头师盘坐坛前,拿起一枝黑色的不知什么头状的拐杖,口中念念有词,左手突然朝我方向伸出拐杖,右手撒出一些粉末,几道火光直射我面前,看得屋外的人兴奋叫出一声:“哇!”

心想“巴达”的金光、蛇灵金光闪闪的火光、也篷的丧尸和腐尸毒,甚至全身着火不要命的向也篷冲刺,这一切都伤不了我,更别说死的威胁,相比之下,这小、小的树枝和微弱的火柴光,算什么,我需要很惊吓吗?

静雯和静宜惊慌喊叫说:“主人!火呀!快闪呀!”

我拉开上衣,大喝一声的说:“笑话!乌鸦,你吓鬼呀!这点火光想吓唬谁,我就赤身给你烧个够!”

众人叫嚣的喊说:“哇!他不是没两把刷子的哦!法师!再给一点更厉害的…………”

不知道是否我不要命的反客为主,吓坏了乌苏降头师,只见他立即放下手中的拐杖,挑起一把巴冷刀,这把比起之前那把较短,抽出刀身后,看见刀身上有无数的金笛和斑斑血印,显然这把刀比屋外说的刷子更要厉害好几倍。

乌苏降头师拿起粉末往刀身一撒,同样发出火光,跟着将腰间连串的达骨(竟有符咒的铜片)套在刀柄上念念有词,之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刹那间,我能感觉乌苏降头师这招不是小儿科,迎面而来的是股强劲的煞气,寒冷的刀光上清楚瞧见沾有血渍,而刀光背后隐藏无数黑色凶猛猎豹的头颅,每只都是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上下四颗经利的尖牙,其势颇为吓人。

不知所措的我察觉虎牙在抖擞,降头刀比虎牙抖得更厉害,我不再犹豫的拿出虎牙和降头刀,当降头刀从刀鞘抽出,瞬间全身开始发热,此刻的热虽是驱走迎面刀光击来的寒意,但猎豹的威胁并未解除,亦不知他哪里找来了猎豹?

莫非凶猛的猎豹来自巴冷刀的刀柄上?

乌苏降头师不再坐着,从地面跳起,口中继续念咒,不但挥刀的速度加快,还拿起一根骨头敲在骷髅头上,发出类似敲木鱼的声音,但敲出的声音并非很响亮也不算刺耳,只是每敲一下,我的心脏就像被敲打一样,谈不上疼痛,只是一种说不出的烦,厌恶的烦……

敲打的声音越来越急,我的思绪也开始变得凌乱复杂,隐约中,想起巫爷要我谨记,凌乱复杂的思绪也会令意念力松散、无法集中,无法发挥应有的能量,当与人拼搏就极为凶险,随时有丢失性命的可能,亦记起主人身后有其他人这句话。目前我身后正有两位大美人,看来务必集中意念力去应战,思绪不容松懈。

闭目盘坐凝聚意念力的一刻,暂且能够抵抗骷髅敲打声,减低情绪的厌恶感,可能乌苏降头师见我闭目盘坐,将念咒的声音肆意增强,改成大声念出,而且变得响亮非常,声音有时候传来仇恨之意,有时候变成嘲笑,有时候转成凄惨的哭声,有时候喊出雄浑喝令声!

凝集意念力备受严重的考验,心烦厌恶的扰演变成鼓噪之火,让我脑胀郁闷。

不行!闭目盘坐凝集意念力无法成功克制声音所带来的心烦和不安,反而令乌苏降头师加强攻击力量,目前情绪变为更加的鼓噪和郁闷,陷入难以抵挡的局面,最糟糕的是入静盘坐会压抑虎牙和降头刀抖擞的力量,热量自然减退,刀光寒意就频频增强,造成体内体外互相搏击的一面,乌苏这招真是厉害。

讽刺的是,本来假意发脾气,让雨艳几个左右为难,现在却面临内外为难的报应。

一刹那的恍惚让心念动摇无法集中,应有的能量陷入崩溃的一面,中门大开,寒意入侵体内,心烦意乱的敲击声直攻人心,身躯的抖动不再是因虎牙和降头刀的力量抖擞,而是身体在寒抖,厌恶的鼓噪掀起更大的暴躁怒火,自残身躯的念头逐渐涌现。

对了!为何不像乌苏降头师那般站起,只要内心保持平静,同样能够凝集意念力,并且继而能舞动虎牙和降头刀,一来可以抵抗刀光寒意,二来可以化解敲击声对静念的扰,这也解释乌苏降头师为何要站起身施法的原因,目的就是增强内外攻击力,迎合法术主要之窍门。

找到窍门,我不再坚持传统的姿势,立即站起身,同时不再犹豫,立刻舞动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内心继续保持人静的思绪。可是舞动的姿势有欠经验,好比不懂得跳舞却踏进舞池一般,尴尬之余,自信心受挫,一心无法二用,如何是好?

原本已入静的思绪,又陷入伦慌中,不禁对雨艳、火狐发出内心的呼唤,渴求电媚送上细心关怀的慰问。

不对呀!电媚不是在鬼屋跳过奴拉舞吗?她不就是在入静情况下跳出舞姿吗?

她不就是一个不懂跳奴拉舞,却又踏进舞池的人吗?

电媚当时在想此什么?第一步需要做什么?

不再胡思乱想,不再担心此什么,除了保持内心宁静的一面,脑海里就想着电媚的舞姿,想到什么双手就舞什么,听天由命之外,还是听天由命,没时间再想了此刻,感觉乌苏降头师疯狂增强攻击力,隐约中,瞧见静雯和静宜二人双手死命掩于耳旁,表情虽是慌张,却没有向我发出求助或扰,而我也学她们一样,不去扰自己,不顾自己,全心全意,舞出思绪中所忆起的奴拉舞步和舞姿。

一开始一些生硬,幸好专注力够集中,想起即使会跳舞的人刚踏进舞池也需经过热身才能跳出狂野的舞姿,静宜的身影,令我增强自信,就这样一想一动,逐渐慢慢适应起来,体内渐热的感觉,显示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已产生相应的能量,轰走刀光寒意的攻击,热能在寂静中燃起火焰,令舞姿带出无比杀伤力。

澎湃热能量的另一个功能,就是加速变化,即使想不起再多的舞姿,已经不重要,单是重复的舞姿,是以跳上一辈子,逐渐成熟的步伐,让我自信心飞飘勇往直前逼向乌苏降头师。越接近他的身前,我手中虎牙和降头刀的震动产生的力量就越激烈,似乎每一下的舞动,皆给乌苏带来巨大的威胁。

乌苏降头师被我逼得后退几步,他喊出的咒语不再响亮,暴露出力不从心的隐忧,就在他后退两步之际,突然,将用做敲击之用的骨头愤而掷到我身上,我没料到他会抛出宝物,惨被掷中胸部,反正已被击中,干脆装出霸气的一面,再走前两步,心想打不死他也要吓他个半死。

正当踏前两步,乌苏降头师摆出一个很怪的动作,他把刀转了一转,左手捉着刀镂,右手捉着刀柄,刀刃面向他本人,刀背面向着我,开始我以为他想自尽,后来他念起一道咒语,才发现他的用意原来是想用刀柄上的黑豹头像对付我,如今也正是剩黑豹的威胁并未解除,他在预备孤注一掷,做出最后一次的攻击。

我除了知道黑豹的血盆大口吓人之外,不知还有什么杀伤力,但他今次所念的咒语似乎有催眠作用,在我面前是无数张牙舞爪的豹影,似乎想伺机狠咬我一口,这惊吓的一面令我心念力分散,欲想退避三舍,可是降头师死也要踏前一步,绝无后退的理由,目前乌苏既然后退,表示成败之局已定,为何我又要后退呢?

眼前张牙舞爪的豹影,固然极为凶险吓人,但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并不是用来装饰的,当下没咒可念,就只能念万毒心咒充当场面,虽是知道这个法力已被巫爷收回,念了等于没念,但声音仍可用来吓唬对方,未必真是一无是处的。

岂料,施起咒语,我的动作即刻变得虎虎生威,体内涌现无比的力量,手中的虎牙和降头刀的震动次数变得更为剧烈,尤其是虎牙冲前的力量更是难以控制,心想莫非黑豹激怒了老虎,还是老虎已不再是病猫呢?

还未想出原因之际,胸前涌起一股澎湃的力量,使我难以抵受,而且还不断增强产生阵阵剧痛,我忍不住大喝一声:“吼!”

静雯和静宜两人紧掩双耳,五官皱成个丑字,面色苍白,屋外传来激烈又震撼的叫喊声:“点解有老虎叫声!好得人惊!属但老母!吓捻死!(为何有老虎的叫声!好惊人!娘的!吓死人!”

喊出虎叫的吼声后豹影全面消失,眼前仅有惊慌失色战败的乌苏降头师,胸部疼痛不再,怨恨和怒火形成的澎湃力量直涌紧握降头刀的手臂,此刻,杀意涌现,当紧握降头刀的手轻轻一动,我随即陷入疯狂的一面,只知道要不停的舞弄降头刀,并且刀刀砍向乌苏的身上方才觉得痛快,越砍越兴奋,越兴奋越无法停止……

疯狂的兴奋,让我陷入不见天日的空间,眼里只瞧见乌苏降头师的人影,内心萌起一刀刺进他眉心的杀念,正当冲前的一刻,我的理智清楚告诉我是不想杀人的,但碍于身体不受控制,双脚又不听使唤,继续冲到乌苏身前……

大声叫喊乌苏降头师快走开,可是却听不到喊出的声音,眼看刀尖即将刺入乌苏降头师的眉心,他面呈死灰之色,傻愣愣的凝望着我,全身颤抖而不懂逃走,我有信心这一刀将成为他世上最后一份礼物,而我也即将增添另一个高级身份,就是冷血杀人犯,一刀对方眉心的冷血杀人犯。

我再次大喊一声:“快走呀!我要插中你啦!我不想杀你呀!乌苏!”

静雯和静宜二人工局喊一声:“不要、不要呀!不要搞出人命呀!停下呀!”

第六章徒弟好坏之分

众人响起巨大的声音说:“法师!危险呀!快避一避,不要被刺中呀!”

眼看降头刀就要刺入乌苏降头师的眉心,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寒冷的雨水倾盆而下,体内和手臂的热能量当场消退,本来不受控制的手恢复控制,于是我立刻将刀尖移向左边,仅轻微割伤乌苏的左耳,总算保住乌苏性命,实乃不幸中之大幸。

这场及时雨肯定是雨使者天素本能所带来,可她在哪里呢?

“乌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主人,我不是告诉你他是巫爷的弟子吗?”

对!这声音是火狐的!有她的声音出现,我更加可以肯定雨艳也在场!

这时候,人群中跑出几个女人,没错,她们就是我座下火、雨、电、风四使者。

我喜极而泣的说:“你们终于来了!我真担心日后再也见不着你们……很挂念你们……”

四使者跪在我面前说:“主人!雨使者率领火、电、风三使者救驾来迟,请恕罪!”

我高兴的说:“快起来!快起!这里人多不必多礼,快快起来……不要跪……”屋外议论纷纷的说:“哇!条捻样真系唔简单!有料又多女,仲好索添!哈哈!你死啦!但话过要你见唔到听日日出,你仲唔仆街?属你!快过去求下情好过啦!记住要用爬架呀!(哇!这鸟样的还真不简单!有本事又多美女!还很性感哦!哈哈!你死啦!他说过要你见不着明天日出,你还能不死吗?的!快过去求求情好过什么啦!记住要用爬的呀!”

静宜兴奋的说:“哇!你们都来了!火狐也来了?哈哈!够热闹的……”

屋外有人以泰语喊说:“脉!脉菜羊按!阿赞瞥戴羊艾!阿赞戴力郎!吉袜阿赞猛斋递脉鸭卡靠带,变嗨乐亡荫……(不!不可能!法师不可能会输的!法师绝对不会输的!一定是法师仁慈手下留情,导致自己受伤……”

不知谁在胡闹叫喊说:“唔通有人帮个捻样,暗中出手伤害法师,太礼义廉了!我地一齐上去迎救法师啦……(难道有人帮助那个鸟样的,暗招出手伤害法师,太无耻了!我们一块上前迎救法师啦……”

雨艳大声一喝的说:“盖靠玛盖当带!脉鸭带立哦拜般尼!拜!(谁上来谁死!要不然都给我退出屋外!滚!”

法师的亲信无奈的上前平息众人的怒火说:“大家不要吵闹!法师要你们先退出屋外!没事的,先出去吧!”

电媚关心的说:“主人,没事吧?身体还好吗?”

我内心感激的说:“我没事……身体也没事,对了,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的吗?怎么一个个都不听命令呢?”

风姿回答说:“主人,我们没有不听您的命令,只是雨使者说要找乌苏降头师出口气,我们担心乌苏施放冷箭,所以跟她一块前来,绝对不是从后跟随主人,再说主人面临危机,众人不出手合力退敌,乃大逆之罪也。”

我笑了一笑说:“狡辩!”

火狐忍不住说:“主人,我想您还是看看乌苏降头师吧!我怕他已被您吓死了……”

对!过于兴奋,忘记乌苏这个混蛋,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上前拍拍乌苏降头师的肩膀说:“还好吧?”

一位年约二十岁,长有一张清秀脸孔的少女,端上一杯茶给乌苏降头师。

乌苏降头师喝过一口茶,脸带惭愧之色说:“多谢你手下留情……”

我神气的说:“你要多谢,就多谢我座下雨使者,要不是她施出雨天素的本能力量,恐怕你已到阴间找阎罗王报到了。”

乌苏降头师向雨艳答谢的说:“谢谢!当真有雨天素本能力量这回事,今回总算大开眼界,不再质疑你们所说的一切。”

雨艳很不满的说:“乌苏,你听好!我是不想主人沾染你的脏血,才出手阻止主人取你狗命,你忘记我在饭店说过,我家主人是巫爷的弟子,万万不能对他不敬,为何饭店是一个你,这里又变成另一个你呢?竟敢动起杀机,想置我主人于死地,你才是买棺材买到我家主人门前的混帐,哼!”

静宜小声问火狐说:“火狐,什么是买棺材买到主人门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火狐忍不住笑着说:“井底蛙,意思是说,我家主人好心,有人来买棺材必会买一送一,送多一副,你什么时候想买通知我,我叫主人给你优惠,买一送二。”

静宜气坏的说:“不必了!留给你自己吧,臭火狐!”

乌苏降头师惭愧的说:“我、我没颜面再说……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请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其他人……包括我家里的人……谢谢!”

静宜找乌苏降头师出气的说:“你当然没颜面说,开始以为我家主人很厉害就言明点到为止,后来误以为他没本事便改成生死搏斗,哗众取宠,手段有够卑鄙的,但我知道你今天是不会死,往后还会长命百岁,留在世上丢人现眼呀!”

火狐拍手说:“井底蛙,说得好!”

静宜用手掐着火狐的脖子说:“我说过不要叫我井底蛙,我不是啦!”

乌苏叹着气说:“这位小姐肯定不是降头术世界里的人,降头术世界里赢的那一方,可以将输的那一方弄死,或勾其元神作为降虏和巫儡,甚至当盅儿、毒奴,绝对没有羞辱对方的道理,羞辱降头师,等于羞辱所有的降头师,包括羞辱自己、自己的师父、羞辱巫爷、羞辱大罗神、羞辱阿露曼天神,后果必将比死还痛苦。”

听乌苏降头师这么一说,令我想起雨艳曾说过,也篷手里的十二魔星正是收服不同种类的降头师和法师,再将他们的元神给控制,后灌输能量或鬼婴之类的邪术到他们体内,令他们变成另一个人,从此便听从他的差遗,而那些腐尸、丧尸军魂,莫非就是乌苏所说的降虏、巫儡、盅儿、毒奴吗?

雨艳笑着说:“静宜,反正已经骂了,干脆骂多几句,后果由雨艳姐给你撑着火狐煽风点火的说:“井底蛙,我也给你撑着,想骂就骂,放胆去骂!”

乌苏降头师惊怕的说:“你们、你们……我服了……”

看到雨艳和火狐谈笑风生,再听到乌苏降头师说服了二字,总算,放下静宜这块心头大石,静雯和我同时一块舒出这口气。

我好奇的问乌苏降头师说:“乌苏,雨艳告诉你我是巫爷的弟子,你应该对巫爷有所认识,而你这里的摆设堪称降头术材料之博览馆,为何却不见巫爷的法像,莫非你无视巫爷的存在?”

乌苏降头师回答说:“我当然听过巫爷的大名,他是巫术的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达到『勒司』境界的高人,我这里没有摆放他的法像,是对他的一分尊重。”

我更加好奇的说:“这就怪了!如果尊重巫爷,不是更应该摆放他的法像吗?怎会因为尊重而不摆呢?莫名其妙!”

静宜抢着说:“我正想问主人这番话,怎会这般有趣?何解呢?”

乌苏降头师四处张望一眼后说:“实不相瞒,我是一个顶级的降头痴,对降头术的重视和崇拜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可惜,我和降头术一来没有缘分,二来没有天分,三来没有胆量,所以始终与降头术缘惶一面,试问一个对降头术如此尊敬之人,岂敢将巫爷法像摆在欺骗信徒的法坛上呢?”

大家听乌苏降头师这一说,除了雨艳和火狐,无不大吃一惊、目瞪口呆。

我好奇追问说:“乌苏降头师,此话何解?”

乌苏降头师摇头叹气的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请求大家不要再称我为降头师,实在有够丢脸的,其实我什么降头术都不懂,开始听雨艳小姐说虎生法师是巫爷的弟子,当是无稽之谈,可是他挨得了拳王一拳,让我又起了好奇心,为了试探他预知的能力,故意半夜到饭店一试,果真懂得找上控制室,故要求见一面,为了想了解巫爷弟子的降头术有多厉害,方才大胆提出点到为止的挑战。”

静宜埋怨的说:“难怪雨艳和火狐姐会那么好心,帮我撑起后果……”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但眼前所见的一切让人难以相信他不是降头师,刚才的搏斗场面更非空口说白话,实属生死相搏,可是来到这一刻,他确实又没必要再欺骗我们,假设他现在说的都是真话,那他不当律师未免一些可惜。

我还是有事弄不明白,直问乌苏说:“刚才你说不懂降头术,为何深夜能在饭店做出试探,你是饭店的老板吗?你试探后相信我懂降头术,为何之后又会不相信呢?恶斗的时候,你后面使用的法术并不假,要如何教我相信你所言非虚呢?”

乌苏回答说:“说来惭愧,这些都是骗人的旁门左道,饭店的老板和很多职员都是我的信徒,要他们听我的话并不难,后面使用的法术其实是物品的法力并非我的法力。其实我身边有很多人,四处为我搜寻有法力的物品,豹头拐杖是龙波本出家前制造的,巴冷刀本来的手柄是鹿角,也是他给刀施法时换上,至于骷髅头是束埔寨胡哥洛宋降头师送给我的遗物,破法后也只能是等死。”

我疑惑的说:“法器真是如此厉害?”

雨艳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主人,虎牙也是法器的一种。”

我了解雨艳说的意思,也开始明白她为何对乌苏要保持友好,于是接着问说:“乌苏,你还没说为何又会不相信我的法力?”

乌苏尴尬的说:“以下说的话若有得罪请别见怪,你在屋外的时候,我仍相信你是有法力的人,当走进屋内的一刻,发现你的脚踏在门槛上,如果你是有法力的人,必定在泰国住上一段时期,没理由不懂脚踏门槛是个禁忌,既然不知道,表示你不曾在泰国居住,那教我如何信任你有法力呢?”

哦!原来脚踏在门槛上是个禁忌,难怪乌苏胸有成竹,认定我是没法力之人。

我忍不住说:“你不会没看见我只有九指吧?”

乌苏说:“法师,很多赌徒同样也是九指,特别是老千,我又如何单凭这一点,就深信不疑呢?”

我明白整件事后,关心的问乌苏说:“今天的事,我想对你这里影响会很大,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你需要我向外面的人说一声吗?比如说我利用使者暗中出手将你打败,如何?”

乌苏即刻摇头的说:“不!不行!不能委屈你们各位,我最尊重懂降头术的人,况且这件事对我影响不大,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不能再赚钱也没关系,我的钱足够养老,这点不必为我担心,最多把门关上不做生意。”

我想了一会说:“乌苏,这样吧,刚才我说过要弄死外面一个人,我就告诉他找你解救,总之,我保证他会没事,你的声誉也能保住,好吗?”

乌苏感激的说:“多谢尊驾一片苦心,谢谢!”

雨艳说:“主人,我想乌苏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们先行离开,其他事日后再谈?”

我认同雨艳的意见,于是对乌苏说:“我们先走,你处理外面的事,日后有机会再谈吧,好吗?”

乌苏吞吞吐吐的说:“谢谢各位的关心,我有个请求不知方不方便说?”

我点头的说:“当然方便!请说……”

乌苏说:“今天我对各位做出卑鄙手段的事,各位又是修炼降头术之人,我的内心更加过意不去,今晚想约大家出来吃饭,以补偿冒犯尊驾的错失,并向各位做出道歉,不知大家能否接受我的道歉,赏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如何?”

我考虑了一会说:“道歉就不必了,今晚的饭不必你请,我们七点在饭店大厅见,还有问题吗?”

乌苏喜出望外的说:“尊驾真是答应我的请求?”

我理所当然的说:“有什么不可以呢?反正我们都已认识了,对吗?”

乌苏激动的说:“对、对……都已认识……你当我乌苏是你的朋友?”

雨艳即刻回答说:“降头师没有朋友,我家主人只是认识你罢了,明白吗?”

乌苏忙点头说:“明白、明白!今晚七点饭店大厅见!我吩咐家人安排车辆送大家回饭店……阿旺!快进来……”

一个孩童匆匆忙忙从屋外跑了进来,当看见我们时很有礼貌行了一个礼。

大家对孩童未必有深刻印象,但对静宜来说,可是可骨铭心,或许这么说吧,如果不是这个孩童的出现,她未必会失身于我,没错,正是这个孩童令我们在食街挨了一拳,和留下深刻的回忆。

乌苏向我们介绍说:“他是我收养的孩童,今年五岁,叫阿旺,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食街发生的事,那是我们可以安排诈钱的骗局,怪只怪我们有眼无珠,再次说声对不住……惭愧……”

静宜摸孩童的肩膀说:“可怜!这么小就要跟你出来行骗,为何不好好让他读书呢?真是的……”

乌苏说:“这位小姐,日后你喜欢摸他的头,尽管摸就是,不会再有不愉快的事件发生,而阿旺是有上学,只不过这里的小孩喜欢自小出来赚钱,这是泰国长久以来的文化,没办法呀!”

过了一会,乌苏给我们安排的车辆到了,我们也暂且告别,临走时吩咐必死之人向乌苏求救,不愉快的事也大声的说一笔勾消,为求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途中,几个女人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当然我也被她们烦了好几回,但我喜欢听。

静宜问我说:“老虎呀!没有想到你会答应和想置你于死地的乌苏吃饭,你不生他的气吗?他手段非但卑鄙,还利用降头术骗钱,你们所谓的正派人士应该很痛恨这类害群之马才对,怎么惺惺相惜起来了呢?”

火狐瞪着静宜说:“井底蛙,你怎么叫我主人做老虎,下次再听到我可不饶你。”

电媚笑着说:“火狐,你就看在静宜女儿家的份上饶她一回,她不是我教派弟子,刚才在屋里叫主人,现在车里叫老虎,回到饭店就自然叫老公,只要主人认为被叫得心甜,你火狐能管得着吗?哈哈!”

静宜不甘被揶揄的说:“电媚姐,你别想歪了,主人是他要求我叫的,现在熟络了,他叫虎生,我叫他老虎、老生也没什么不对,那你想我叫你老电还是老媚呢?”

火狐哑然失笑的说:“老媚?(不文雅,归骂人的粗话)哈哈!笑死我了!”

电媚拍打火狐说:“你还笑!不准笑!马上收声!”

我开口说:“静宜,你不想叫我主人,就叫回法师吧!虎生这两字,除了敌人,就只有巫爷一个在叫,我想保留一分尊重给巫爷,同时给风姿保留一分尊严,怎么说虎生的名字和这身躯,始终是她哥哥的,就别用来开玩笑,好吗?”

静宜望了风姿一眼说:“好!什么人我都不给面子,但我尊重风姿风使者,以后绝不会拿她哥哥的名字开玩笑,风姿,对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

风姿即刻说道:“不敢!多谢静宜你的体谅和大家的尊重,我想哥哥应该会很高兴,谢谢各位,谢谢主人……”

静雯打圆场的说:“其实我应该感谢各位才对,我这个妹妹性格较为刚烈,经常因冲动而得罪人,但她绝无恶意,大家不要介意,请勿见怪。”

火狐说:“静雯,别把你的妹妹真当成小妹妹那般看待,她有正气令人尊敬的一面,你也是一样,刚才你们两个面临九死一生的局面,仍肯留下陪伴主人不愿私自离去,这分情义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试问我们岂能当做看不见呢?”

静宜说:“哎呀!我们今次大胜而归,就不要讲丧气话,破坏气氛嘛……”

火狐忍不住说:“井底蛙就是井底蛙,我们在称赞你、歌颂你呀!蠢蛋!”

电媚说:“火狐,静宜不是蠢,而是脸红啦!哈哈!”

雨艳开口说道:“主人,我想大家对您如何看待乌苏的问题比较感兴趣。”

静宜直说道:“是、是呀!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何对乌苏如此友好呢?”

我笑着说:“静宜,你们的雨艳姐何尝不是对乌苏百般友好呢?为何你又不问她何故呢?”

静宜想了一会说:“其实我是感觉到雨艳和乌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火狐大吃一惊的说:“井底蛙,雨艳是我妹妹,她怎么可能会与主人以外的男人有秘密,小心嘴巴说的话。”

雨艳尴尬的说:“静宜,我知道你心里指的是什么,但怎么可以把乌苏扯在不可告人秘密的话题上,这话听起来多尴尬,我不许你这样说……”

电媚说:“静宜,你非但不能这样说雨艳,风姿也是一样,她们两人还是待字闺中的……”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静宜猛点头的说:“是!电媚姐说得一点也没错,待字闺中,我姐姐也是一样,哈哈!”

雨艳脸红的说:“你们……风姿……不要生气……待字闺中是件好事……”

风姿小声的说:“雨艳姐,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在生气哦……”

雨艳竖起秀眉,瞅了风姿一眼说:“连你也和她们一样……”

电媚和静宜轻易一句话带过,引来哄堂大笑,正所谓不说不笑,不打不叫,今次逃亡有静宜加入,倒是增添不少好气又好笑的气氛,我们也确实很需要这种气氛。

静宜笑着对火狐说:“还是雨艳姐厉害,你这只火狐只会一味想着动怒、冲动、抢先发脾气,不先使用大脑,应先化怒为喜再决定动不动怒,难道忘记巫爷要你收敛暴躁脾性,以便修炼那个什么火的吗?”

火狐一肚子的气说:“是掌心火!不过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总之……谢了……”

雨艳说:“二姐,其实静宜说的『化怒为喜于先,动不动怒于后』的建议,或许能改掉你长久来的暴躁性格,需知道恶劣脾性皆因过去的不幸,加上修炼烘著降所积存,倘若只依靠体外约束,而不净化内心怒火,恐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虽说暴躁者施掌心火较为见效,但猛火另一面是虚火,维持不了多久,相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杀伤力更为厉害,你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火狐问说:“三妹,星星之火的道理我是懂的,可是猛火虽是虚火,但掌心火凭的就是那一刻的力,击中的成功率又高,试问何需持久性的小火呢?”

我认同雨艳的说法道:“不!火狐,你说的固然是有道理,但倘若伤不到对方又如何是好?相反,雨艳说的就很有道理,别忘记,万降皆从五毒起,估计掌心火不是真的利用火将对方给烧死吧?应是以毒为主,此时持久力就是成败的关键。好比一枝大飞镖,和无数的小飞镖,你认为大小飞镖击中目标的成功率,谁较为高呢?”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噢!我明白了,谢谢主人和雨艳!”

雨艳微微笑的对我说:“主人,您的思考力越来越强了,可喜可贺。”

静宜讽刺的说:“思考力越来越强的人,你还未说为何对乌苏保持友好关系?他可是利用降头术骗钱的老千,还有雨艳同样未解开我们心中之疑问……”

雨艳说:“那请主人先说吧!”

我想了一会说:“没错!乌苏固然是利用降头术骗钱的老千,可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不赚钱又如何维持生计?但他摆出来装门面的物品当中,没有巫爷的法像,显然他是多么尊重巫爷,尊重巫爷等于尊重他的巫术和降头术,况且他多骗一个,等于多让一个人接触降头术,千禧科学年代的今日,迷信的人也逐日减少,巫爷要我继承巫传,无疑就是要让更多人认识巫术,他等于在是助我一臂之力……”

静宜不服的对我说:“如果乌苏以正当的降头术赚钱,那我认同你的看法,但欺骗就是不对,一旦东窗事发,就像今日这样,他们再也不会相信降头术,不会再回来,试问他是帮你发扬光大,还是赶走你需要的信众呢?”

我反驳静宜说:“你说的话表面上是对的,你还有你姐姐静雯不妨深入再想一想,今日站在乌苏门口的信众,为何会站在门外支持,他们怎会来到此处。虽然今日一败全数都走光,但即使留下一个也是他的功劳,可惜他与降头术无缘,基于这一点,不懂却敢装懂,这分勇气和智慧,比起真正懂降头术的人来说,更为厉害。”静宜坚持不认同的说:“乌苏知道你不懂降头术即刻变脸要杀你,纯粹是哗众取宠,利用你来骗更多的钱,这种手段卑鄙的人你还替他说好话,真不明白……”

我回答说:“不!静宜,乌苏在杀一个他认为对方不懂降头术却胆敢利用巫爷之名来招摇撞骗之人,他哗众取宠不是卑鄙手段,反而,他在利用一个卑鄙的人,招揽更多人拜服于降头术门下,让更多的人认识降头术,让更多的人知道降头术的威力,你不妨使用逆向思维,站在乌苏的角度上想一想,我说得对吗?”

静宜和静雯,还有车上的每一个人,不禁低着头认真的想,没有说半句话。

我继续说:“还有一点,乌苏为自己喜爱却得不到的东西持续努力,从不愿舍弃,默默追求,这分毅力难能可贵,如果有一个忠于师门却学艺不精的徒弟,未必是件坏事,相反,收到也篷这种青出于蓝的徒弟,仗着一身本领,无恶不作、诈财纳色、杀害同道,他和乌苏作为相反的对比,你们认为谁好呢?”

静宜投降的说:“哎!你们的世界和外界真是不一样,虽然我至今仍是不认同乌苏的手法,但没有之前那么的厌恶,也许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消化,我相信也希望有一天会认同他的手法,目前祈求他儿子阿旺不要走父亲的旧路,远离降头术的世界,要不然自小便爱钱,还在这种环境长大,日后真不敢想像……”

静雯问雨艳说:“雨艳姐,别怪我多事,我比较想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以你对主人的尊敬和爱护,且会让乌苏接触你家主人和所有人,我想必有另一番见解吧?”

第七章五天素本能力量

没想到,静雯竟会主动要求雨艳讲解对乌苏的看法和用意,相信除了我之外,大家都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雨艳笑着说:“难得一向少发言的静雯竟然对我的见解和用心产生兴趣,其实你可以继续问我家主人,他应该已经知道得很清楚。”

火狐和电媚惊讶的说:“主人竟然会知道?已经知道又是怎么一回事?”

静宜大声的说:“我信任雨艳姐的眼光,但我姐姐静雯一向较为欣赏雨艳多过主人,她私底下对主人的能力有所保留且怀疑,总之,就是认为主人的智慧不及她,所以对主人表面敬佩内心不服,这回姐姐也解不开的疑惑难题,让主人亲自给她解开,相信更加有意思吧!”

静雯惊慌失措忙解释说:“不!不要听我妹妹胡说,我从来没有不服你们的主人,更不会认为我的智慧比他高,绝无此事,不要轻信……纯粹是妹妹的戏弄之言……”

雨艳问静雯说:“你认为静宜在戏弄我,还是你在戏弄我、戏弄大家呢?我指的是现在这一刻哦。”

静雯嘴巴张大,全身颤抖的说:“你……真是……全都知道……”

雨艳问静雯说:“你说呢?”

电媚上前替静雯解围说:“我相信静雯不会认为我家主人不及她,肯定是言语上有所误会,谈回正事吧!”

雨艳说:“我当然知道是个误会,所以趁机会戏弄静雯罢了,静雯,那你说是还是不是呢?”

静雯想了一想,望着雨艳慢慢点头的说:“是……是,雨艳姐……神通广大……又岂会不知,她和我开玩笑罢了……”

我不知静雯的回答是否另有弦外之音,但此刻我应该用实力去证明一切,希望我的想法没有错。

我笑了一笑说:“大家别戏弄静雯,她是六星级大饭店经理,我以前只是个跑业务的小文员,学识和智慧比不上她是应该的,不怕见笑的说,她在饭店管理无数的人,我在公司却被无数的人管理,不过,我以往上班时的想法认为管人是愚者,被人管理才是智者,起码有事都是上面那几位负责,下面只需耸耸肩就行。”

静宜对我说:“你现在可以解我姐姐心中的疑惑吗?”

我回答说:“可以!雨艳保持和乌苏的友好关系,主要是想让我对降头术有多一方面的认识,乌苏的为人和手法不说,单是他家里那个博览馆,已是一个珍贵的资料库,还有她主要是想让我见识利用降头术混饭吃的骗子,会是个什么模样,里头包括心理战术、心计城府,和进攻后退的窍门。”

静宜说:“只有这些?”

我继续说:“当然不只如此简单,雨艳利用乌苏的出现,让我吸取面对降头师的经验,同时,让我有个临场经验,遇上敌人也有个作战经验,并且她想知道,我身上没有蛇灵护体,日后学法如何凭本身的力量保护自己取得镇定的必要,她可说是用心良苦,之前我在饭店对她大声呼喝,只能说对不住。”

突然,讲到没有蛇灵护体,我联想起寻找巫爷修炼降头术,莫非又隐藏一件事。

静雯说:“原来雨艳姐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才对乌苏保持友好关系。”

雨艳问我说:“主人,只有这些吗?”

我嗔定回答说:“当然不止,最主要的关键我还没说……”

静雯感到意外的说:“还有?”

火狐追问说:“主人,主要关键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主要的关键,其实在两个,那是雨艳想透过乌苏追杳巫爷的踪迹,另一个关键,她希望我和大家认识静雯和静宜二人富有真情义的一面,要不然我们怎会看到她两姐妹流露情义的情景?”

静雯不再掩饰的说:“雨艳果真心细如尘,静雯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主人更是心悦诚服,刚才不敢承认妹妹说的话,主要是怕尴尬,她说得没错,我确实下信任法师的智慧在我之上,至于雨艳只认为她懂法力罢了,但整件事由始至终,讲究的是理解和分析的处事能力并非法力,我愿意为自己的大言不惭道歉,对不住!”

雨艳说:“静雯,道歉就不必,不过实话说一句,你不但比不上我和主人,另外四使者也比不上。但这种情况是很正常,因为你们是普通人,并非像我们是已不在五行中的人,况且五使者经过血咒打开天素本能,常人的智慧是无法相比,这点你只需明白,但无需摆在心上,明白吗?”

静雯感激的说:“明白,日后必会向大家讨教,以增进我的智慧,要不然就有欠沟通,谢谢各位。”

雨艳说:“好说、好说!”

静宜还是不明白的间:“雨艳,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你认为乌苏对寻找巫爷会有所帮助呢?如果他能找着,以巫爷的法力他岂会学不懂降头术,这点我是一些怀疑。”

雨艳解答说:“静宜,你忘记乌苏曾说过,他身边有很多人,四处为他搜寻有法力的物品,龙波本出家前制造的拐杖他也能找到,束埔寨降头师胡哥洛宋的遗物骷髅头一样能找着,正所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即使他不知道巫爷身藏何处,以往的某此重大之事,他必定是了如指掌,是本活字典,像这般有用之人,我岂能不保持友好关系呢?”

电媚说:“幸好主人洞悉一切,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方才不与乌苏反脸,要不然雨艳一番苦心付诸东流,总的来说,主人有容乃大才是主要的关键。”

静宜说:“现在言之过早,等见了乌苏,能否杳问巫爷的踪迹才下定论吧,我们有容乃大的主人,现在可以下车了吗?”

我看了一看说:“原来回到饭店了,那快下车,快热死了!”

回到饭店,大家首先进入雷情的房间,第一时间便把好消息告诉雷情,而最为关心的慰问者,莫过是圣凌师太本人,她知悉我获得空前的胜利,不再生众人的气,当场松了一口气,欣喜万分。

雷情埋怨的说:“主人,雷情无法前去与众人合力退敌,内心过意不去,幸好大家都平安归来,辛苦大家了……”

电媚笑着说:“雷情,你的人虽然没有到,但我们都感觉你在场,而且在进行一项艰巨的任务,大家说是不是呀?”

三使者异口同声的说:“是!我们五个都在场!”

接下来的话题,当然免不了讲解现场状况,和没前去的人共同分享,除了我的胜利,静雯和静宜二人的情义之心也再次获得众人响亮的掌声。

本来最神气的静宜,在沾沾自喜的一刻听到掌声响起后,随即脸红起来,亢奋的她不忘收敛意气风发的脾性,且懂得谦虚的说:“谢谢大家的掌声,我很高兴、很兴奋,高兴是有缘与认识大家,兴奋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然而,最高兴又兴奋的是在最险的一刻姐姐没有离弃我,今世以有这位姐姐深感荣幸,感到幸福!”

静宜上前搂抱静雯,众人再次送上掌声,我当然也不会例外,但我很清楚本身送出的掌声和欢呼,绝对是送给她二人搂抱时相碰的饱胀弹乳,和互相搭在对方纤细腰间的玉手,口中所喊的好字,那是感激上天赐予一对一模一样的美人双胞胎到我面前,要是两人赤裸裸的脱光衣服,我肯定无法分辨谁是谁。

静雯柔白纤细的玉指,抚摸静宜俏丽的脸颊,轻轻为她整理散乱的秀发,望着她俩诱惑的樱桃小嘴,用如痴如醉来形容此刻的我,绝对没有丝毫半分的夸张。

突然,电媚走到我身前遮掩住视线,还用丰腴的弹臀顶在我的上,接着转回头望向我细声的说:“主人,您就忍一忍,先别冲动,几个小师妹在看,不雅嘛……”

原来我当众失态,幸好电媚及时前来遮挡,要不然挺尴尬、丢脸的。

接下来,大家追问我恶斗的情形,我本想绘声绘色描述本身厉害的一面,但最后还是把重点套在静雯和静宜二人身上,除了搏取她二人的欢心,主要增添她俩的虚荣心。说实在,若与她二人欢心相比,自己的本事又算是什么东西,一笔带过就算,毕竟在适当的时候懂得吹捧红颜知己,好好炫耀她们一番,才算是个有本事的男人。

果然,经过一番对静雯和静宜的赞美,终获得两位红颜报以会心一笑,甜死了,

火狐关心的说:“主人,我觉得您今次太冒险了,万一发生……还是没什么了……”

雨艳回答说:“二姐,你的意思是担心主人遭遇不测?”

火狐直接承认说:“当然!我一向不主张让主人一个人去犯险,这点你很清楚,怎么说主人并未真正修炼过巫术,身上更没有任何降头术防身,要是出事,真不知如何向巫爷交代……”

雷情道出本身的看法说:“火狐姐,休嫌我多言,只是一个讨论,我对巫术和降头术是一点也不懂,但却能够明白雨艳姐的苦心,大家不妨试想一下,即使主人拥有火狐刚才提到没有的防身术,这又如何?当面对更强的对手,随时随地掏空身上一切的本事,还是没办法打败对方的话,那时候如何是好?对吗?”

风姿接着说:“对!雷情所表达的是,今天的主人等于掏空身上所有的伎俩,面对敌人,如果没有临场对敌经验,就不懂困境中解危的技巧,更不知如何在困境中寻觅求生机会,在此有必要说明一点,我并非瞧不起主人没本事打败敌人,我是想表达世间没有打不败的敌人,只有打不赢自己的道理。”

火狐最终接受的说:“三妹,之前我虽是不满你的做法,但内心是服你的,所以从不反对且尽力办好你吩咐的事,往后我一样会继续保持这种状况,总之,你说我办,待办完之后,再作讨论,吸取经验,呵呵。”

圣凌师太对火狐说“二妹,你的态度绝对正确,我支持你一票,不过,我这个师父怎么听不懂两个徒弟说的道理呢?你听得懂吗?”

火狐答说:“大姐,你直接问三妹吧!她解释会比较清楚。”

圣凌师太对雨艳说:“三妹,这……”

雨艳说:“大姐,使者们经过血咒打开本身天素的本能,不在五行中,你虽是她们的师父,但功力和智慧是远不及她们的,你两位徒弟是说再强的敌人也会败在大自然死亡的定律底下,人必须每天力求进步,取长补短、级取经验,试问何时才能真正打赢自己呢?”

圣凌师太恍然大悟说:“噢!我明白了!再强的秦始皇也会死亡!学无止境、长生不老,才算真正战胜自己,但佛陀最后也不赢了自己的躯壳,最终也要入灭。”慧明小师妹说:“师父,您真厉害,经雨艳姐一说即能够完全明白,好棒哦!”圣凌师太尴尬的笑说:“慧明,别卖乖了,师父没事,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嘛……”

静宜好奇的问说:“雨艳姐,我有一事还不明白,之前在车上你对我姐姐说过,不在五行中,当时已经想问不在五行中是什么意思?指成仙成佛了吗?哈哈!”

雨艳回答说:“不!经过血咒的洗礼,使者天素本能被打开,表示已超脱俗世,不再受俗世之事所蒙蔽,不再因为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克,身、想、意、识、行和智慧远超于一般俗人。但碍于使者天素本能属五行中的一行,每一行有本身相克之道,所以在修炼上或多或少成为绊脚石。五使者当中,火和雷二使最为艰苦,皆因两人天素本能杀伤力最为强劲,同样,伤害本身的力量也一样的大。”

火狐和雷情惊讶的说:“火、雷二使较为艰苦?”

雨艳肯定回答说:“是的!”

静雯问说:“请问雨艳姐,雷属五行哪一行呢?”

静宜追问说:“对、对!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没有雷的哦……”

雨艳回答说:“五行虽没有雷,却有相生相克之道,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使者天素分别是。火烧实物成土,火生土,火固然是火;雨洒大地草木旺,水生木,雨固然是水;风吹云落化成水,金生水,风固然是金;电爆金属还是金,土生金,电固然是土;雷击树木演成火,木生火,雷固然是木。都明白了吗?”

雷情点头的说:“原来我五行天素本能属木。”

风姿忍不住笑了说:“哈哈!我五行天素本能属金,最贵的一种!哈……”

电媚不满的说:“雨艳,你有没有算错,我怎会是土?大家看我会很土吗?看看……”

听雨艳对五行的分析,觉得很合理,我不禁说:“火生土,火狐让我得到土电媚;土生金,电媚强烈支持我到青莲教带走金风姿;金生水,因为风姿在青莲教而得到水雨艳;水生木,当日就是雨艳将筷子掷向雷情,禁止她吃下更多的生肉,硬从鬼门关拉回木雷情;木生火,我就是不想看到雷情才离开青莲教去找上火狐。”

卿仪惊讶的说:“原来五使者,就是这样五行相生而成,太神奇了!”

静雯叹气的说:“难怪五使者当中火狐姐和雷情姐会受伤,而且伤得最重……”火狐说:“静雯,雷情并不是受伤,正确的说,她是在养伤,在肩负一项重任。”

雨艳说:“静雯,你能够想到火、雷的伤势,这思考力已经不容易,没错,火、雷二使天素本能属性,所以修炼过程比三使者更为艰苦,所谓玩火者必被火焚,我家主人成为主人之前,何尝不是经过烧焚之痛、蜕变之苦、刀刃取血、腐毒之侵、焚身火拼、刀残自宫、兄友情义锥心刺骨之痛,一人之身受尽五使之苦难呀!”

使者们不禁发出怜悯之声道:“主人……”

静宜望着我说不出话,静雯凝望的双眼中露出钦佩的目光,我除了表示感激之外,暗地里自言自语的说:“美人儿,快脱光身上的衣服,统统到我怀抱里来,快……”

突然,风姿一句惊叫,粉碎我那美妙香艳的绮思。

风姿恍然大悟的说:“噢!我终于明白了!巫爷可以要火狐受伤,主要是五行天素本能的关系,然而,雷情受伤则是他老人家对雷情的爱护!”

大家对风姿的言论感到疑惑,雷情追问说:“风姿,你想到什么?我只知道巫爷对我疼爱有加,但为何你会冒然说出巫爷对我有爱护之心呢?”

风姿解答说:“雷情,巫爷不想你受伤,心疼你,所以让你肩起意义重大的培育工作,以避免五行天素本能带来的伤害和痛苦,你属雷是木,应承受破裂之苦呀!”

电媚恍然大悟的说:“哦!摆放每天膨胀的巴拉吉,等于同样是破裂之苦,巫爷既顺从天意又不逆行的巧妙安排,堪称智者之首。”

火狐同意的说:“对!对极了!主人当日为我五人施下血咒,打开天素本能,雷情就一直躺在床上受苦,当时我们为她受的折磨处处伤心,原来巫爷已暗中将她受的苦减到最底,巫爷他老人一直疼爱我们五个,关心我们五个的呀!”

雷情听后,忍不住泪珠盈眶哭着说:“多……谢……巫爷……呜……雷情……在此……谢过……”

感性的静宜冲上前欲搂抱雷情,幸好慧明及时挡住说:“你不能靠近雷情。”

静宜后退几步胸部说:“哗!幸好!差点坏了大事,谢谢你,慧明……”

看着静宜拍打自己丰满的胸脯,我忍不往在她耳边细声说:“昨晚抱可能没问题。”

静宜转回头狠瞅我一眼,再用手肘顶了我一下,看她嗔睨的表情,实在痛快!

静宜皱皱眉头,转过身当面质问我说:“法师,现在回想屋内斗法的情形,发觉你挺狡诈的,一直说没修炼降头术,却又能够抵受乌苏那些不知什么宝刀利器的侵犯,并且还将他打败,最后要法力高强的雨艳出手才能阻止你的攻击,你撒谎的本事也不比乌苏差嘛……”

火狐本来要破口大骂,最后收敛的说:“井底蛙,撒谎只会没本事装着有本事,岂会有本事装没本事,说没本事会得到好处吗?傻小妹!”

静宜饱受委屈的表情说:“什么没好处!你主人正因为说没本事,我才……上当……”

火狐追问说:“上什么当?骗你酒钱?莫非和早上在床褥……”

火狐还未说完,静宜一枝箭般冲前掩住她的嘴巴道:“别再说!要不然和你绝交!”

我受冤的说:“我根本就没撒谎,更没有这个必要,当时我是拿着虎牙和降头刀与乌苏拼搏,后来乌苏站起身改用骷髅头,我就开始支撑不住,再后来想起电媚跳的奴拉舞,我才站起身凭记忆力跟着舞动身体,最后,我还喊乌苏快逃,可是喊不出声,要不是雨艳的出现,恐怕我已成了杀人犯。”

静宜不满的说:“你骗鬼!大骗子!”

雨艳说:“静宜,主人没骗你,如果主人要杀乌苏,我岂敢出手阻止呢?”

静雯阻止静宜乱说话,但遭静宜推开的说:“雨艳姐,你是好人,我相信你说的话,但你主人没法力,却又停不了手,法器不是那么厉害吧!如果真是那样,我找几个法器也能当降头师。”

雨艳回答静宜说:“对!没错呀!你绝对可以这样做,乌苏也是使用这种做法,晚上你可以向他请教如何开门做生意,收入保证好过你当什么烂经理的。”

电媚皱皱眉头说:“雨艳,这我就不明白,我跳的奴拉舞可说是巫爷所传授,但没有向主人提起过如何跳,他怎会跳而且杀伤力比我强多倍呢?”

雨艳沉思一会,望了我一眼,又再沉思不语。

我对雨艳说:“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不会怪责你,我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雨艳吸了口气说:“主人,既然您要我说,我就不妨说出一切,因为您和电媚发生过关系,所谓阴阳相生相吸,您身上有护身神咒七阴神功,所以您身上有火、电二使天素本能,身上发热是火天素,身上有引的力量是电天素。”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凭身上的护身法,只要和她们发生关系,使得到她俩的天素本能?我不是怀疑你说的话,只是怀疑上天对我的眷顾,不会真是这样吧……”火狐和电媚很感兴趣的说:“雨艳,如果是真的话,那你和十灵女风姿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天素本能送到主人身上。”

雨艳脸红的说:“你们说什么嘛……反正话已说到此,就不怕尴尬把话说完。当日我负责挑起主人欲火的任务,唯一担心就是担心会栽在他引天素的本能上,当日我差点就忍不住和主人发生关系,幸好我有戒备之心,总算勉强支撑得住,最后才没有失身给主人。”

电媚不解一问说:“雨艳,你怕难为情或是有了心上人不想失身给主人可以坦白说出来,我相信主人不会勉强你的。”

我即刻说道:“雨艳,电媚说得没错,我不会勉强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生气的。”

雨艳怪电媚说:“什么心上人,当然没有啦!我是知道主人和火、电二使的事,所以才不可失身给他,因为我是水天素,万一进入主人体内与火、电天素相遇,以他目前的巫术功力绝对驾驭不住,甚至会伤到本人。水火相克,水遇电游走全身即使不暴毙,也会走火入魔或成疯癫,除非巫术功力奇高,方可五天素融合一体。”我惊讶的说:“雨艳,听你这么说,当日不是很危险吗?如果电媚的引天素强劲到你压抑不住,我俩不是很危险吗?难怪你一直会以宫灵血做推搪。”

雨艳脸红的说:“主人,这个问题我曾担心过,也可说是主人心地善良因尊重而没有强来,算是因果回报的一种,况且我相信在紧急关头,巫爷必会出手相助,正因如此,我才敢接受任务,终得到一个很满意的尊重答案。”

我渐渐明白的说:“难怪和火狐发生第一次关系就出现身体发热、蜕变一事,原来是火天素本能力量,能跳出有法力的奴拉舞,也是电使者的引天素能量吧!”

静宜自言自语的说:“电使者的引天素力量的引,莫非是吸『引』的引吗?”

雨艳点头的说:“是呀!所谓的『引』和扣起的意思一样,乌苏不懂逃走,就是被『引』所扣住,无法动弹,加上主人巫术功力尚浅,我雨天素的本能,暂时可充当及时雨之作用,并非我的法力凌驾于主人之上,日子久了,我相信雨天素本能也会在、在……主人身上出现,说完。”

静宜的眼睛,张得比牛眼还要大的瞪着我说:“你、你昨晚……就是用电引……”

我避开静宜的目光,同时想起巫爷曾说过,掌握五道天素掌握得越好,表示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我唯命是从,天地间只有我可以主宰一切,还记得他说过,我必须聚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控于手间,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控大自然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徒然。

我很清楚记得巫爷所谓的控,就是纵使者们的元神,纵鬼魂则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拦,但元神就能够通畅无阻杀人于无形,如今我已把五使者带到他面前,他也让我为五位使者施下血降,为何还未教我如何纵她们的元神,莫非他指的“带到”是另有所指吗?

对了!乌苏不就说过,将打败降头师的元神扣住当降虏,难道控制五使者的元神手法也是一样?

静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拉了雨艳说:“这里很多小师妹,又有师太在场,说话很不方便,我们到隔壁说,走,未成年的不要过来。”

电媚狐媚一笑的说:“一定与床褥事件有关,快去听听……嘻嘻……”

就这样,我被电媚带回自己的房间。

第八章虚惊一场

静宜拉了雨艳到我的房间,电媚猜到是为了床褥上血渍一事,我也乐得跟了过去。

走入房间,静宜本不想我们在场,后来大方让我们留下的说:“雨艳,你早上看到床褥上一滩红色,不知是什么东西,为何会紧张得用刀子割下,神情还挺凝重的,不是有什么不妥吧?你知道这里的人都神神怪怪,除了你……较为正常……”

火狐揶揄静宜的说:“井底蛙,这里什么人神神怪怪,你就很奇怪,落红血就落红血,这里都是女人谁会没试过,还装什么装,害什么羞嘛,真是的!”

静宜神情凝重的问说:“雨艳姐,别听神经狐乱说话,你认真的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落红血?我只需你一句是还不是,请说……”

雨艳严肃的说:“道歉!”

静宜好奇的问说:“道什么歉?”

雨艳回答说:“首先你说我们神神怪怪的,二未经我们同意便和主人发生关系,三明知道主人是火狐和电媚的男人,你一声不响拿去享用,以上三个原因起码说三次对不起。”

静宜张大嘴巴,瞪大着眼,愣了一愣!

静雯着急的说:“雨艳姐,早上我已知不妙了,只是还没机会和妹妹问个清楚,但男欢女爱的事有必要道歉?她不算抢人的老公或男朋友吧?”

火狐直问静雯说:“你认为有必要吗?”

静雯尴尬的望了火狐和电媚一眼,尴尬的说:“好像又有这个必要……”

静宜突然大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敢了!行了吗?”

雨艳严肃的说:“嗯,三个对不起,我们可以接受,但后面的不同意,就这样……”

静宜气坏的说:“什么?说了三次对不起,后面才说不同意,欺人太甚了!”

雨艳说:“除非你告诉我们整件事的经过,和保证以后不会不敢,还会很大胆又够勇敢的经常去做,那才是我们认识的静宜,哈哈!”

静宜既尴尬又气坏的说:“原来你们在戏弄我!姐姐!我被她们欺侮……”

静雯安慰静宜说:“妹妹,不要这样,我会责怪她们……戏弄你怎么不预先通知我一声,害我吓了一跳!活该!”

静宜指着静雯和我说:“姐姐……还有你!两个都不是好人!竟然不帮我……”

我耸耸肩说:“相士说我不能帮女人,不能做好事,八字相冲,没辙。”

静宜大声说道:“什么?帮女人会八字相冲?去你的!”

火狐即刻说道:“不能对我主人无礼!”

静宜垂头丧气对着我,指向火狐她们几个说:“对不起!我是对她们的主人说……”

雨艳说:“静宜,其实我们去乌苏家里的时候,我已经向她们讲了你的委屈,她们个个都很同情你遭受臭男人欺骗,我们个个都愿意出力一块教i他。”

静宜疑惑的对雨艳说:“不可能!今天我一直伴在你主人身边,他不可能有机会告诉你们有关我的遭遇,你们是拿我来寻开心,我不相信。”

雨艳说:“是吗?我这样做是不想你再讲我雨艳为人,说一半留一半,我之所以留一半不说,是因为那属于你的隐私,我尊重你才不说,并且知道你会有机会对主人亲口表白,明白吗?”

静宜再次要求证实的说:“你的主人真是没说给你听,而你却完全都知道?”

雨艳笑着回答说:“我已经道出说一半留一半这句话,很明显我是用心灵术杳知你不幸的遭遇,再次说一遍,主人没对我提过半个字,行了吧?”

静宜猛然点头的说:“行!谢谢你雨艳,谢谢大家,但你拿走床褥的血布真是落红血?这怎么可能呢?”

电媚说:“静宜,怎么可能是说你不是,还是指血布的血另有其人呢?”

静宜坚持的说:“哎呀!电媚姐,昨晚房间没有第三个人,血当然是我的,但我怎么可能是……对了,雨艳还不让我碰雷情,难道她心灵术判断出错吗?”

雨艳回答说:“不!我的判断不会错,我不让你碰雷情,那是你已被男人之物入侵过,灵气受污染。听好这一点,我是说灵气被污染,并非落红血被污染,这可是两件事。我紧张取走血布,那是一些尴尬且难以相信你会这么快和主人缠上,所以神情较为紧张,那块布我会留作日后收藏巴拉吉之用,你不会介意吧?”

静宜还是弄不明白的说:“当然不会介意,可是我明明已经失了身……怎么会慢,雨艳,你要更改刚才的话,并不是我缠上你的主人,而是他主动对我纠缠,大家可以看一看,不难想像……”

静宜立即摆出性感苗条的身材,并以猫步走了一困说:“大家看我的身材,需要主动缠一个男人吗?哼!”

火狐捧肚大笑的说:“井底蛙,谁缠谁并非大问题,大问题是你和主人发生过关系后,今世不可以和另一个男人什么,要不然随时会暴毙身亡,如果你不相信真想试一试,不妨找欺骗你的男人,顺便报仇雪恨,但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我不想隐瞒的说:“慢!我必须对静宜坦白,我有能力解开这个咒语,大可放心!”

静宜冷静回答说:“不必了!昨天一夜没睡觉,很疲倦,先告辞,不好意思…………”

静雯心慌慌的说:“这回惨了!怎么办?我妹妹很固执的!”

我关心一问说:“静雯,我不是已经说肯为她解除咒语吗?为何你会这样说,这和静宜的固执有什么关系?”

岂料,静雯还未回答,静宜拉开房门说:“对了!我的仇不必麻烦大家,晚安火狐从沙发跳起说:“有骨气!”

静雯担心受怕的说:“哎!我去开解她……”

我拉住静雯说:“不!先让我和她谈一谈!”

接着,我冲出房间上前拉住静宜。

我焦虑的说:“静宜,我知道你的脾性,千万不要私自回港找人报仇,但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心疼你,千万不要做傻事,答应我可以吗?”

静宜很严肃的问我说:“如果你真是那么好心,为何占有我之前不说清楚呢?”我反驳说:“我有能力解除咒语,那之前或之后讲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吧?”

静宜推开我的手说:“不!绝对是一个尊重的问题,而且对一个来说更为严重,虽然整个过程是我主动要求你做,别忘记,你是利用电天素本能『引』来让我上勾,你这样做和香港骗我身体的混蛋又有什么分别?放手!让我走!”

这回真是什么面子都不给我,直接走向她的房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后将静宜搂抱进怀里说:“不要这样固执,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可以吗?”

静宜冷静的说:“放开你的手。”

我拒绝说:“不!我不会放手,不要回你的房间,到我的房间好好谈一谈,我想抱着你睡,我会吻遍你身上海一处,以表对你的重视,包括吻你的……”

静宜勃然大怒的说:“变态!”

这回怎么拉也没有用,静宜举起了右手,差点就捆了我一巴掌,可能临时想起不可侵犯我,所以改变主意,但却像个疯妇大吵大闹,最后,只能放弃让她回房间。

回到房间,静雯看我一个人回来,急得冲出房门,电媚和火狐拍拍我的肩膀,不知是安慰,还是叫我省下口气,其实我已故意用下流的手段和言语进行试探,如果静宜不是真的恼火,右手便不会举起,看来我想不省下口气也不行了。

电媚温柔的我说:“我已为您放满一缸的热水,好好泡一泡,再上床休息,一夜没睡过觉,又恶战一场,是该好好休息,到时候我会叫您起床赴宴。”

我忍不住问电媚说:“记得你曾经要求,我恢复元气后的第一次必须先交给你,如今我失信于你,令你失望,你会怪我吗?”

电媚嫣然一笑的说:“使者岂敢责怪主人,而今您还记得这句话,我想除了高兴之外,不会有不好的反应吧!其实这样也好,免得我和火狐之间产生无谓的矛盾,这个结果我和火狐都会喜欢,没骗您哦……”

电媚说完,送我到浴室便自行离去,我脱光衣服后想起一件事,即刻拨电话给静雯,通知她除了用眼睛监视静宜之外,今天暂且不要进行相劝,先让她好好睡一觉,最好能没收她的护照,万一她坚持回港,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或火狐和雨艳。

放下电话,还是一百个不放心,于是从侧门走进电媚的房间。

我直接颁下命令给雨艳说:“雨艳,如果屡次相劝之下,静宜仍坚持回港,我命令你向她施降,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把静宜留下,我不想自己的,成为两条人命的元凶,清楚吗?”

雨艳回答说:“雨使者遵命!”

雨艳回答后,匆匆走进浴室,电媚和火狐二人捧着肚子大笑说:“主人,你颁令也不必脱光身上的衣服吧!雨艳还是未经人事、待字闺中的玉女呀……哈哈!”

我尴尬掩着说:“哎!我一时情急……紧张地给忘了……”

岂料,回头转身的一刻,发现左边一个风姿,右边一个卿仪,像一对门神竖立于在我面前,最尴尬是在这最不适当的时候,忍不住冲口而出的说:“今天肯定是破日,笑破他人肚皮的大凶之日。”

回到浴室,泡在浴缸内,心想要是刚才五位美人,全身赤裸一块拥入我怀内,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然而,意外的是,卿仪和风姿二人对着赤裸裸的我,除了看和惊讶之外,似乎没有惊吓的反应,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洗完澡后我回到床上小憩一会儿,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滑润的玉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拍着,睁眼一看,原来是静宜,接着辗转反侧睡到另一边,可是,想了一想,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我紧张转过身再清楚的看一眼,确实是静宜,连忙拍了自己两巴掌,证实不是在作梦,立即紧紧捉着她的手说:“怎么会是你?我不是在作梦呀?”

静宜嘟起小嘴的说:“你不是在作梦,今日是破日罢了,她们之前戏弄我,所以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真以为我会那么蠢,回去当他的陪葬品,那他不是又赚到一笔了吗?亏你还好意思,自以为分析力有多强,笑死没命赔呀!”

我喜出望外的说:“我的分析力如何不是问题,最重要你别离开就行……”

火狐说:“今天不是主人的破日,而是你井底蛙一个人的破日,现在所有人被你玩弄于手里,应该笑破肚皮了吧?害我们真以为你会冲动做傻事,这种狼来了的事劝你日后还是少做为妙,怎么说现在身处于泰国,这种玩笑开不得。”

静宜反驳说:“没想到,狐狸就是狐狸,受伤了还那么多话讲,而且还会说起人话,我接受就是了,行了吧!还有……多谢关心……”

我想了一想说:“没道理,以你静宜的性格,既然奸计得逞又怎会如此快道破呢?”

静宜忍不住笑了说:“还不是听到她们说,你一丝不挂到隔壁房间颁令,还让卿仪、风姿撞见,这么好笑对我又那么的紧张,我岂能继续再演下去呢?”

我看准机会冲前一抱,将静宜压在床上说:“你是戏弄大家开玩笑,但我这个主人言出必行,我说过要你到我的房间好好谈一谈,我想抱着你睡,我会吻遍你全身的每一处,以表对你的重视,包括吻你的……现在我就当众人面前,实践我曾许下的承诺,我来了……”

众人欢呼的说:“好呀!为我们替天行道,处罚这位世纪讳言家!”

我掀起静宜的短裙,五指快速扯下丝袜和,嘴巴亲向长有几条稀散的迷人上,吓得她使出九牛二虎主力,使劲推开逃向厕所,我不甘被她挣脱,急忙转身追上前,不慎撞到一个女人身上,她并非外人而是静雯。

没错!我就是录下眼前这位美人的妹妹,还在她妹妹的亲了一下,刹那间,内心涌现的不知是尴尬还是兴奋的快感,她脸红羞怯的站着,似乎不知所措不懂回避,或许有可能受惊吓,导致双腿无法走动……

我尴尬的说:“哦……是静雯你……我不知道你在旁边……”

静雯战战兢兢的语气说:“哦……哦……我……没……事……哦……”

奇怪?静雯怎么傻愣愣的不退开呢?既然你不退开,反正这里又……

我突然上前将静雯紧紧搂进怀内,感受她胸前丰满的弹乳是何等坚挺的浑实饱胀,果然,乳弹比我想像中的丰满,接着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说:“我真是不知道你在我身旁,要不然绝对不敢如此放肆……”

静雯全身颤抖,双手欲将我推开,但却用不上力的说:“没关系……”

我察觉一些不妥,下面怎么有凉飕飕的感觉,往下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原来我身上没穿,一丝不挂的露出大笨蕉,刚才搂抱静雯的时候,还直接顶向她裙子内,这个意外并非受惊吓最大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她撒,难怪她傻愣愣的站着,不知所措。

我关心的问说:“静雯,你没事吧?你是,还是撒呢?”

火狐和电媚这时候冲上前问说:“撒?不会吧?”

静雯全身颤抖的说:“我、我……刚才……不知为何……会紧张到……”

电媚即刻上前安慰静雯,将她带走的说:“不要慌,这里没有外人,不要吓坏自己,小事一件罢了,我少女时期也曾经历过两次,医生说生理健康,适巧遇上生理时钟响起的一刻,就会出现这种状况,不要担心,雷情也是这样,到我房间清理一下就行,我叫火狐给你取来,火狐!过来帮我到静雯房间取……”

电媚竟然带走我的静雯,莫非又在启动她电天素引的功能,那她引给她自己,还是引给我这位主人呢?

静宜这时候从浴室走出来,可能她好奇我为何没追上,所以主动走了出来。

静宜问说:“发生什么事?怎么所有人都走了,我姐姐呢?”

我若无其事的说:“刚才我忘了身上一丝不挂,又不知道静雯站在我身后,转身见有人影便拥进怀里,吓得她当场撒出来,我是无心的,你不会怪我吧?”

静宜忍不住笑说:“什么?我姐姐当场撒?笑死我了!她现在跑去哪了呢?”我指着电媚的房间说:“那里!”

静宜一枝箭般跑去电媚房间,跟着一阵狂笑声响起,心想静雯有此妹妹,真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可是事情的发展,感觉上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对她姐姐的无礼,她怎会没有丝毫的意外,那她所谓的戏弄又是否是装出来的呢?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现在已是晚上六点五十分,我本想七点零五分才到大厅,可是圣凌师太说先下去巡视一遍较好,毕竟这家饭店属于乌苏所能控制的范围,而我想到这段时间可能很多嫖客牵着故女出外,提早下去等候的建议,绝对有充分的理由且合理。

来到大厅,乌苏再一次破坏我的计划,原来他比我们早到一步,害我错失欣赏当地故女的机会。

乌苏一见着我们便很有礼貌向我们顶礼,跟着问我说:“你还没自我介绍,称呼你法师可以吗?”

火狐立即说道:“乌苏,教派以外的人都称我主人为法师,她是雨使、电使、风使、圣凌师太、卿姐、静雯、静宜……我是火使。”

经过一个既隆重又简单的介绍后,我好奇问乌苏说:“你怎么一个人来,你太太不喜欢出席这种场面,还是你一向很抗拒她当跟班夫人呢?”

雨艳说:“主人,乌苏的太太两年前已经逝世。”

乌苏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说:“雨使的心灵术太厉害了,在你面前没有什么事可以隐瞒,我太太两年前车祸中没有了(泰国习惯用没有取代死亡的意思)我只有几个女徒弟,主要是让她们帮我打扫和料理杂务,由于不知法师你是否会介意,所以我安排她们在外候着,倘若你不习惯见外人没关系,她们会自行离去。”

其实我是佩服乌苏的,他明明不懂得降头术,还敢收徒弟,而令我最为佩服一点,是他有能力令他人拜他为师。

我好奇试探说:“乌苏,你刚才说只有女徒弟,为何没有男徒弟呢?”

乌苏态度诚恳的说:“泰国不像外国,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信得过,有钱有本事的看不起你,没钱没本事肯跟着你就是贪图钱财,不管对他们怎么样的好,到头来只会当你是傻瓜、蠢材,从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火狐叹气的说:“乌苏,你不也是男人吗?”

乌苏尴尬的说:“火使,我是个有钱有本事,非但不会看不起懂降头术的人,而且还会崇拜他们,试问我怎会是一个坏人,起码在你们面前不是也没这个胆量。”我笑了笑说:“乌苏,别讲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你想邀我们到哪里,顺便也叫上你几位徒弟,我不介意就是。”

乌苏高兴的说:“好呀!几个徒弟知道你们不介意,一定高兴死了,我想邀大家吃海鲜,合艾属于小城市,除了海鲜之外,真是没什么好菜可供上桌招呼,不知你们对海鲜可有过敏?不过,我刚才在药房准备了此皮肤过敏症的药,这点不成问题。”

电媚说:“主人,看来我们出门遇贵人哦!”

乌苏迎起笑脸说:“好说!车子就在外面,大家请。”

走出饭店,乌苏的六位女徒弟上前拜见我们,六位之中,年纪较大约四十岁,其他三位不超过二十三,最小那位可能刚成年,顶多十八岁。

登上乌苏为我们准备的中型巴士,我故意坐在雨艳身旁,途中,我问她乌苏可否信得过,需要额外提防吗?她回答很正面,我们实力在他之上,他玩不出什么花样,深入一点的说法,乌苏只是一个普通的降头痴,他和外面无知的信徒没什么分别,更没有杀伤力,只不过他的命有晚年福,所以才会交上我们这些有料且心地善良的降头师。

我不知为何会脱口问说:“降头师全都是坏人吗?”

雨艳简单回答说:“主人,你是降头师,降头师眼里没有好与坏,只有强与弱,今晚只做一件事,就是大吃一顿,乌苏的本质无需关心,即使再怎么坏也不会、更不敢坏到我们头上,到头来只会双手奉送,我们绝不会有掉下一分钱的危机。”

我明白雨艳后半部指的是什么意思,好比乾隆皇帝,根本无需担心和坤贪了多少钱,到时候叫儿子嘉庆一刀砍了,所有的一切还不是回到爱新觉罗家族里,至于她说前半部的好坏之分,可就难以明白。

第九章前身线索

大约行走了大半个钟头的车程还未抵达目的地,乌苏告诉我们是可以选较远的地方,一来当让我们观光,二来那里的海鲜较为新鲜,车程虽是远了一些,但只需再多十分钟就能到,保证我们必定会喜欢。

乌苏没有说错,我们确是很喜欢这里,沿途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感到无比舒畅,只是雷情培育巴拉吉,坚持躺于床上拒绝前来,无缘感受这分逍遥自在的快乐,我暗地里对自己说,日后必定要带雷情过来观赏这片无敌的大海。

巴士终于停在沙滩前的路边,我们个个迫不及待冲下车,当晚风吹到我身上,阵阵海洋的咸水味扑鼻而至,好比畅游在海水里一般,然而,一座座宏伟高山耸立,我们还发现其中一座高山很怪异,它被一颗很大的巨石压着,而巨石整个身形偏斜向出海面,底部只靠一小尖处支撑,巍然屹立,气势雄浑,俊逸挺拔。

乌苏一位女徒弟,年约二十三岁,称姆拉·参拉打,为我们介绍巨石的传说,据说有一晚,山匪洗劫这一带的汪民,且沿途劫到山上,当时有一户大善人,带妻女逃到巨石的山头上,妻女不幸遭数十名劫匪,正当山匪杀害大善人企图夺取地上财物之际,天空落下巨石,将劫匪连同财物一同压在底下,巨石偏斜向出海面,传说是因为避开大善人,可惜,大善人最终还是禁不住面对妻女的惨况,选择跳海自尽。

我问参拉打小姐说:“这座山应该有人取名吧?”

参拉打小姐欣然一笑说:“有!大善人办好妻女身后事,将所有金块赠予贫民重建家园,跟着跳海自尽,大量汪民上山焚香拜祭大善人,据闻拜过巨石的人回去后都行好运,做官的都连升三级,由于大善人是潮州人,便以潮音称此山为『高升』祈求后世人步步高升,大善人飞升成仙。”

我打趣的说:“没想到,来此享用海鲜竟有缘目睹仙石,耳听趣怪之事,换作我是大善人,坐拥家财万贯,老婆死了定必化悲愤为力量,立刻娶回十个、八个夜夜耕耘,绝不会笨到选择投海自尽的。”

“不孝徒弟,那是我的前身,不要叫,我走了!”

巫爷的声音响起。

我改口说道:“现在这么晚了,很想上去拜一拜,烧上一炷清香,以示我对大善人的尊重可以吗?”

乌苏回答说:“来日方长,下次我早一点来接你们,黄昏的时候最漂亮。”

我笑着说:“好呀!其实我看巨石快要掉下,所以想上去推一把,顺便取走财宝……

“哎呀!谁打我!”

火狐问说:“主人,没有人打您呀!”

我说:“没事、没事,我们去吃海鲜、吃海鲜,少说话就是……”

内心暗地里诅咒说:“死老头,说走又不走,无故被敲了一下。”

当坐在海鲜馆的椅子上,终于明白为何乌苏要到这里,首先他的面子真是很大,好多人都主动走到他座位前跪下行礼,泰语称为“外”或“袜”,算是祈祷祝福的意思,当然也有向我们行礼,只不过是站着,并非跪着罢了。

第二个原因,在露天沙滩旁享用海鲜当真一流,尤其是这段时间,行走的车辆少,很多人也都回家吃饭或在室内享用晚餐,宁静夜晚的海面,天空偶尔出现星星,有时候看见月光,一阵阵美妙动听的海浪声不绝于耳,然而,晚风吹拂的海洋味,无疑令海鲜,增添另一番鲜甜滋味,使人食欲大振。

既然是海鲜,来来去去不外是鱼、虾、螃蟹、龙虾、视、蚌之类的,但泰国的吃法较为特别,除了酸辣为主之外,很多美味佳肴都只是白煮,再加调味酱品即可。别小看这些调味酱,螃蟹用的就有十几个种类。最特别是宋担布巴辣(泰国螃蟹沙拉)据圣凌师太说是用死去的小螃蟹臭水来调味,入口却津津有味。

我忍不住对乌苏说:“乌苏,好多人都很崇拜你。”

乌苏笑笑说:“别取笑我,在你们几位高人面前,我只有惭愧。”

火狐说:“惭愧?我以为你带我们来这里,是看你如何的神气和威风。”

我反驳说:“火狐,有道行是有道行的厉害,没道行有没道行的厉害,单是他用巴冷刀砍在信徒身上的手法,令人叹为观止,有道行的也不见得能想得到这种效果吧?”

乌苏说:“法师,巴冷刀砍身是个骗术,计算过刀身和重量就能磨出此类魔术刀,砍在硬物,如西瓜、木条甚至椰子是经利无比,倘若砍在软体上,如人体多肉的部位、猪肉、海棉,那是砍不进的,更别说砍断,所以砍的时候,先会以施咒的手指摸信徒的身体,肯定有足够的肥肉保护骨头才砍下去,骗人的玩意儿……”

我大吃一惊的说:“哇!原来是假的!厉害!我的看法是真道行花时间练习,假道行靠智慧、技术、模仿,同样都是一种付出,虽然假的存在被拆西洋镜的危机,但真的何尝不也是存有被挑战的风险,况且假道行那分敢站出来哄骗的勇气,绝对不少于接受挑战真材实料之人。”

雨艳说:“乌苏,我家主人在维护你的面子,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反正大家已经熟络,没必要隐瞒,更没必要句句做出警告,倘若想继续交往,彼此间坦诚相对,反之各走各的,不碰面就是,没必要造假撑门面,况且大家今时今日再无追求金钱利益的需要,只求多个守望相助的知交,同意吗?”

乌苏拍手叫好的说:“对!我绝对认同雨使说的话,我们再无追求金钱利益的需要,只求多个守望相助的知交,你们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这位地胆效力,请说就是。”

雨艳问乌苏说:“你可曾听闻巫爷生前或以后有关的事迹,何处能找到他呢?”乌苏疑惑一阵后说:“雨使,你不是说你家主人是巫爷的徒弟?虽然这个说法很荒谬,但我相信大家而不再置疑,可是既成师徒,何苦要向外人追问,而且还是问我这个不知几千年后的外人,你道我会怎么想,怎么去回答好呢?”

火狐说:“乌苏,雨使的问题虽是一些荒谬,但你不必怎么去想,只需将知道的如实说出就行。”

我马上裁住火狐说:“不!我们现在是有求于乌苏,不可无礼和不公平对待,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是个活死人!”

乌苏当场受惊吓的说:“什么?你是活死人?不会吧……”

请续看《降头师》14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虎生向乌苏讲出是活死人,乌苏不怕的吗?他的神坛所摆放的又是什么玩意?

市面很多像乌苏这类降头术骗子,一般他们会用何等技巧,如何行骗呢?

高升这个地方已得到巫爷的证实,莫非就是虎生要找的地方?听说这里还有很多关于巫爷的传说,到底又是什么呢?

巴丹尼是什么地方?据说全是降头师集脚的地方,凶险无比,乌苏知道的又有多少,听说有奇异怪鸟出没,精灵石出现,这些都与降头术扯上关系,又是何解呢?

静雯知道虎生和妹妹静宜之事,她有什么反应,虎生又会有什么反应?最终做出什么决定呢?静宜真是放弃回国报仇的打算吗?问题是中间有个虎生,两姐妹最后相处得来吗?

乌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忠还是奸呢?他真实另一面又是什么呢?

七天培育期已到,巴拉吉培育成功吗?蜡拥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据说与爱情油和爱情降有关,坤曼童又是鬼魂之说,什么是拍艮、益艮、玛利艮?神棍如何在此骗取金钱呢?

五使初次用降头术,为何令虎生责骂?其中犯了什么错?

七女狂欢又会是哪七女呢?虎生又看到七女什么问题?为何圣凌师太会说妙呢?

第一章神棍的真面目

经过与乌苏的一场大战,知悉他是一个降头痴,对于他因为无法修练降头术,故宁愿欺世盗名,也要设坛扮降头师的这份执着,除了欣赏之外,他对巫爷的尊重更是令我钦佩万分,起码他没有拿巫爷的法像作为欺骗的工具,另外,没有真材实料仍可以撑到现在,这份毅力实在不简单。

因为静宜在床褥上留下血渍,使所有人都知道,她已和我发生了关系,成为降头师的女人,如果我不解开咒语,那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两人都会暴毙身亡。另外,大家都愿意找出欺骗她身体的男人算帐,为她出口气,可是她却拒绝,同时,也不接受我解开咒语,使我们担心她会独自回香港和骗子同归于尽。

不知是静宜有意隐瞒实情,还是只想戏弄我们,她不再提起报仇的事,我们也不愿提起,免得再次引起她的不快做出傻事,毕竟她狂野暴躁的脾性,实在令人难以捉摸,我想大家除了多加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之外,就只能给她默默的祝福。

乌苏为了结识我们,除了向我们表明惭愧之心,还宴请我们到高升吃海鲜,并且讲解有关高升的传说。原来高升和巫爷生前事迹有关,后来才知道他做出如此安排,无非尊重我是巫爷的弟子,既然他如此尊重,我也不妨向他表明,我是个活死人,这也是雨艳一直和乌苏保持友好关系的原因,目的是为了打探有关巫爷的传说。

想对方坦诚,自己就要坦白,所以我直接说出我是活死人的真相,当场吓了乌苏一跳!

乌苏受惊吓的说:“什么?你是活死人?不会吧……”

我继续说道:“刚才说过要公平对待,必会如实相告,我不但是活死人,而且一主五使,加上圣凌师太,皆是从机场进入泰国,且没有办理入境手续,当日巫爷他法驾金身前来救我,跟着……”

我一口气说出巫爷找我的经过,乌苏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乌苏说:“感谢法师相告一切。雨使问我是否有关于巫爷的事迹,我是降头痴必然崇拜他,当然会打探他的传闻和事迹,据闻高升山出现神奇力量就与巫爷有关,内容是什么我就不知情了,不过,凡是修练过降头术的人都知道,巫爷修练的地方是合艾巴丹尼市的巫山,要不然雨使也不会来合艾这里吧,对吗?”

我大吃一惊的说:“巫爷在合艾!不是在泰国吗?”

火狐说:“主人,合艾不也是泰国吗?”

我解释说:“哦,我知道合艾也是泰国,但听到泰国,自然而然会想到是曼谷。”

雨艳回答说:“没错!以前我曾听人提过合艾巴丹尼这地方,但却不曾认真打探过相关消息,完全不清楚巴丹尼的真实情况,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给我们听。”

乌苏接着说:“各位,实不相瞒,我曾多次到过巴丹尼寻找巫爷踪迹,希望能够学到一招半式,可是多次探访都没有收获,或许无缘吧!据我在当地了解,那里有很多降头师出没,他们的想法和我一样,有些甚至落地生根,每天都在等待机会,也有很多人进入巫山,却无功而返,而亦有不少人进去后便失去联络,消失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声:“哇!”

静宜反问说:“乌苏,巫山不是在四川那什么十二山峰的?怎会变成在合艾这里,我读的历史、地理是少,但你不要欺骗我,请解释清楚……”

乌苏有口难言的说:“哎!我们讲的巫山,不是地理上的巫山,而是降术界称的巫山。刚才火使指我邀你们来这里的用意是炫耀自己的地位,但其实我是根据法师和巫爷的师徒关系,故意到这里的。一是因为这里是享用海鲜理想之地;二是这里很多北马迁来的居民,一代一代的和当地女子结婚,高升就变成崇尚回教,让我看不顺眼,便以降头术和回教徒抢信众;三是这里和巫爷的传说有很大联系……”

静宜无趣的说:“哎!走到哪里都听到降术世界,我怀疑现在是否真的是千禧年代……”

火狐称赞的说:“乌苏,你这固执的降头痴,居然敢挂个空壳力抗回教抢信众,你不怕死的为降术界争口气,我火狐给你鼓掌,投你一票!勇气可嘉!”

我问说:“乌苏,还有什么关于巫爷的传说,请快说!”

乌苏指向海面的山峰说:“嗯,现在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稀可见两座岛,一座像老鼠,一座像猫,中间间隔,好像猫咬断老鼠的尾巴,仍继续追逐对吧?”

我们看了几眼后说:“真的有两座岛,而且真像猫追着老鼠般……”

静宜冷冷的回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香港有一座山像狮子,叫狮子山!”

乌苏听了说:“合艾附近同样有狮子山,印度人取名星哈拉,即狮子的意思,这名字之后用在泰国最畅销的啤酒上,即星哈拉啤酒。眼前这个海有一半是淡水,这沙滩叫撒米拉海滩,我可以担保没有人能够在沙滩上找到任何空汽水罐、烟蒂、纸巾、垃圾等等,就算你把垃圾藏在某一个角落,即使没人取走,到时候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也算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信不信由你。”

静宜说:“这说法未免过于神奇了吧?不过,香港的沙滩倒是应有尽有,我指的是垃圾。”

我追问说:“乌苏,刚才指的猫岛和老鼠岛,又和巫爷有什么关系呢?”

乌苏说:“法师,猫岛和老鼠岛,是盛产燕窝的小岛,称埚喵和埚奴(猫岛和鼠岛)传说天神养了一只猫和一只鼠,后来发现鼠偷走了宝石,命猫将鼠捉来,结果猫咬住鼠的尾巴不放,鼠痛叫因而将口里的宝石不小心掉入人间,成了撒米拉海滩,天神大怒,即施咒将猫和鼠变成两座小岛,要它们永远看守宝石,而燕子是天神派来监视的。”

我不解的问说:“这猫岛、鼠岛和巫爷有什么关系?”

乌苏解释说:“天神不见了宝石,自然也要受罚,于是被贬为人,不知过了多少世纪,这里出现一位大善人,据说就是天神轮回中的其中一世,后来传说天神和大善人,就是巫爷他本人。”

静宜怀疑的说:“这故事编得算合情合理哦……”

我坦白的说:“不!不是编的,大善人确实是巫爷的化身,刚才听参拉打小姐述说趣事,我取笑大善人够蠢的,竟选择投海自尽,结果被巫爷拍了一下,并骂我竟敢取笑他的前身。”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难怪主人当时问谁打他,原来是巫爷……呵呵……抱歉……”

雨艳问说:“乌苏,既然这里是巫爷出现的地方,为何巫山又会在巴丹尼呢?”

乌苏说:“雨使,抱歉!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静宜笑着说:“哎呀!这个问题问我就对了,所谓修练当然要走一段路才显得沧桑凄凉,现在求学也要飞到外国去,要不然怎会有成就感,哪有人会说到隔壁哪条街修练的,即使有也肯定是庸材,我静宜说的不会错。”

圣凌师太忍着笑说:“呵呵!这回可给静宜说中,我修练的地点,就在家里隔壁街道上的小屋,但巫爷要我绕了一大圈,走了十几个月的路程,才到修练地点,明明就在我家隔壁。”

乌苏惊吓的说:“妳也是巫爷的徒弟?”

圣凌师太说:“不,我不是。巫爷只是替我医病,没有收我为徒,但命我建立青莲教。”

乌苏兴奋的说:“圣凌师太是吗?如果妳想在泰国建立青莲教,我必定全力支持,包括捐出我所有的财产,到时候请记得通知,我很想为巫爷和降术界出一分力。”

静宜对卿仪说:“卿仪姐,乌苏提到钱,是时候该妳出场,教他认识什么是钱,顺便告诉他一千亿是几个零,哈哈!”

乌苏望向卿仪,站起身问道:“她是……”

静宜示意乌苏坐下说:“你先坐下,不需要紧张和激动,出力是没问题,出钱就省省吧!我先介绍,她是卿仪姐,她的钱可是多到可以把你说的那个什么撒什米沙滩,铺成钞票沙滩,你那一点钱,还是省下来留给阿旺,让他多读一点书吧!”

卿仪尴尬的说:“做善事捐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心意。”

圣凌师太说:“对!对!我绝对同意!”

雨艳说:“青莲教一事暂且不谈,先说说巫山又是怎么一回事?”

乌苏说:“据我查探得知,没有人见过巫山,或许见过也不知那是巫山,身处巫山却不懂何谓巫山。”

我听得一头雾水,摸不着头绪的说:“此话何解?”

乌苏说:“巴丹尼市盛产两种举世闻名的奇鸟,叫长尾鸟和布郎古古,前者的叫声悦耳动听,后者的叫声很特别,但有些恐怖,据闻这些鸟就是出入巫山的鸟,好听的是修练有成的降头师,死后飞出巫山的灵体;叫声恐怖的鸟,那是学不成降术,又死在巫山里的冤魂。还有一种会飞的,叫做巴达(精灵石)石头,相信你们都听过吧?”

静宜说:“何止听过,我们的火狐就是被精灵石废了手掌,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火狐尴尬的说:“静宜,妳就少说两句啦……”

乌苏不可思议的说:“这简直太神奇了!听过精灵石并不稀奇,被它攻击也不稀奇,但被攻击还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大奇迹,今天能够认识你们,好比走进巫山一样的神奇呀!”

雨艳追问说:“乌苏,还是说回巫山的事吧!”

乌苏点头说:“是!巫山是个神奇的地方,你的天资有多高,就能走多远,试问天资高,又修练到高层降头术的能有几人;所以很多降头师干脆在巴丹尼定居碰运气,期待有一天走进去不再走出来,而巴丹尼街上的降头师,不能说都没有本事,只能说是徘徊在巫山交界处的可怜人,有九成的人抱着同一个希望直到老死。”

我质疑的说:“世上竟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方?走进去就会消失,不再走出来?”

圣凌师太说:“主人,很多修行的高僧入证空的法门,自然而然因避世进入深山,当修行抵达更高的境界时,便消失于深山之中,但消失并非神奇鬼怪的原因,而是俗世间没什么值得他再走出来,我想巫山消失之说,是同样的道理吧!”

雨艳说:“嗯,主人,看来我们要到巴丹尼走一趟才行……”

我同意的说:“对!此行是无法避免的,即使会死也只能往前走,没有后退的理由!”

卿仪紧张的问说:“你们进去巫山后还会走出来吗?”

电媚说:“卿仪,没吃进肚里岂会饱呢?饱的问题只能吃了再说,对吗?”

卿仪感激的说:“多谢师姐赐教。”

乌苏态度严肃的问说:“你们真的有胆量闯巫山?”

四使者加上我,五对眼睛瞪向乌苏,吓得他急忙解释的说:“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相信各位,我只是想再次确认,以便筹备需要的物品,像车辆、酒店、地图等等……”

静雯好奇问说:“乌苏,巫山有地图?”

乌苏答道:“不!世上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巫山这座山,我指的地图是巴丹尼,别小看这个城市,但足足大合艾十倍之上,没有地图不易辨认方向。”

静雯说:“哦……”

静宜问说:“何不准备直升机从上空往下看,一目了然!”

乌苏笑着说:“没用的,用直升机查看只会看到巴丹尼地图上的一切,但无法看见降术里所讲的巫山奇景。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可没到过巫山,或许到过也不清楚,总之,没有得到收获、没有遇上怪异事件,就等于没到过,而刚刚所说的资讯,皆是路边收集的消息和传闻。”

这时候,几名侍者端出四碟同样的美食,是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薄肉,有浓烈烧烤香味,小碟上有几种不同的酱料,貌似美菜佳肴,但实际上和炭烧猪颈肉没什么分别,只是吃的时候,有几个人敲打乐器,和六位貌美的奴拉围着我们跳舞,当然也引来不少路人观看,气氛相当热闹。

乌苏开怀的说:“来!试试这道南毒(烤羊舌)很好吃的,试一试……”

我放进口里一试,味道果然很香甜,咬下之后,有种鲜甜的羶味溢出,加上特制的调味酱料,酸中带有鲜甜芳香,配着一点点辛辣,肉片软滑的口感果真一流。

静宜说:“乌苏先生,认识你这么久,唯一对你有好感的就是介绍我们吃这道菜,不知后面那几个跳舞的,是专程为这道菜而跳,还是碰巧和这道菜同时出场呢?”

乌苏说:“不是巧遇,是特地为这道菜载歌载舞的。”

静宜望了周围一眼说:“各位,又是乌苏介绍这道菜的时候,请拍手!”

乌苏说:“各位,高升小村的居民有七成是回教徒,大家都知道回教禁吃猪肉,而这道菜的做法很像炭烧猪颈肉,为了不让他们怀疑,所以每当端出这道菜时,皆有舞娘伴舞,除了点明是羊舌之外,也表示只有贵客到访才会端出这道菜。”

静宜想了一想说:“这么说,这烤羊舌要预订才有的,价钱应该不便宜,对吗?”

乌苏说:“是的!材料不贵,但人工贵,三个乐师、六位奴拉,而且一次要叫四碟,据说不把羊舌分成东南西北四份,吃了后会中邪,晚上睡觉会听到羊凄惨的哭叫声,因为羊的眼泪会看到阴魂,每当羊儿看见邪灵之物,便会惊吓得喊叫母亲,羊的咩叫声,在泰语中是母亲的意思,如果舌头分成四份,那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静雯夹了一块羊舌片说:“如此说来,我们吃了羊舌,不就名正言顺成了羊牯,哈哈!”

乌苏笑了笑说:“哈哈!这位是静……对……静雯小姐吧,其实妳不妨一试,四碟中每碟都吃一块,那便可以确认今晚是否会听到羊的凄惨哭叫声,甚至看看有没有邪灵出现在妳面前,试试吧……”

静雯摇头的说:“你少来,吃一片成羊牯,如果听你的话每碟吃一块,那不就成了大羊牯,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妙。”

静宜问说:“乌苏,你刚才不是说羊舌分成四碟,就不会遇邪灵,听不见羊凄惨叫声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每碟吃一片就会出事,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呀?”

乌苏回答说:“静宜小姐,分四碟的方法是真的,挑三碟吃没问题,如果四碟都夹上一块,便等于是吃下整条羊舌的一小部分,那便会遇到邪灵和听到羊叫声,不过一般人不会每碟都吃一块吧!难道妳真的这样吃了?那恭喜妳今晚有个惊奇的美梦,但妳可以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一场惊吓罢了,不碍事……不碍事……”

静宜神气的说:“我天生人美胆子壮,从未怕过鬼怪之事,况且这趟到泰国,亲眼目睹你和主人一战,试问还有什么事会比生死更可怕的,没事……不会有事的……”

我想起一个问题,趁机问乌苏说:“今天在你的神坛,我看见无数的神像,中间那三座是什么神像呢?”

乌苏回答道:“法师,你不知道吗?”

火狐不耐烦的说:“乌苏,不必大惊小怪,我家主人是中途出家,很多降头的资料还未见过,如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自然会告诉他。”

乌苏忙回答说:“不!我不是不想回答,只是好奇罢了,没有其他意思。我的神坛主神像是坤聘将军,左手边是拍艮,右手边是益艮,还有一座供奉在地上是玛利艮,主神像下的神童是古曼,油瓶子是腊拥和引通,棺材里放的是降头针,那些像男人之物的是巴拉吉,其他有象神称拍松那泪……”

我继续问说:“屋顶上白色绳子结成的网,又是什么呢?”

乌苏回答说:“屋顶白色的结网,倘若真材实料的话,是用来开经牵缘之用,某些法事要避开某些神像,便可分开不做连结,只需牵上适用的神像就行,但我屋头那一套是装门面增添威势的,没有什么用途,惭愧!”

我问说:“乌苏,主神像坤聘将军,我是听过,拍艮和益艮,还有什么玛利艮,又有什么法力呢?”

乌苏解释说:“法师,你听过坤聘将军那就容易解说,坤聘将军本身有修练巫术,这个已不是秘密,而他能够百战百胜,全是因为他在巫术中制造出拍艮护灵神物。拍艮神像的尖帽设计,主要是成为失去武器的士兵们手中一件尖利物品,可出奇不意攻击对方的咽喉,同时,也是被捉后用来自尽之利器。”

我略为明白的说:“这个用法是很清楚,其实准备小刀就行,何必要造成神像呢?应该有法力存在吧?”

乌苏说:“没错!坤聘送出的拍艮有经咒跟随,只要施念咒语,就有打不死的精神和护体功效,神像背后有个环扣,一般是扣在长靴或裤角上,进入树林草原可避免被蛇或毒物伤害,并可增强步伐及冲锋陷阵的速度,就算上半身被刺伤,双脚仍可冲前多杀几个,据说拍艮一旦附体,便有如天神般的神勇,万夫莫敌。”

静宜揶揄的说:“乌苏,如果你把拍艮和咒语写成计划书,送到美国国防部,便可环游世界享用美食,今日也不必和我们到这里吃海鲜了,哈哈!”

乌苏说:“神奇力量在于供奉者虔诚的心,并非每个人都能得到神奇力量的庇佑。后来敌方知悉坤聘将军制造拍艮,便找来无数个降头师,从拍艮的经咒中找出弱点,并将其转变出另一道经咒,之后便出现了益艮,不管它有没有效用,但对士气的确有一定的提升,最后,演变成拍艮和益艮的世纪之战。”

静宜问说:“既然坤聘将军制造出如此厉害的拍艮,为何会有弱点呢?”

乌苏说:“大自然万物皆有阴阳之分,有起有落为循环之道,弱点必然存在,坤聘将军是凶猛斗狠之人,所制造的拍艮有着只进不退的勇气。基于这点,供奉益艮选以酒为主咒语,加以酒浸施咒之法,其一,令其身发出酒味,使拍艮厌恶酒味而避战,其二,酒气壮胆,增进有前无退的勇气,才有能力与拍艮争高下。”

静雯不禁说:“倘若没有效用便不会流传至今,但说它有效用未免令人难以置信,相对来说设计这类精神武器,总好过设计核武或原子弹什么的,起码前者杀的是敌兵,后者杀的是老百姓,所以说国家文明的进步,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原来巫术的咒语,能够演化成一种武器,就像也篷手上的丧尸和腐尸般,我接着继续追问说:“玛利艮又是什么一回事?为何唯独它摆在地面供奉,而不排在一起呢?”

乌苏说:“哈哈!这就是为何降头术至今仍有无数人追求的原因。”

卿仪问说:“何解?”

乌苏答说:“很多人到寺庙祈求平安增福,但没有人会求神佛保佑酒色财气,所以只能找降头师帮助,祈求这些方面能得到护佑。自坤聘将军死后,战争不再是主要的正事,后世的人对拍艮和益艮不再眷恋,但降头师也不可能把此二咒作废,唯有注入酒色财气的咒语,但用在拍艮、益艮身上又难以令人信服,因此玛利艮就诞生了,为了加强说其服力,改以地面供奉之法,增加其存在的力量和可能性。”

我不解的问说:“改变供奉方法,便能增强说服力和可能性,那对拍艮、益艮也没有帮助呀?”

乌苏喝了杯酒说:“不!当降头师唯一的条件是智慧要高,方能创造更多的经咒,所以降头师很明白信众需要什么,以及如何要他们深信不疑,好比我的门面摆出来,没有人会相信我不懂降头术,玛利艮上不了神坛,信徒就会联想到必是坏事做尽,这点恰好迎合他们的心意,再者,聪明的降头师将拍益玛三艮,说成是三兄弟,供奉三艮可增加成功率,只要信众对一艮感兴趣,自会请三个回去。”

静雯佩服的说:“降头师何止智慧这个唯一条件,还要有心理学基础才能站得住脚。”

静宜笑着说:“姐姐,妳说得没错,乌苏虽不是降头师,但肯定是心理学家,要不然这里的人,怎会对他又跪又拜,难怪佛陀会说众生皆愚昧。”

乌苏说:“对!谈起佛陀,忘了说一件事,有人盛传拍艮是佛陀的化身,很多人对此都深信不疑,当时我就在想劝戒贪嗔痴的佛陀,又怎会化身成为杀人的拍艮,但那些人并非不懂佛理,只是智慧全被酒色财气所蒙蔽,踏进佛寺是一个人,踏进降头师屋里时又是另一个人,我就是根据世人这点贪念,而坐拥家财万贯的。”

静宜摇头叹气的说:“你们评评理,乌苏至今仍为他欺世盗名、诈财谋夺一事沾沾自喜,这世界还有公理吗?哎……世人真可悲呀!”

圣凌师太叹气的说:“静宜,乌苏清楚的摆出属旁门左道的门面,手法不算卑鄙,愿者上钓罢了,那些穿起袈裟利用佛陀、寺院,充当门面的人才是最可恶的,这种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比比皆是,乌苏算是有良心了,起码没有欺骗一心求道礼佛之人。”

我不禁说:“是呀!魔鬼可从善念演变而来,同样,善念可从魔鬼造化而生,圣凌师太说的衣冠禽兽是前者,静宜讲的乌苏是后者。”

火狐不耐烦的说:“我认为打赢的就是强者,骂赢的就是凶者,不喝完这杯酒的就是弱者,喝!”

电媚揶揄火狐说:“骗酒喝的是火者!哈哈!”

大家将酒干完后,静宜继续问说:“乌苏,我对小孩子比较感兴趣,你摆放那些小孩的玩意,是否为雨艳提到的坤曼童?她说是死去孩童的灵魂?”

乌苏说:“雨使说是孩童的灵魂?那……我就不多言了……”

雨艳说:“哦!乌苏,火使不是对你说过,有什么就讲什么吗?如果我说错,还是时代进步有更新的做法,不妨就说给大家听,我也需要汲取新资讯,所谓活到老,学到老,你的经验之谈来自五湖四海,我是绝对信任的,请说……”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的说:“雨艳告诉了我们,何谓大将之风,我座下有她这位雨使者,深感自豪,圣凌师太和她刚才说的『活到老,学到老』这句话,希望大家谨记在心,同时,不要忘记骄者必败的道理。”

火狐兴奋的说:“为我有大姐和三妹干杯!”

雨艳对乌苏说:“请说吧……”

乌苏放下酒杯说:“今天真有趣,真材实料的诸位,竟可以谦虚向个门面骗徒求取经验,我不能不对你们写个服字。雨使说用孩童灵魂培育坤曼童,那是很久以前使用的方法,如果你是降头师,或亲眼看过现在的做法,就会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得很恐怖,或许这也是巫爷要找法师承继巫传的原因,现在的坤曼童是用人的灵魂,大人或老年人死去的灵魂,也是常人说的鬼魂呀!”

第二章乌苏真实的一面

乌苏除了欣赏我们没有架子,还肯虚心求问,便当场说出现在培育坤曼童不再利用孩童的孤魂,而是选用大人或老年人的灵魂,也就是俗称的鬼魂,但我们个个都很镇定,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乌苏望了我几眼,好奇的问说:“大家怎么不会怕呢?大人和老年人的灵魂就是鬼呀!”

我若无其事的说:“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曾同一个时间见七只鬼,小孩至老人都有,不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还是说说现代培育坤曼童的经过吧!”

乌苏猛头点的说:“哦!明白!现在的降头师不再使用孩童的阴灵,主要是因为时代不一样了,加上又不方便,所以都用刚死去的人的鬼魂培育,而且以快取快弃的手法,一个接一个的培育,七天后便将鬼魂消灭,不想连累鬼差。这还挺赚钱的!当然,像我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就更加好赚了。”

雨艳好奇问说:“什么是快取快弃,一个接一个的培育手法?”

乌苏回答说:“所谓的快取快弃,就是降头师使用最简单的勾魂手法,将鬼魂安置在木头像或油瓶子里,命令鬼灵迷惑主人的神智,介绍朋友和奉献金钱,且吩咐领养坤曼童的蠢蛋,七天后拿去加持经咒,接着灭掉七天前的鬼灵,再放一只新的进去,如果蠢蛋没钱了,就说功德圆满,已成功培育,不必再拿回来。”

静宜忍不住说:“这些降头师的手法很卑鄙,随时随地都可能伤害我们几位先人,那些蠢蛋也不必可怜,如果不是贪心怎会被降头师利用,骗钱的神棍不会有好下场的。”

乌苏随即说道:“我不算卑鄙,卖块木头便了事,对方得了东西,也不会再四处寻找,可避免遇上邪恶的降头师,所以我算是半个好人。”

我问说:“乌苏,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钱已经赚了,再放另一只邪灵到木像内也无济于事,为何还要这样呢?”

乌苏说:“法师,可以领养坤曼童的人有两种,不怎么有钱的和很有钱的败家子,前者固然为求财而来,虽是没什么钱,但有很多朋友;败家子则为不劳而获的兴趣前来,这种人家族有些钱,有信用贷款,降头师就是透过鬼灵刮尽一切财物,甚至到对方家破人亡才肯收手,试问七天怎会够一网打尽呢?”

我继续问说:“有效吗?”

乌苏肯定的说:“当然有效!这些钱未必是交到降头师手中,但却透过妓女、高利贷、老千赌徒、投资人员,再将钱转到降头师手上,当然这些所谓的中间人也会得到好处,直到鬼灵令领养者家破人亡,降头师便会与领养者一刀两断,或不理不睬,再去物色其他蠢蛋。”

静雯说:“难怪世上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乌苏说:“如果领养的坤曼童没有发生事情,算是很走运,只请了块木头像回去。我有很多信众家里都拜这类木头,偶尔拿来给我加持又赚一笔,但他们绝不会有不幸的事发生,最多让我笑他是个傻瓜罢了。所以说坤曼童是降术里最不该碰的玩意,如果坤曼童真有那么强的法力,降头师还会把他出售,而不留给自己用吗?”

静宜竖起拇指说:“乌苏,你说这句话真是人话,其实不难理解,坤曼童真有那么强的法力,降头师还会把他出售吗?但为何如此简单的道理,蠢蛋会想不到。呵呵!”

我问说:“乌苏,爱情油腊拥,应该不会像坤曼童一样凶险吧?”

乌苏解答说:“当然!爱情油有分雄性和雌性,处理过程很简单,绝对不会牵涉鬼灵之说,我卖的爱情油都是货真价实的,不是降头师也能提炼,但必须有足量的胆量和经验,才能万无一失,而且效果还挺不错,要不然怎会那么多小白脸向我购买,今天和你们吵架动手的,就是大马那些靠妓女赚钱的寄生虫小混混。”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乌苏,你是说那个马脸竟然也是小白脸,不是吧?”

乌苏说:“静宜小姐,妳说的那位绝对是小白脸,而且是赚得最多的,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肯为他出面,这也说明了爱情油的力量非同小可。”

我急着追问说:“爱情油如何提炼呢?”

乌苏说:“简单,只需懂得咒语就行,先找一具埋入泥土里超过三十天的死尸,年龄不能超过四十五岁,然后在有月光的晚上打开棺材,一边念咒语,一边用白蜡烛烧死尸的官,但必须连同尸虫一块烧,然后用泥或陶瓷或是玻璃瓶的盛器,盛滴出来的尸油水,跟着渗入花油精,在每月十五照一照月光,施咒语,三个月就完成了。切记,男尸用在男身上,女尸用在女身上,这点不可出错。”

我追问说:“这么简单?万一尸体未腐烂或腐化成骨该如何?出错又会怎么样?”

乌苏回答说:“提炼爱情油的手法就是这么简单,如果尸体不见尸虫,或已腐化成骨,表示不适合提炼爱情油,万一出错的话,轻则人缘极差,重则会招惹他人看不顺眼而被打或置死,所以务必谨慎。我再强调一次,男尸用在男性身上,女尸用在女性身上。”

静雯惊讶的说:“哦!难怪这几年经常出现,有人因为被看不顺眼而被打或被打死的新闻,莫非真是与爱情油有关?”

乌苏笑着说:“这几年爱情油确实很畅销,尸体的价钱不断飙升,早期有间寺庙经营尸体买卖,之后被警方破获,搜出一百六十五具尸体,据说这个数字还是少报了三倍。”

我好奇的问说:“如何分辨爱情油的真假呢?”

乌苏回答说:“很简单!有几个方法,在有苍蝇的地方打开爱情油,真货会布满苍蝇。将爱情油抹在掌心,一旦与异性掌心相碰,除了身体发热之外,问对方很尴尬或难为情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男性把爱情油涂在上,身体和异性有任何接触都会发热,女性涂在上会发热、发痒,假货就全无反应。”

我好奇试探的问:“那巴拉吉如何培育呢?”

乌苏迟疑不决的说:“柬埔寨出产的巴拉吉最厉害,培育法我倒不曾亲眼见识,据柬埔寨巴拉吉大师——阿赞弯松亲口讲述……我在此声明,我只是转述并不知道真假。他说要切下活人的,然后放在的洞里,好像怀孕那般……再加咒语……”

乌苏说的方法与我们做的大同小异,由此可见,他不但经验丰富,而且是一本名副其实的活字典。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他诚恳的一面,我也就坦言告知我们正在培育巴拉吉,他听后差点向我们跪拜,对我们的钦佩和尊重又增添了几分。

乌苏接着说:“我要和大家表明,虽然我们真正认识还不到一天,但我对各位敬佩有加,我虽是个欺世骗钱的混吃神棍,但我在此发誓,现在、将来或往后,绝对不会再利用降术行骗,大家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必全力以赴,这是我对降头术的尊重,要是各位发现我有不忠,尽可取走我的性命,我乌苏绝无半句怨言,上天见证,我乌苏若有半句谎言,便如此杯!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乌苏说完,拿起酒杯往地面一摔,当场摔得粉碎。

静宜站起身说:“乌苏,打从离开你家到现在,我静宜便一直对所有人说,你不是好人,是个骗子,但你现在这么一说,我收回今天说过的话,并且会重新认识你。”

静宜说完后,学乌苏将酒杯砸碎,但她这个举动,引来无数的路人围观,最后由乌苏上前解围才将旁人统统赶走。

我马上表明立场的说:“乌苏,只要我相信你,在座各位就全都会相信你,所以不用再摔杯子了。总之,一切自在心中!”

静宜拍拍自己的胸部说:“乌苏,懂不懂什么是自在心中,不懂的话拍拍胸部就会懂,但不必拍我的,拍你自己的就行!懂吗?”

乌苏拍自己的胸部说:“我懂!呵呵!”

最后这顿晚饭,在情绪高昂及狂喝啤酒下,终告结束。

回酒店途中,大家在旅游巴士上疯言疯语,欢笑唱歌,非常热闹。

我和乌苏的女徒弟参拉打谈得很投机,她一直夸奖我的泰语讲得不错,还坦白说讨厌我打败她的师父,后来发现我对泰国文化的尊重,不知不觉又对我产生了一分尊重与好感。我也告诉她,自己越来越钦佩乌苏的作风,欣赏他坚定的毅力,更高兴看见座下弟子们和她几位师姐妹相处融洽,深信这会是个好的开始。

不知是乌苏喝醉,还是有意借酒逞威风,竟走过来当着我的面前,直问他的女徒弟说:“参拉打,法师对妳有意思,今晚妳到酒店陪他不必回家,法师绝对是好人!”

乌苏这么一说,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忍不住说:“乌苏,你是喝醉了吗?喝醉就睡觉吧!不要乱说话!”

乌苏几位女徒弟争先恐后的说:“不!师父,要陪我们五个一起陪!”

乌苏狂笑中点头的说:“好!全都过去陪法师,他是真材实料的师父,不像我那么窝囊,欺世盗名。妳们跟着法师一定是前途光明,日后有机会投入青莲教,就一定要尽心尽力,做好弟子的本分,千万不要丢我这个窝囊师父的脸呀!哈哈!”

静宜上前骂说:“乌苏!我刚才说要重新认识你,现在你却叫女徒弟陪男人睡觉,你到底是什么师父,真令我很失望!臭男人!没一个男人是好的!臭男人呀!”

火狐和电媚指责乌苏的不是,静宜更是指着他骂,可是他完全不在意。

参拉打苦苦哀求我们说:“请大家不要骂我的师父,他是好人,其实我们并不是什么徒弟,只是他收养的孤儿,他也从未要求我们做些什么,他平时滴酒不沾,因为害怕喝醉酒会泄漏他不是降头师的真面目,没想到他今天会喝酒,而且会喝醉……”

静宜难以置信的说:“乌苏亲口告诉妳们,他是个骗子,并非真的降头师?”

五位女徒弟点头说:“是!”

参拉打说:“各位,师父今天拿了很多钱回家,分给所有工作人员,并且告诉他们以后不必再来工作,他已关闭神坛不再做生意,他们离开的时候,都再次上前感谢他,没有他大家就没有工作,没有他家乡屋子建不起来,没有他家乡弟弟妹妹读不起书,没有他双亲逝世无钱安葬,所以他不是坏人,请不要骂我师父……谢谢!”

电媚同情的说:“没想到乌苏私下做了那么多好事……真是没想到……神棍中也有好人呀……”

静宜伤感的说:“我说得一点也没错……有必要重新认识他……认识乌苏……”

乌苏自言自语的说:“我今天很高兴,哈哈!被人打败,声誉扫地,还感到很高兴!嘻嘻!法师的出现,巫界有救了!降头术得见光明了!徒弟呀徒弟,妳们知不知道我为何要立即关掉神坛,因为我要用行动来支持法师!支持巫爷!支持自己!要不然我会很难过……当了大半辈子的降头痴……却没有丝毫贡献,我痛恨自……”

静宜推了乌苏几下都没有反应,跟着说:“他真是喝醉了!不会喝就不要喝啦!”

卿仪说:“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也等闲,粉身碎骨也无怨,留得青白在人间。”

火狐问说:“卿仪,什么意思?”

卿仪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后会知道吧……”

我需要冷静的说:“我们静一静……让乌苏好好休息一会,他应该是累了,是应该休息的,是应该为明天努力的……好好休息的……”

参拉打会心一笑说:“可坤玛勒杂,可害杜杜坤……可坤玛!(非常多谢了,多谢各位……多谢!”

我微微笑的说:“谭蛇拜那。(轻松随意,无需拘紧哦……”

回到酒店,我情绪百感交集,心里很矛盾,本应该找静宜谈谈我俩之间的事,可是却提不起劲,相反地,除了想要火狐陪我聊天外,其他人谁都不想见。

走在往房间的走廊上,静宜瞄了我几眼,我知道我有责任也有必要约她见面,但还是无法说出口,岂料她突然说道昨晚没睡过觉,身体很疲倦想早点上床,顿时,我本应如释重负的,却变得若有所失、彷徨茫然。

回到自己的房间,电媚和火狐察觉我心情不佳,送上十分体贴的关心慰问。

电媚说:“主人,你真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醒后一定精神充沛,心中不再郁闷。”

火狐为我从柜里取出睡衣说:“主人,需要泡泡热水再休息吗?”

我摇头的说:“不必!睡衣摆在床上就行了……”

电媚和火狐说:“主人,好好休息,明天见!”

望着电媚和火狐的背影,我忍不住说:“火狐!”

火狐回头望着我说:“有什么吩咐?”

望着火狐和电媚,我轻轻的说:“火狐,妳今晚能留下来陪我吗?我……不会勉强……”

火狐错愕的看着我。

电媚把火狐往前推一把说:“巧了!今天听说主人跳奴拉舞,我正想独自在房间练习,快过去……”

我望着火狐,再次轻轻的说:“可以……吗?”

火狐双掌交叠于胸,唇如涂朱,梨颊微涡,点点头说:“嗯……”

电媚上前把另一道侧门锁上说:“我走了,记住!早点上床晚点睡……明天见!”

电媚走了后,火狐迫不及待奔入浴室,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我想我也有必要冲冲水,要不然臭皮囊的臭,可会破坏温馨的气氛。

火狐拿着浴巾,抹着乌黑披肩的秀发说:“这两瓶红酒是电媚拿过来的?”

我回答说:“嗯,这红酒不错,酒滑芳香,醇清飘逸,很适合今晚心情享用,看来电媚对红酒的认识,已更上一层楼,可喜可贺。”

火狐拿起酒杯摇晃几下,嗅了一嗅,倾斜四十五度,看了一眼说:“这箱红酒是我选的,酒杯是电媚选的,没想到,这小镇会有波多杯出售,还给一个从未到过此地的人给找着,真是服了她,找了两个多钟头哦……”

我即刻说道:“原来不是更上一层楼,而是师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厉害!”

我走进浴室,匆匆洗了一番后,也懒得穿,披上浴袍就走了出去。

沙发上,火狐抽起雪茄,浓郁的烟草味,芳香的红酒味,美人坦胸半露,粉腿春光乍泄,狐惑身姿媚态,色艳桃李,质胜琼瑶,殊艳尤态致是。

原来踏出浴室,并非走进卧室,而是来到天上人间。

坐到沙发上,酒杯即送到面前,轻尝一口,放下酒杯,雪茄送至嘴前,吸了一口,艳桃小嘴,柔滑香舌,热情煽欲,接踵而至。

火狐拉下右肩上的浴袍,主动将我的手搭在赤裸的玉肩说:“到底为何事心情欠佳,能否说给我听?担心静宜?还是因为她说要上床休息,避而不见使你苦恼?总不会是放过参拉打,耿耿于怀吧……”

火狐这一连串的猜测,竟完全没猜到边,完全没有电媚和雨艳的三分功力,甚为遗憾。

我放下搭在火狐赤裸右肩上的手,叹了口气说:“火狐,不需要为了舒缓我心中的烦闷而大放挑惑之媚态,且不惜投怀送抱,这并非妳一贯的作风,千万不要为难妳自己,我还是喜欢平日气焰高涨的火狐。”

火狐叹了口气,举起酒杯喝上一口说:“哎!昔日气焰高涨的火狐,自机场一役后,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前养伤的火狐,除了练功之外,就是为主人做事,为巫爷效力,报仇的事不敢再想,更不愿被提起……”

我有感而发的说:“原来伤感的不止我一人……”

火狐说:“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现在可否说出,因何事伤感吗?”

我吸口雪茄说:“今日踏进乌苏神坛拼搏的一刻,脑海里只想起妳一人,忆起当日,同样没有降术在身便上门找妳搏斗,当日情况好过今天,起码门外没有恶汉,身边没有束缚,面对是内心倾慕的妳,即使死也不枉此生。但与今天相比下实属云泥之别,因为妳、因为大家相聚的种种,我不愿撒手归去,心中不舍呀!”

火狐激动的说:“你再说一遍,心中倾慕的什么?”

我肯定的说:“倾慕的妳,倾慕的火狐。”

火狐惊讶的说:“意外!意外呀!没想到,我竟会是主人倾慕对象之一!太扯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呀!”

我不解的问:“为何有此想法呢?”

火狐直言说道:“我以为主人倾慕的人只有电媚一个,甚至雨艳、风姿、静宜、静雯、卿仪,甚至几位小师妹,从未想过我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我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气,忍不住说:“火狐,我严重声明,妳可以怪我疏忽妳的感受,但绝不允许妳轻视我俩之间的感情,更不能容忍妳当我视妳为发泄工具,亦不准许妳当自己是名义工,明白吗?”

火狐激动地搂抱我送出激吻的说:“我不介意你视我为发泄工具,天下间我只容许你一个这样做,亦是我今世的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

性情豪迈的火狐,一旦启动了激情,即爆发原始欲火的冲劲,狐狸化成狼,难以约束,此刻,我极有可能是她眼里的羔羊,但我绝非昔日温驯的小绵羊,而是一头披上羊皮的狼,一头大色狼,一头正需要发泄兽欲的人狼。

当贴身浓情激吻的一刻,一对高耸弹实的,在我胸部发动激烈的磨蹭,眼角窥见弹乳间诱惑的,和真空胸脯的艳红,性感非常。

我忍不住将手浴袍的缝隙内,揉搓久别多日的弹乳。

火狐响起激动的鼻息和呻吟,急喘呼叫,嗯哦之声,不绝于耳,并朝我涌现欲火脉门,抛出一根又一根的干柴,房间很快被澎湃的荡声燃起熊熊烈火。

柔搓弹乳间的同时,浴袍下角各分东西,我往下一探,发现竟是一件毛茸茸的,诱惑的,远胜镂空万倍,勃然巨挺,我俩逐渐从沙发站起,勃硬的逼向美人腿间,弄毛茸茸底下那条阔别多日的湿缝隙。

酥软的火狐,全身乏力,一对丰满弹实的,压向我的身边,她媚声轻嗲:“嗯……”

我轻声细语的说:“火狐,我现在全身被欲火焚烧,很冲动……”

火狐十指轻扫我的背肌,媚态娇的说:“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冲动就……解下……我的浴袍……嗯……你真坏……你想明里搂抱……暗里……那还……等什么呢?”

我忍不住说:“女人不荡,男人不畅,来……”

我不再犹疑,三两下就将火狐的浴袍剥下,送上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她搂抱在怀中,亲吻幼滑的玉肩,直挺向柔滑的腿间。迎接的是湿滑的,和沾满春液的,两片湿润的花瓣匆忙中打开城门,不设防的请君入瓮……

火狐发出微微的颤抖说:“这么快……就欺侮奴家……鞭她吗?”

我忍笑的说:“她不想被欺侮……那妳呢?我看看……”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蹲到火狐膝下,伸出舌头,直舔命门,逗得她声四起,双手按在我的头上,弹臀开始轻轻摆弄迎送,瞬间,一个冷颤,将一股湿滑的琼浆,如数喷在我脸上。

火狐颤抖几下后,迅速将我拉到床边,出其不意的将我推倒在床上,跟着扑到我身上伸出香舌,舔向刚才喷在我脸上的香液。胸前的弹乳,发动激烈的乳磨,并逐渐沿下,烫在勃挺的上,揉搓一阵,两片湿润的珠唇送上,暖暖的小嘴,迎至上,展开一步步美妙的吞噬,而一寸寸被掩入娇俏的樱桃小嘴内……

我发出震撼澎湃的叫声:“哇!好爽呀!舔得好服呀!噢!妙绝!”

火狐开始移动身体,双腿张开,将弹臀面向我,慢慢往上移。

我知道火狐的心意,双手往她小腿一捉,往上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到我身上。压在我面前是湿的,我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湿滑的玉洞,轻舔流出的蜜汁,再掰开两片湿花瓣,伸入幼滑的缝隙内,然后使劲一吸!

火狐吐出口中的,高喊一声:“哇!这感觉太……太刺激了!”

我再接再厉,中指直插,逗得火狐狂摆弹臀,并将蜜豆怒擦在我的鼻尖之上,刹那间,掀起的巨浪、暖烫的浪花,再一次一股股洒在我脸上,然而,面对这次扑面而至的潮水,我的脑海里却浮现今日撒的静雯,心情立刻变得激昂道:“火狐!我要!快给我!”

火狐拖着乏力的娇躯,移动身体,改成坐在我的腿间,我迎合她的姿势,慢慢坐起,在她玉手牵引下,有尺水行尺船,慢慢……

火狐既痛苦又兴奋的叫说:“慢……慢……太大了……噢……很胀……慢……”

我把双腿合拢,稍微移动位置,火狐见状,跪在床边的双膝立即改变动作,将双脚移落地面,但仍紧紧夹着,当双脚站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极力张开双腿,双手搂抱住我的颈项,细腰逐渐往下沉、往下压……

火狐的五官扭成一团,并发出哀怨的呻吟道:“哇!真的很大……很胀……但……很爽……”

长痛不如短痛,我用力往上一挺,火狐湿滑狭隘的蜜道里。

火狐歇斯底里的痛喊一声:“啊!太刺激了!呼……快被胀暴了……呼……”

火狐高声喊痛,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化成两道晶莹的泪痕,蜜道紧紧收缩着,引起阵阵狭隘的快感,亢奋的在内贴磨发痒,爆发难耐的痕痒。

塞得满满胀胀,令火狐发出颤抖的叫声,相信她比我更爽,既然她爽过之后,就应该轮到我痛快了……

我把火狐翻倒于床边,自己站于她身前,按着她的双腿,拉弓掰开,开始狂怒,每一下都狠狠花蕊之内,害她拍打床褥也不是,揉爆弹乳也不成,只能不停发出狂叫,偶尔还喊出电媚的名字,是想她必定会前来屠龙抽精吧!

火狐双拳紧握,狂叫的说:“啊!停……不要动……受不了,太刺激了……”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火狐喘着气说:“胀死了……真的很粗、很大……快吃不消……哎呀……又顶中要害……呼……”

我继续冲前突刺,本想狠狠爆破小,但火狐顶着我的,神态紧张,上气不接下气,发出求饶说:“真的!很粗、很长……插到我……快被胀死……我真是受不了……又中了!快动!不要停!胀死我之前,我想再狠狠泄一次!死就死吧!来!”

料想不到火狐竟孤注一掷,于是我试探的说:“我要狂抽了哦……”

火狐拉了颗枕头到嘴边,死死咬住,紧张叫喊说:“快!我快要爆浆了!快给我!”

望着火狐高耸的,我双手发痒,忍不住用力揉搓着,猛然加劲狂抽。

火狐媚眼如丝,神情激动的说:“嗯!快!用力撞进去……快……”

火狐双腿扣住我的,发力强行将我的用力压下,我的使劲一插,插至谷底,这一插,可真是够痛快,她的四溅,喷洒于春丸与大腿上,十分刺激!

火狐呻吟说:“哇!呼!呼!这一下……差点……要了我的命……呼……嗯……”

插在火狐花蕊上的,在一张一合的吸吮下,奇痒无比,忍不住快速怒插,粗暴地揉压狂搓,双手碰触她那弹实的欲乳,销魂无比,可是一不留神,反遭她热腾腾的、暖烘烘的、的表情,导致我全身发热,失去理性,触犯大忌,只懂得一味狂抽怒插,情况不妙,心想死就死吧!

我忍不住喊着说:“火狐!妳就给我爆一次!我要在妳体内……狠狠爆射一次!”

火狐松开咬着的枕头角,双手紧捉床单说:“你就爆吧!我准备好了!一起爆吧!来,不要停!快!狠狠的爆!用力轰炸我的,撑爆它!”

在一轮快速下,火狐双手紧捉床单,狂摆玉体,数百下抽动后,迎合疯狂至癫。

满头大汗的我,怒插四百余下,火狐也不知流出多少,突然,她全身发出强烈的颤抖,仰天狂叫说:“我……来了……出……了!主人,一起爆呀!快!一起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喷在的上,酸酸麻麻的,我也在激动兴奋下,陪同火狐一道爆出,并听见她高喊说:“啊!主人也爆了!很强劲呀!我……我好像被你射到……又……来了……噢!不要……哇!”

火狐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不留神,因为她强而有力的急速转身,被无情地拽出外,随后她背朝天紧闭双腿,像死尸般的躺着,身体偶尔发出颤抖和喘息声。

“呼……呼……呼……”

过了不久,火狐一阵急促的喘气后,才慢慢把身体转过来,拿起纸巾,准备为我善后。

此刻,我才想起体贴一事,于是拿起枕头,垫在她的头下说:“不,来!妳先躺一会,好好休息,让我帮妳吧……”

火狐阻止说:“不!不行!怎能要主人帮我做这些下贱的工作呢?”

我理直气壮的说:“为何不行?何谓下贱,我清理属于我心爱女人之物,有何不妥呢?”

火狐脸红羞涩,忍不住掩着嘴说:“什么心爱之物嘛……”

我边为火狐善后,边笑着说:“呵呵!真没想到有机会目睹座下火使羞涩的一面,我还以为妳当上火使后,便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还好……”

一场激烈的,终告结束。

火狐不忘帮我点起事后烟,并且体贴的送上红酒说:“现在心情好一些了吗?”

我感激的说:“当然好一些了,可以说谢谢的话,真想说句谢谢,可是不行……”

火狐喝了一口红酒说:“这有什么好谢的,身为火使应该为主人解忧,身为主人的女人,上床更是义不容辞。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独自快活,你要是不给我,那我该找谁要,真是的……下次可不能这样说,别忘记你是主人……也是……我的男人嘛……”

我抚摸火狐的秀发说:“嗯,明白!若妳需要也可以告诉我,知道吗?”

火狐羞怯地点点头说:“对了!主人,刚才回来酒店后,为何心事重重?是否因为井底蛙不来相伴一事感到心烦呢?”

我摇头说:“我岂会为一个女人心烦,难道妳认我会为一个女子不肯而闷闷不乐?别忘记,我已经不是昔日的小浩,现在的我身负巫爷的使命,背负女人一家的血海深仇,还要洗清青莲教的耻辱,为雨艳讨回受冤屈之气等等,这些才是我要做的事,其他一切,没什么值得我去重视的,即使重视也不是这个时候……”

火狐亲了我一口说:“谢谢主人,你重视的事全是我家三姐妹的事,我的内心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一分歉意,实在对不起……”

我不接受这样的说法道:“火狐,当初我敢占有妳,就有勇气去占有妳的全部,所以无需讲什么歉意,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是大地雄狮,就有保护母狮的责任,肩负起保护同门抵抗外敌入侵的责任。可惜,目前我还没有这分能力,只能暂时委屈各位,但我可以说,我绝不会忘记本身应该做和务必做的事。”

火狐有感而发的说:“哎!世事真是奇妙,没想到,当日前来找我医治小鸟的人,竟会是大地雄狮,更难以想象医治你的人,到头来会吃不消你身上的鸟,失去也篷对我固然是极大的伤害,但能够成为主人的女人更是无比的荣幸,如果现在问我要一个不曾背叛的也篷,还是要一个劫后余生的主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选后者。”

我深有同感的说:“我倒情愿不要有一个背叛的女人,那种痛可说是刻骨铭心的痛,跟随一辈子的痛呀!”

火狐问说:“主人,你现在还没说出到底为何事心烦?等等……”

火狐说完后,跑回自己的房间,带了电媚过来。

电媚笑着说:“我的出现不会打扰二位吧?”

我尴尬的说:“如果火狐是宵夜,当然不会介意多一份宵夜甜品,说起甜品,电媚是众人的开心果,永远都为旁人着想,这可是女人最珍贵的内在美。”

电媚神情凝重的说:“等等!我要看看为何一夜之间,我家主人判若两人似的,不管是法力、胆量、思考,甚至讨好人的话,都变得炉火纯青乃至完美境地,厉害!”

火狐说:“岂止,主人的床上功力,更是神勇非凡。大地雄狮,当之无愧!”

电媚嘟起小嘴的说:“火狐,妳就好!找到狮子,我连只蚊子咬一下都没有,呜……”

我忍不住笑着说:“蚊子找不到,还有手指呀!哈哈!”

火狐捧腹大笑说:“主人不但幽默且神通广大,电媚经常被手指整个半死!哈!”

电媚不甘的抱怨说:“你们真残忍,没有同情心,吃饱了就来取笑饥饿者……呜……”

火狐说:“电媚,我知道妳不会这么小器。言归正传,刚才谈起主人心事重重的问题,所以找妳来听一听,因为我不懂得如何开解,我怕越解越苦恼,弄巧成拙。”

电媚说:“火狐,妳用身体开解主人就行了,何必思考呢?不过,我可声明在先,我纯粹是开玩笑并无恶意,千万不要想歪。现在谈回正事,为何感到心烦呢?”

火狐突然说道:“慢!商议大事岂能缺少运筹帷幄的军师,等等……”

一会儿,火狐就把雨艳叫了过来,心想有她这运筹帷幄的军师,或多或少,总会有些帮助,雨艳也很认真面对我的问题,并要求我一一道出,以先解决被人追问的烦恼。

重组问题后,我接着说:“哎!听乌苏讲解巫山的情形后,再想想巫山一行,除了五使者之外,务必与其他人分道扬镳,此行表面上虽没什么,可是深入思考的话,就会发现问题挺严重的,当然,无非是一无所获,又浪费时间和脚力,但万一成功走进了巫山里,却回不来如何是好呢?”

火狐惊讶的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电媚说:“但……巫山求降之路,势在必行,无法避免,除非有捷径?”

雨艳说:“据乌苏说,巴丹尼聚集了无数的降头师,而且很多都在该处落地生根,有捷径的机率恐怕很渺茫。另一个更大的问题是,主人和使者面对的考验,固然大不一样,继而深入一步,主人和使者必会失散,到时候主人随时随地都得孤独作战,五使者应该也会各分西东,大家务必要有心理准备。”

听雨艳这么一说,我非但没有减轻苦恼,反而增添数倍压力,及时雨变成及时苦呀!

第三章巴拉吉的悲哀

为了帮我解决心中的苦恼,火狐找来电媚和雨艳,可是,经过雨艳对巫山求降一行抽丝剥茧的分析后,察觉非但我会孤独应战,五使者更可能随时各分西东,而这位运筹帷幄的军师,由及时雨变成及时苦,变成了令大家寸步难行的苦大师。

电媚惊慌的说:“对呀!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可是巫爷说过,我们到泰国不就会没事的吗?”

火狐态度坚定的说:“我深信巫爷绝对不会欺骗我们,这点大可放心!”

我回答说:“火狐说得没错,我深信巫爷所言,问题是他老人家曾说过,他只会引导我去改变自己,而不会把我变成另一个人。即使我们最后会没事,过程恐怕也会很辛苦,时间更是个大问题,少说可能是三十年,雨艳说的心理准备不是没道理。”

电媚说:“哇!不会要三十年那么久吧?但受苦是没问题,只要大家可以相聚在一起就行,务必保住生命,切忌冲动、贸然赌命!”

雨艳说:“二姐,雨艳和妳说话呀!”

火狐尴尬说:“三妹,放心,我不会再冲动、鲁莽行事的,还是关心主人还有什么烦恼吧?”

我有感而发的说:“哎!是卿仪的问题,我当初不该一时冲动,答应让她陪我们到泰国来,现在我们一主五使的命运,也要交给老天爷作决定,但她和静雯、静宜不一样,两姐妹被也篷视为猎物,无话可说,可是卿仪没必要付出这沉重代价,真不知如何为她安排,我实在深感歉意!”

突然,侧边响起卿仪的声音:“主人,既然我找你帮忙解决鬼屋一事,也篷找不到你们,我就可置身事外吗?所以主人根本没必要为此事感到歉意,泰国是我自愿过来的,既然跟随了大家,守望相助就是我们唯一的精神食粮,你们尽管办好分内该办的事,教务事交给圣凌师姐,家务事交给我和静雯、静宜。”

火狐同意说:“卿仪说得一点都没错,女人和金钱就是也篷的猎物,何况是家财万贯的她。和我们一起藏匿于泰国,主人绝对无需有所歉意,不该为此事庸人自扰。”

电媚问说:“主人,还有何事心烦吗?”

我回答说:“哎!我所心烦之事,皆是为身旁的人苦恼,我们身边的事已得到沟通,暂且可搁置一旁。但是听参拉打说乌苏结束神坛,打发所有人离开,怎么说都是因为我的出现,才令他有此决定,那如何安排他和那些被辞退之人的往后生活?不管对他,还是对他领养的徒弟而言,我始终过意不去,更不明白是,我所到之处,为何总是令人增添麻烦,长久下去,不知还会有多少人因我而受连累呀!”

火狐说:“不!这怎么会与主人有关呢?乌苏一直以来依靠旁门左道,逆天而行混日,而今遇上主人是他的福气,起码减少了许多罪孽,他应该感谢你才对,况且他结束神坛,有画蛇添足之嫌,我认为对他应多加提防,不可尽信。”

风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说:“火狐姐,小偷白天和警察称兄道弟,中午行骗盗卖,晚上偷窃盗取,他会过得很自在吗?妳会与这种人为友吗?”

火狐直言不讳的说:“当然不会!简直羞与为伍!”

风姿说:“好!乌苏洗心革面却不获体谅,遭冷眼相待,要是维持作风,又羞与为伍,那他应当如何是好?与其思其恶不为之,何不思其善而为之呢?”

电媚说:“火狐,不要怪我支持风姿,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妳的话反而有些矛盾,乌苏降术行骗时,亦有善念的一面,如今巧遇主人,洗心革面,岂是画蛇添足之嫌?况且钱财他有的是,名望也不缺,洗心革面反倒可能落个名利双失的局面哦……”

火狐尴尬的说:“电媚,我没说风姿讲的不对,我认同她的观点,有错我会认的,绝不是不讲理的人,风姿,我服妳就是。”

电媚说:“火狐,抱歉,我是太了解妳的脾性,所以才有所误解,算我想多了。”

火狐说:“哎!我已非昔日不讲理的雅素,我随时都会自行检讨,即使认为有一百个不是,也会听从他人的意见。从谏如流的道理,我是懂的,还是谈回主人心烦的问题吧!”

我很高兴的说:“嗯,见到风姿聪明慧颖,火狐又肯自行检讨,力求进步,确实令人兴奋。离开乌苏神坛时,我主要想让他处理众人信心问题,岂料,他却关门大吉,从此洗心革面,感觉上是帮了他,却害了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失业是痛苦的,一下子丢了饭碗,要他们如何适应,这种苦在我是小浩的时候最清楚。”

卿仪吞吞吐吐的说:“主人,其实我已有个决定,只是不知如何对你说罢了。”

我问说:“卿仪,究竟何事?不妨直说……”

卿仪说:“主人,乌苏提起巫山一事时,我已察觉你心事重重,回酒店之后,我约了静雯和静宜还有圣凌师姐在房里商谈,主要是因为一主五使远赴巫山之行是无可避免的,那剩下我们几个女人做什么好呢?”

电媚问说:“对呀!做什么好呢?”

卿仪继续说:“我们几个女人在此地,除了等待你们回来,就别无选择,问题是等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还是三十年?这段时间也不可能回香港,倘若不回香港又能做什么好呢?就每天吃和喝吗?”

我认同的说:“对呀!别说十年,五年就够惨的,那妳们商谈后得到什么结果吗?”

卿仪说:“主人,目前我身边有三个人,即是圣凌师姐和静雯、静宜,所以我提议延后创办青莲教,一来可以等主人回来亲自处理,二来可避开也篷的注意,眼前可以做的是创办酒店,我们这里有两位酒店经理,熟悉如何运作,外加几个小师妹,又可请回乌苏解散的工作人员,保住他们的饭碗,最有利的是这种小镇酒店不会引起也篷的注意,可说是一举几得,你认为如何?”

我赞赏卿仪的建议说:“好!常言道:『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不管是对静修,还是避也篷,各方面都有好处,大家才这种年龄便悟出四十不惑的道理,哈哈!妙极了!这个建议相当好呀!”

雨艳和火、电两使抢问说:“何谓四十不惑?”

我回答说:“四十不惑,等于明白世上大多数的道理,悟证世上如来之说。”

卿仪感兴趣的说:“主人,可否再讲清楚一些。”

我回答说:“好!一惑察觉本身力量小,无法经国济世。二惑是万丈雄心消退,想要天伦之乐。三惑是容量,包容天下事。四惑是明白世事无十全十美,令包容加上容忍。五惑是不再迷恋权威,明白是人势所造出。六惑是再大的权威也存在伪善之处,有懈可击的。七惑是敢言,等于童言无忌。八惑是了解世事早已有定数。九惑是打破异性的神秘,绝无完美一事。十惑是有九惑之解,还有什么好惑?”

电媚称奇的说:“主人,你真的很厉害,比起我以前认识的小叔,简直无法相比。”

我苦笑的说:“这有什么好厉害的,以前经常上网杀时间时所看到的资料罢了。”

火狐说:“主人,现在乌苏的问题也解决了,应该没事苦恼了吧?”

我摇头的说:“不!本来是没有的,可刚刚卿仪给了我一个……”

卿仪问说:“主人,刚刚我给你什么新烦恼了呢?”

我回答说:“就是钱的烦恼,办酒店需动用大笔资金,不像开家店铺那么简单……”

卿仪说:“主人,请放心,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不要为钱财的事烦恼。”

风姿轻笑的说:“不曾与强人为伴,岂知办酒店乃小钱之理,有趣!”

我拒绝的说:“不!不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妇人好色,纳之于礼。火狐、电媚,妳二人把之前从卿仪身上取得的钱交还给她,还有多余的钱也统统给她,圣凌也是一样,不管是支持还是当投资都行,我们不需要太多的钱。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些,等等……”

火狐即刻回答说:“主人,卿仪那笔旧帐早已退还给她,你的钱就留给自己防身用吧!”

我交出身上多余的钱说:“卿仪,全收下,我就是这么多,亏掉也无所谓。”

卿仪拒绝的说:“主人,我怎能够收你的钱,我不缺钱用嘛……”

我神气的说:“卿仪,这些钱我也视为小钱,既是小钱,就不要推搪,收下吧!”

风姿说:“主人,还记得当日我陪你和师父到银行那次吗?现在的你和当时的你完全不一样,实在变得太好了。所谓不义之财不可取,罪恶之路不可走,可喜可贺呀!”

火狐高兴的说:“风姿,说得好!我之前就是因取不义之财而走罪恶之路,结果差点把命给丢掉,我相信也篷也是一样,最终,他的报应会比我更惨!”

风姿双手合十的说:“施主,刚才妳说那几句话,已走上罪恶之路,慎之!戒之!”

火狐双手叉腰,忍笑的说:“去妳的!妳可以回房睡觉了!晚安!不送!哈哈……”

顿时众人无不哄然大笑,前仰后合的。

内心几件苦恼的事,终得到完满解决之法,各人也回到房间休息,唯独电媚被火狐拉着说:“电媚,所有人都走了,妳可不许走,主人还等着妳的甜品宵夜呢!”

电媚既尴尬又惊讶的笑说:“少来,主人已经吃饱了,哪还吃得下宵夜呢?”

我上前搂住电媚说:“妳认为我会比妳的手指差吗?”

电媚兴奋的说:“不差!不差!那我们快点到床上去,火狐,你回房用手指吧!”

火狐呵呵大笑的回到自己房间,而我解下电媚的睡衣,发现既性感又诱惑的又让我增添了一个新烦恼,到底要解开呢?还是留着,保留诱惑一面好呢?要不翻开一边的罩杯如何?哎呀!我的妈呀!烦呀!

一连几天,乌苏皆来邀我们四处观光游玩,但众人和我不舍留下雷情一人,故次次推搪,直到第三天,我担心引起他的不快,误以为我们看不起他,于是坦言相告关于雷情和也篷的事。最后,让他和雷情打个招呼,他再一次为我们苦难的日子感到痛心,同时,在雨艳的验证下,他的五个女徒弟得以加入照顾雷情的行列,以减轻五位小师妹的工作,同心合力,守望相助。

今天已是培育巴拉吉的第七天,经过巫爷传授的咒语,雷情果然一天比一天辛苦,肿胀固然痛苦,巴拉吉的成长我们只能凭空想象,而无法亲身体会的撕痛之苦,试想一个未经人事的,蜜缝中一天比一天胀大的,承受胀裂的煎熬,而且维持七日之久,身体所消耗的体能和分泌物,岂能抵受?

幸好,众人送予精神上的支持,鲜少外出游玩,个个勤加修练,每晚都给雷情祈祷和祝福,我也传授巫爷所教的吐纳法门给五使。另外,还向电媚学习奴拉舞的步姿,虚心学习雨艳所教的一百零八个卡茶符号,认识火狐的烘薯降、残花降、蚕丝降,众人在虚心受教之下,总算为巫山求降之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至于说到大家修练之法,商讨过程中的疑问,皆在房间进行,这主要是想让雷情一块参与,虽说她无法一起修练,但也能有不少获益,还能熟记卡茶符号,以便到她修练之日,能够加快进度。乌苏的五位女徒弟获得圣凌师太慈悲获赠修练七阴神功,这对乌苏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毕竟他也希望徒弟能有所成就。

据圣凌师太说,参拉打天资最为聪慧,而且进步神速,这套七阴神功,犹如为她打造似的,故雨艳破例让参拉打与雷情共同学习卡茶符号,她也证实了参拉打具备当法师的天分。火狐对她更是疼爱有加,还打算将蚕丝降传授于她,只可惜,无人为她施下血咒,原本乌苏是可以找人代之,但参拉打宁愿等待我与她的机缘,也不想假手于人。

这段期间,雨艳亦加入相助雷情春意大动的行列,进展也相当不错,最后一次发作时,风姿需要雨艳帮助方能摆平欲火旺盛的雷情,据闻她们两人心有灵犀,谨记双腿紧闭,方逃过雷情手指的攻击,要不然珍贵的肯定保不住。

巴拉吉培育日的最后一天终于到来。这一刻,众人无不欣喜雀跃,欢庆一堂,我更是紧张万分,毕竟往后为所欲为的性生活,成功与否就看今朝。想起当日大家目睹巴拉吉的时候,蛇灵现身庇护,而今蛇灵不在,我对此深表遗憾,真希望巫爷让它见证这一天的到来,目睹昔日所庇护的巴拉吉终于成长起来。

雨艳拿出日前买下的特大木桶,放于床边的地面,雷情睡近床边,双脚垂地,正好对准木桶,风姿蹲在木桶旁,我则站在雷情左腿旁,准备进行最后的仪式,为七日来的培育法事,画上功德圆满的句号。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巴拉吉被一口十灵气送入闭关七日,而破关之日,当然也需要以一口十灵气将它吸出来。如今雷情一脸紧张激动,双腿拼命张开,风姿的小嘴亦迎至前,我这位重量级主人则默念咒语,接着聚精会神对着黏答答的,念起巫爷所传授的巴拉吉呼应咒。

巴利吉的培育咒语,算是最难念的一种,培育后的三道咒语十分简单,但必须配合火狐以前在餐厅提及的三种心念力,那就是:意念力(不要犹豫)、心念力(聚中思考)、专注力(勇往直前)巫爷讲解过三种咒语的功能和使用方法:呼应咒,需配合意念力,不要犹豫的启动或静止状态。感应咒:需配合心念力的聚中思考,控制巴拉吉发挥出主人想象的威力。奋应咒:需配合专注力令巴拉吉使出勇往直前的攻击力量。

总括来讲,巴拉吉完全听命于主人的三个咒语和四个反应动作,先是启动、配合思考所需,再来是攻击和静止。

如今,我已聚精会神施放呼应咒,内心也立即收到巴拉吉启动的反应,而风姿一听到我停止念咒语,马上将小嘴贴在雷情的上,用力一吸,随后立即退到我身边,可是巴拉吉仍留在里,没有被风姿吸出洞外。

接下来,将是我与巴拉吉最大的考验,如果我的心念力无法发挥感应咒的威力,令巴拉吉听命于我的想象力,等于无法驾驭它,那它将不会认同我是主人,也就等于培育失败或是培育出没有主人的巴拉吉,但没有主人的巴拉吉,在三十分钟之内就会在本身的攻击力量下膨胀,倒数憋噪的来临,培育者也会遭殃。

俗称『难产』中的一尸二命,正是培育巴拉吉失败的最佳形容词。

此刻,大敌当前,不容许丝毫分心,我默念感应咒,祈求吉人天相,希望巴拉吉能感应我所想所思,听命于我这位主人。在场的人无不紧张,屏气敛息,不敢作声。

“腊腊拉拉,呜呜哈哈,坤打礼,巴拉吉,玛利玛玛……”

感应咒施毕,没有反应,我当下不禁冷了半截,再一次重新默念施咒,结果还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冷了半截的心,而今烧成烈火,正抵受焚烧灼热之痛。

雷情使出全身气力,拼命往送,情况好比催产般,五官扭成一块,脸、颈、四肢,青筋泛现,双拳紧握,好几次冲动将手指伸往前,欲想将巴拉吉抽出,幸好雨艳及时出言阻止,并未铸成大错,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电媚紧张的问:“雨艳,为何会这样?巴拉吉本是主人的根,为何三番两次不听使唤,他俩不是同体的吗?”

雨艳忧愁的说:“没错!巴拉吉本应与主人同体,但无情刀一下,一切的情与义将化为乌有,仅留下一口怨气,这也是培育巴拉吉,其成败关键所在,若三十分钟内无法完成,就只能宣告失败,接受培育七天以来的残酷一面——一尸二命。”

圣凌师太感叹的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从不犯错的巴拉吉,只会带来欢畅,却遭无情的一刀,试问谁能咽下这口气呢?何况它一向仅会触怒火爆,或事后瘫软,完全没有半点理智之念,要不然也不会被世人称之为孽根,哎!苦恼!”

卿仪说:“哎!师姐说得没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巴拉吉能带来无比的欢乐,同样能制造最大的痛心;它给人生带来希望的同时,也送来失望的一刻;能创造夫妻间幸福的温馨,也能轻易毁掉数十年的婚姻,隐藏的力量何其之大,喜怒怨恨的气量又同样是何等的小……哎!偏偏女人却爱不释手,天敌呀!”

火狐喊说:“雷情!保持镇定!不要冲动!幻想巴拉吉出世后,可以无忧无虑的在五色界中大放异彩;主人!联想你和巴拉吉最情感交集的一刻!”

对!巫爷曾对我说过要记住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指出我如何对待座下使者,将是身为主人的考验,巴拉吉属灵性之物,既然有灵性,表示有情感、有念亲感……

有了突破性的灵感,我精神一振,立即重新默念感应咒语,思绪完全投入培育的情景,回想当时众人对巴拉吉的期待,思念蛇灵当日为它庇护的情义之心,不惜现身背上护卫情义,最后,因我至善亲情的信任下,才让我拾起送入雷情的培育窝,重获新生,与此同时,向巴拉吉倾诉我对蛇灵的思念,难忘眼前三位一体的情景。

突然,我合起的双掌,开始起了颤抖的反应,身体出现急喘的症状。只要有反应,等于有变数,我即刻请求宽恕当日的一刀之过,倾诉身不由己的苦衷,以及众人的歉意,并发挥与它同体的想象力,祈求它滑出培育窝,接受净花沐浴金身,拯救雷情。

雨艳这时候掏出一块白色布套,在雷情的前摇摆了几下,突然,雷情的臀部直挺,奋力往上一冲,发出一声喊叫:“啊!”

一道黑影从雷情的滑出,我深知大功告成,耳边兴奋之声如雷般响起,我不敢有半点松懈,继而再接再厉,凝神闭气,将想象力投入水桶,畅游思绪,果然,约七寸的巴拉吉,真是在桶中接受净花沐浴之礼,并且来来回回的畅游水中,这一幕别说我看傻了眼,惊讶、震撼的欢呼声更是直冲九天云霄之外。

雨艳提醒我说:“主人,奋应咒!”

对呀!兴奋中的我,差点忘了最重要的步骤,马上施起巴拉吉的奋应咒,令它发挥出勇往直前的攻击力量,瞬间,它以像火箭般的速度,在水中来回的横冲直撞,水花四溅,冲劲之勇已非一个霸字所能形容。

雨艳欣喜若狂,指着水中威武的巴拉吉,直叫道:“对!这就是名副其实、真材实料的巴拉吉。当日我目睹也篷在数位将军面前,将其抛进海里,再施展其神威力量,使其不停在水面胀大,最后变成大石柱般,直冲出海面,这段奇趣怪事在当时有被报导,成为国际性十大怪趣之谈,各国科学家也找不出原因。”

听雨艳这么一说,不知是鼓励我一试,还是道出巴拉吉应有的神奇力量,最后我带着尝试的心情,将雨艳所说的情景融入想象力中。结果,我真是后悔,只是微微的想了一下,巴拉吉还真的在水中膨胀,导致木桶爆破,伤及围观的美人儿,跟着有如巨石柱般竖立,差点顶破了天花板。

雨艳喊说:“主人!会顶破建筑物的,快停!呼应咒,不能再继续!停呀!”

我右手示出四指的掌心,急念呼应咒,高喊一声:“静!”

巴拉吉总算缩回,变回七寸,当成功使出三个咒语及四个反应动作:启动、思考、攻击和静止后,表示它已被我驯服,认我这位主人。

雨艳递来一枝金针,我立即将金针断指的位置上,鲜血流入巴拉吉身上,原本软体之物,随即化成硬体,就像长满皱纹的七寸木根似,雨艳取出香花油给雷情,而雷情牵着风姿和雨艳的手,一同为巴拉吉涂上香油。

雷情说:“五位小姐妹,还有静雯姐,妳们都是培育有功之人,一块上前分享吧!”

静雯在众人推推撞撞下,脸带尴尬之色,窃笑中,总算亲手在巴拉吉身上涂上香花油,我还察觉她总爱涂在的部位上,女强人就是这样,喜爱出风头、抢风头,只要与头有关的都特别感兴趣。

涂抹香花油之后,培育终于大功告成,众人上前给我祝贺和搂抱,但我却推开众人,第一时间扑到床上,压在雷情身上,不管有多少对眼睛瞪着,不管雷情对我是何等的尴尬或陌生,我还是一意孤行,强行在她的樱桃小嘴上,盖下我俩初次激吻的烙印。

众人配合罗曼蒂克的气氛,熄掉灯光,以增强爱恋火光,为我俩留下深刻回忆。我们也不知吻了几分钟才分开,我并当众向雷情示爱说:“我爱妳!”

“啪!啪!啪!啪!”

拍掌声热烈响起,灯光大放光明。

此刻,搂抱着衷爱于我的雷情,围着的是情与义的美人儿,接受爱妻们大方的祝贺,接受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热情欢呼与拥抱,刹那间,我内心所涌现的幸福温馨之感,真不知如何去形容。

最开心的人,本应是雷情,怎么说她也是完成艰巨之大任,当众人一块上前拥抱、祝贺,她则以眼泪迎接灿烂一刻的到来,她喜极而泣,热泪盈眶,抱头大哭,最后本来满满的贺词,顿时变成安抚劝慰之词,令我颇为激动、泪流……

第四章五使初次出手

一场培育巴拉吉的欢呼终告一段落,雨艳小心翼翼,将沾有香花油的巴拉吉,摆进白色布套里之后,交到我的手上。

我问说:“雨艳,这白色布套就是……”

静宜急着问说:“是不是与我有关?”

雨艳大笑着回答静宜说:“是呀!就是妳和主人那次落红的那块床褥布,刚才我见巴拉吉开始对感应咒有所反应,于是用此作诱饵,结果再次证明,主人上下都对妳十分感兴趣,可喜可贺,哈哈!”

静宜尴尬的说:“雨艳姐,我固然是美女,也不必说那么大声吧……也好,起码我算是个有贡献的人,假设没有我这块布,他下半身还会那么自在吗?哈!”

电媚打趣的说:“哟!如此看来,我有必要更正世人所说『女人初夜最珍贵』这句话,应该改成『静宜的第一次,才是世上最珍贵的』,堪称举世无双!哈哈哈!”

我现在想起忘记多谢一个人,于是对雨艳说道:“今天妳帮了很大的忙,这里的人都十分的感激妳,妳能明白我想说什么吗?”

雨艳说:“主人,你又来了!万万不可说哦……”

慧明跑过来对雷情说:“师姐,热水已经盛好,我送妳到浴间去沐浴……”

雷情感激的说:“慧明,还有几位师妹,多谢妳们七天来细心的照顾,现在我可以下床四处走动,不必再麻烦妳们,辛苦了……哎呀!”

岂料,雷情刚下床,双腿便发软的跪在地面,吓得众人赶忙上前搀扶。

雷情尴尬的说:“呵呵!脚太久没用,退化了,那有劳师妹们多辛苦一天……”

慧明和几位小师妹说:“不辛苦!我们都愿意效劳,慢慢走……不要急……”

我兴奋的说:“电媚,今晚准备丰富的晚宴!参拉打,通知妳师父我培育巴拉吉大功告成,顺便请他和妳的几位师妹共赴晚宴。雨艳,安排按摩师到房间给雷情按摩,舒筋活络,别忘记要找女技师哦;火狐,准备好的红酒;卿仪,为雷情准备服装;静雯和静宜,准备饭后欢庆节目,最后,我准备回房休息,晚上见!哈哈!”

今晚的宴会可说是我有史以来吃得最兴奋的一餐,山珍海味包括有烤果子狸、山猪肉、冬虫草野山参炖大山端、宋卡血丝燕炖冰花,最难得是火狐不知从哪里弄来几瓶五粮液,再找到卤水鸭舌,真是一级佳配。

这张菜单是乌苏找几名大厨准备的,他还预先把钱付了,让我实在不好意思。除此之外,我知道他在菜单上花了不少心思,单是几个野味,就足以瞧出是为雷情强身健体,山端选用野山参冬虫草,滋阴补血活气;血丝燕表面是让我尝当地佳品,其用意是怕雷情燥底捱不住,以作温和散表外热毒,达相辅相行之效。

我不好意思的说:“乌苏,我可以领你菜单上的心意,但绝不能占你便宜,地主之谊,当日海鲜餐已让你请,今日一餐,务必由我买单才行哦……”

乌苏很客气的说:“法师,海鲜餐是一回事,这一餐又是另外一回事,当日参拉打告诉我,你们让我徒弟一起修练,我十分感激。这一餐不管当是我的感谢,还是拜师宴,这次一定要让我多请一次,让我在徒弟面前找回一点尊严,让我为几个徒弟聊表心意,要不然她们叫了那么多年的师父,我可愧汗作人,你就让我为她们做点事吧!可以吗?法师……”

参拉打领着几位师姐妹跪到我面前,刹那间引起诸多旁人的注意,纷纷上前围观。

“那个不是乌苏降头师吗?怎么会向人下跪?我们要不要跪呢?”

围观人说。

“跪吧!乌苏降头师能够下跪,我们跟着做准没错!”

众人议论纷纷的说。

我惊讶得立即站起身说:“妳们为什么?快起来!”

参拉打说:“法师,我师父年事已高,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拜师,而我们几个被他领养长大的徒弟,唯一能够做的是完成他的心愿,进入真材实料的教派,真正为降界出一分力,哪怕是扛旗呐喊,也会拼出力气,走在最前面!”

我想了一会儿说:“好!听起来挺不错。不过是说这一顿也未免过于简单了吧?不讲究食物的素质,单是味道就不行,很咸……”

参拉打错愕的问说:“很咸?味道和拜师有什么关系?那应该叫什么菜?”

围观的人笑着说:“没听到咸吗?想喝茶呀!还不赶快奉茶!”

乌苏兴奋叫说:“对!对呀!快!茶!五杯!快点!加两粒红枣,甜的茶!快!”

参拉打和几位师姐妹跪下端茶,我接过茶杯说:“我喝这杯茶是答应让妳们加入青莲教,但未必教妳们降术,因为我也不会,如果妳们不怕吃亏,又肯端茶给她们五使跟师的话,兴许学的东西会比我还要多。而今,我唯一能帮妳们的,就只有命令她们喝下妳们端的茶,五使!妳们几个会喝吗?”

五使和圣凌师太异口同声的说:“会!”

乌苏的五位女徒说:“真的!太好了!我们不怕吃亏的……”

就这样,参拉打和四位师姐妹,向五使和圣凌师太端上入门茶。

电媚嘻嘻笑的说:“嘻嘻!一向是我端茶给人,没想到会有人跪地端茶给我,而且一下子还是五杯,世事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真甜……”

火狐说:“电媚,妳记错了吧?妳不是有个干女儿叫爱美,她没端过茶给妳吗?”

电媚气坏的说:“别提起爱美了,她说老土,递罐可乐,叫声干妈,便当礼成!”

拜师完毕后,雷情好奇的问我说:“主人,刚才你对乌苏说,领他菜单上的心意,到底是何种心意呢?菜单上全是你喜爱的菜肴吗?”

我回答说:“哎呀!雷情,谈起其他事,妳是比谁都聪明,说到妳自己身上的事情,妳就蠢到一点也看不出,妳仔细多看一遍菜单吧……”

其实有好几个人瞧不出乌苏这分心意,静雯就是其中一个,或许她对中药补品之类认识不多,但静宜看一眼就轻易道出我指的葫芦是卖什么药。

雷情听后对乌苏感激的说:“太感激了!谢谢!”

乌苏即刻说道:“不!雷使,万万不能说谢字,听参拉打说妳教她们认识卡茶,还跟她们讲很多道理,应该是我感激妳才对,日后她们有错的地方,尽管骂就是。”

晚宴结束后,静雯和静宜准备的节目是唱歌,她们可没找错节目,里面皆有她们爱唱的英文歌,卿仪也有喜欢的国语歌,还有参拉打和四姐妹,有她们喜爱的泰国歌,偏偏就是没有我要的广东歌,不……有两首,就是小李妈的飞刀和上海餐,合唱也有两首,就是《相思中》和《阴间始终你好》大家唱得精疲力尽的时候,我趁乌苏和大家都在场,这房间又适合谈正事,于是要求暂停一会,在经过卿仪同意后,我将她筹备办酒店一事说出,大家听了很兴奋,而参拉打得知失去饭碗的人,有保住饭碗的希望,不禁打从心里露出灿烂的一笑。

卿仪这位女强人真不简单,原来她已经筹备了很多工作,碍于言语和文字需花时间翻译外,相关的资料已在手上,一开始由乌苏发表对酒店的支持和投资之外,一连指出众多关键性的问题,而卿仪的准备功夫没白做,非但一一解答,还拿出几个问题是乌苏答不上的,只有静雯和静宜帮她解答了一半。

关于酒店的安排,我只能带个头,接下来的工作要怎么样安排和商谈,我一切都不懂也不参与,我和五使在另一张桌,浅谈着巫山求降的准备工作。

乌苏对参拉打说:“拉打,我怕今晚又醉倒了,妳帮我记住明天通知所有的人,每个月底到我这里来领取薪资,工作是报读酒店管理课程,不识字的就到酒店打工学习,直到她们酒店需要人手帮忙的时候,知道吗?”

参拉打爽快的说:“知道!师父你也别喝太多,伤身呀!”

静宜和火狐称赞乌苏的说:“好样的!服你了!”

一连几天,我们陪着雷情四处参观,看过钟乳石、瀑布、象山公园、世上第三大的卧佛像、高僧不腐化的遗体,还特地经过巴丹尼,参观制造出值一亿美元佛牌的寺院(洗玛合坡佛寺)制造此佛牌三位僧人之一的阿僧乃。

最后,抵达当日承诺要带雷情一游的高升。

今天终于摸到传说中的巨石,我站在高山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自由奔放快感。我告诉大家巫爷就是传说的大善人,传说大善人就是在巨石旁投海,而今我们站的位置,就是巫爷死前站的地方,为此,我们自然而然跪下叩头,上香祷告,皆是祈求巫山求降能够顺利。

祈求完毕后,我突然感兴趣发问说:“有趣!巫爷找我们办事,我们却在此祈求顺利,是否有些怪怪的呢?”

“这倒是……呵呵……”

大家忍不住都笑了出来。

静宜兴奋的说:“我们还不赶快到海滩游泳,大家快到车上搬东西,走呀!”

静雯忍不住跟着静宜一块高兴。

卿仪说:“嗯,这几次出来玩,总觉得今天大家最为高兴,我们也去准备吧……”

所有的女人准备好野餐物品后,好动的静宜大声的说:“姐妹们,我宣布青莲教野餐聚会正式开始,首先是下水礼仪式!开始!”

刹那间,眼前十八位美女,突然全解上的衣服,个个里头都是三点式泳装,看得我满天星斗,感觉被无数的左右夹攻,轰得眼花撩乱,视线无法集中在一个猎物上,个个都性感非常、苗条非常、暴露非常,真要命!差点流出鼻血!

众女人一块跳入水里,无不尽情的嬉戏畅游,岸上只剩下我和圣凌师太,还有乌苏三个,我们无所不谈,乌苏比较感兴趣的是关于我从小浩变虎生的事,我却对他如何开始行骗,并且如何会骗得有声有色感兴趣,我们聊得相当投机。

对于我们讲的话题,令圣凌师太听得张大着嘴巴,惊奇之中没机会插上嘴。不过,有她在场很方便,有什么不想回答,便利用她转移话题。这次闲聊令我增添许多经验,除了不会上当受骗之外,亦了解种种欺骗的手法,有些比真材实料还管用,不必使用真本事,便能轻易把对方的钱弄到手,挺有趣的。

无可否认,在合艾一行中,认识乌苏是个转捩点,他的出现令我获益良多,他日我能名成利就,功劳最大的肯定是他这本活字典。

不知何故,越来越多路人出现,原本在另一处进行沙滩排球赛、烧烤野火会的各方人士,皆纷纷移到我们周围。

乌苏笑着说:“法师,我俩种出的葡萄传出阵阵酸味,惹来很多人的不满,泰国就是这样,除非示出很强的势力,要不然女人多、钱财多,就会引起他人的注意,随时随地都有人安排人财两得的不法勾当,我还是打个电话比较保险。”

我按着乌苏说:“不必!就当巫山求降行前的一个考验,如果这也禁不起,就有必要重新考虑,更改巫山求降的行程表。”

乌苏所说虽不中也不远矣,我们旁边围着那伙人,本来只有四、五个,不知什么时候,已有十二人,个个穿的泳裤比女人还窄,中间突起一块大又不算大,小又不算小的鸡鸡,实在很难看,如果不是有十位小师妹,我可能不会那么反感和讨厌。

圣凌师太应该也察觉有些不妥,吩咐众人回到岸上。

雨艳走过来瞧了一眼,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她很快以一传十、十传百的通讯方式,告知了大家,而我的视线终于有目标了,原本是停留在静雯身上,不知是否因看过多日,察觉参拉多才是理想中的女人。

参拉打的不算丰满,腰下有对修长的粉腿,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弹实的丰臀,最迷人是秀长的乌发与模特儿的肩,完完全全是男人心目中视为可遇不可求,素女经排行第一级种类;性感苗条之罕女。

所谓罕女,就是不管看到身体哪个部分,都不会联想到要占有她,感觉上是属于贞淑的女人,被认定是块顽石,即使花很大的劲也无法碰到,亦没必要去碰,但看到身体多个部位于一身之际,即使干一次就会被判死刑,也会不顾一切把命赌上。总之是能够让男人连命都不要的女人,称为罕女,亦有人称作『讨债女』。

我开始后悔喝下参拉打端上的那杯拜师茶,要不然占有她属情有可原,真要有错的话,那是她漂亮之错,但如今占有她便成为老师搞学生,说不过去,难以服众。

眼前不是一个女人的问题,而是五个女人的问题,左边一堆苍蝇,右边一堆臭屎虫,前后不知还会有什么死老鼠的。总之,这次是五使入巫山前的一个考验,如果这也抵不住,那巫山求降之旅,恐怕不改期也不行。

我把五使叫了过来说:“听好!雨、火、电、雷、风排队出手,绝对不可以联手,我想看看每一个人能否禁得起考验,明白吗?”

五使领命说:“明白!”

我点头说:“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联手对付就行!”

众人回答一声是之后,便若无其事的选择铺在面前的食品,有水果、三明治、蛋糕、汽水和啤酒,当然不会少了泰国的烤炸小食,如鸡腿、炸禾花雀、宋担(泰国沙律)、靠扭(糯米饭)亦称竹筒饭团,还有一些美味的泰国糕点,我虽然喜欢椰汁班拿糕,但眼前所见是不同颜色、不同类别的大小冰淇淋,却见不着任何糕点。

风姿轻咬一口手中的三明治说:“火狐姐,可以跟妳换个位置吗?我不想妳被沙滩球击中,大家也都留意别走光哦……”

火狐想了一想说:“嗯,好呀!看妳的了……”

风姿和火狐刚调换位子,沙滩球即刻飞到她身上,幸好她早有准备,摆下三明治的手轻易把球接住,跟着一位仅穿泳裤的男子走过来,欲上前把球捡回,风姿即刻把球抛向他。

“谢谢!”

我瞧出上前捡球的男子很失望,捡球是其次,上前窥看美女才是主要目的,而跟着他的朋友,同样感到失望,但失望并非捡球男子的后果,接踵而至的是他跑了几步后,突然气喘发作倒地,他的朋友慌忙驾机车离去,八成是去买医治哮喘病的药。

我看了风姿一眼说:“妳的杰作?”

风姿红着脸笑笑的说:“嗯,我感应到他们想上前和我们接触,并想出利用捡球的机会,窥看我们的身体,心想既然他跑着过来,我就让他喘着回去,不算很过分吧?”

火狐说:“哈哈!当然不算!风姿,妳算是仁慈了哦……”

电媚笑说:“没办法啦!有几个男人到沙滩不是想看美女的,看不是问题,如果有坏念头,就必须出手教训,别忘记,我们是有些本事,但对其他无助的女子来说就很无辜,所以出手教训卑鄙之人,根本不必手软!”

我想起巫爷说过,风使者天素本能是守,擅长收取各方消息,以便可以预先防范,如今看来风使者的力量,绝对是守关的好帮手。

我们接着商讨未来筹备之事,风姿再次告知又有人要向我们借火,雷情向我要了个打火机,当借火的人还没走到我们身前,雷情已主动上前,亲手把打火机送上,对方答了一个谢字,当下擦了一下打火机,随即猛火一喷,烧掉了眉毛,他的几位朋友见状,蜂拥而上,想借题发挥,顿时,红脸、白脸皆由他们自导自演。

好戏连场,电媚送出几罐汽水平熄怒气,却引来对方闹起内讧,如果不是事前知道是电媚做的好事,这类平常的吵闹,又有谁会联想是遭人施放降术所致呢?

如果是一场普通的闹剧,或者是由心地善良的风姿出手教训,已算是万幸,可惜,此趟电媚送出的汽水,可是火狐交给她的,惹到火狐出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留意火狐的眼神,她那凶恶的目光,凝视本身受伤的掌心,口中念念有词,原本内讧吵架的两、三个人,已经动手打起人来,而原先上前劝架的几个人,最后也加入了战团,大打出手,好不热闹。

火狐一声冷笑,应该停止施法了,雨艳上前围观,打架的人变本加厉,双方起可用的东西,猛然展开激烈的攻击。一会儿,被打的匆忙逃走,打赢的怕警察而离开,结束了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就因我提出的考验,众人反被五名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开始了解何谓降头术杀人于无形,并且还是来自法力不是很高的人身上。

望向路人一眼,有取笑的,有怒骂的,偏偏就是没有人认为是降头术所引发的,仔细想来这也极为正常,出来玩意见不和,先是口角,再到动武,两败俱伤,酿出命案,是司空见惯之事,况且也有很多死囚因此踏上绞刑台,或许悔不当初而甘愿抵命偿还,但会认为遭受降头术所害的人,应该还是没有。

今天,终于印证巫爷所说,风使者的守、雷使的破、电使的引、火狐的攻、雨使的毁天素能力是何其的厉害,亦不难理解巫爷所提及的,掌握五道天素于一身,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亦只能唯命是从,和主宰天地间一切的可能性。

圣凌师太说:“主人,不知你对五使的考验有何评价和看法?”

我回答说:“妳不妨问问乌苏的意见,我需要认真、谨慎的想一想,才能说出真正的评断,让我想想……”

乌苏立即答说:“法师是在想如何称赞吧!我个人认为很厉害,整个过程可用轻而易举来形容,不需要什么法器,不需要设神坛,单是几个小动作,已施出了降术,简直出神入化,如果有人告诉我对方被人施降,我打死也不会相信,厉害!”

雨艳细声的说:“乌苏只讲出普通人的看法,我想主人未必满意吧……”

静宜惊讶的说:“雨艳姐,这样还不满意,已经很厉害了,整个过程使用五个降术,仍可不动声色,大败对方,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此事,有人以此理由当脱罪的借口,我肯定会恶骂对方一顿,真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不满之处。”

我慎重想一番后,内心怀着不知对与错的说:“如果以一个普通降头师,可说是很理想,但妳们五位是五天素的本能使者,出手未免太过软弱,要明白降术搏斗仅有一个生存空间,而这个空间并非妳能决定,只能靠自己争取,如果不置对方于死地,极有可能死的是自己,尤其是妳风姿,妳犯下一个很大的错!”

风姿惊讶的说:“我?”

圣凌师太说:“主人,难得你能当面对风使明训,请明示指点。”

第五章往日的静雯

五使在考验中轻而易举地使出降术玩弄了对方,于众人欢呼的一刻,我却有所感触。

雨艳问说:“主人,风姿初次出手,不知犯在何处,请明示点出错处,我也很想知道,以备之后检讨自己之用。”

火狐疑惑的说:“主人,我想来想去真是瞧不出风姿错在什么地方?可能天资有限,太遥远的东西看不见……”

我指着火狐说:“风、雷、电都有错,她们三个初次出手,要责备也只能算是经验不足,但妳施降术已有一段时间,且曾败在降术上好几次,忘了蛇灵因妳而身亡了吗?至今还犯同样的错,真不知妳现在修的是什么降术?比起以前修降的妳,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了呢?如果无法进步,就滚回旧时那一处,兴许获益会更多!”

电媚上前说:“主人,蛇灵怎能追究于火狐身上?那只是一个意外……”

我怒骂电媚说:“雨艳都不敢出声,站在一旁受训,妳凭什么站出来替火狐讨公道?妳还是好好想想本身犯的是什么错吧!站回去!”

火狐上前把电媚拉了下去。

我的发怒令众人低垂着头,连什么都要反驳的静宜,也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其实她想说也说不上话,毕竟她不是修练降头术之人,也幸好她不是,要不然单是应付她已够我头疼的了。

我有感而发的说:“妳们可记得巫爷指责我时是怎么说的,他骂我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我手中,但我非但没有好好保护妳们,还怪罪于他老人家。他无法指定后果,一切只能看我们的造化,假设不是巫爷的关系,我有何本事得到蛇灵,没有蛇灵如何代替火狐一死,当日我责怪巫爷,好比电媚今天责怪我一般,我俩够天真吧?但为何我所犯的天真,电媚却要重蹈覆辙呢?”

电媚错愕的说:“哦!电使明白了!对不起!我要澄清一点,我并非责怪主人……”

火狐说:“主人,请看在我精益求精的分上,允许我再天真一次,为何你会责备我说滚回旧时那一处,兴许获益会更多呢?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思绪开始感到凌乱,不得不重组问题的说:“火狐,妳这笔……等一会再议!我先说说风姿……”

风姿双手合十,虚心受教的说:“风姿听取主人的训话。”

真要命,风姿的身材已经很性感,而今还穿着三点式的泳装,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教我怎能够继续骂下去呢?插进当处罚或许还可以。

我转以较温和的语气说:“风姿,我刚才说过降术拼搏,生存机会只能靠自己去争取,妳错在留有一手,让雷情接力去发挥,而没有彻底将对方打败,即使不愿杀死对方,也不能让他有能力走着回去,最起码也要他倒地不起。”

风姿说:“主人,你不是要考验五使者吗?如果真将他杀了,如何继续做考验呢?况且对方并非懂得降术,身上又没有武器,不必过于紧张吧……”

静宜接着说:“我认为……过分了些……对方只是普通人罢了……何必小题大做?”

静雯忙阻止静宜说下去道:“妹妹,不关我们的事,不要胡乱插嘴!”

我气得转身捉住一位较斯文的路人过来问说:“坤卡,脉咪阿奶,奉鸭露科望妇影坤尼这吉羊哎卡?(先生你好,没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望着这位女人有何想法罢了?”

路人有些害怕的望了一眼后说:“奄跌!薄米阿奶!羊戈?(泰北乡下话:漂亮!没什么呀!怎么啦?”

我送了一罐汽水给路人,打发他走。

我对风姿说:“妳听到了吗?他说妳漂亮,没什么,除此之外,他根本就不知道妳是懂得施放降术的女人,那妳如何知道对方不懂得施放降术?如何知道他朋友当中都不懂降术?而妳却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让对方步行回去,万一对方施个回马枪,放个冷箭,谁来救妳?谁会可怜妳?”

风姿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主人在提醒我除非不施降,一旦施降就要让对方无还击的机会,施降前后都要具备警戒之心,以防万一,谢谢!”

我继续说:“雷、电二使,我就不多说了,火狐妳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火狐感激的语气说:“主人,我明白了!大致上和风姿说的一样,我以前出手就置对方于死地,不让对方有喘气的机会,而今天却留下活口,没在师妹面前树立好榜样,难怪主人会责怪滚回旧时那一处,可能获益会更多,日后我会多加谨记。”

我说道:“火狐,还有呢?只领悟到这几点吗?”

火狐不解的问说:“还有吗?请明示!”

我叹了口气说:“乌苏,可以容许我借用你做个比喻吗?”

乌苏连忙回答说:“当然可以!我很欣赏法师的见解,请便!”

我继续说:“火狐,乌苏的例子套用在妳身上最合适不过,当日他犯的错和妳一样,就是没查看清楚,自以为是,便向对方施放降术,虽然他施放的不是真正降术,但表面上已经是,结果他的下场和妳一样,不知道被打败的下场是怎么样,妳对也篷有我的蛇灵抵住,乌苏有雨艳及时出手,要不然妳和他还有机会在此悠闲享受阳光与海滩?到阴曹地府享受刀山与油锅吧!”

火狐承认说:“对!我是应该了解对方的实力才出手,一旦出手就要对方的命,要不然就不要出手!”

我点头说:“嗯,还有一点妳和大家都要特别留意,一旦被打败,即使倒地也不能分心,不要以为对方的攻击只有一次,记住,在后面跟随的可能有第二粒精灵石、第三粒,火狐败就是败在第二粒精灵石下。总之放走的敌人,不能让对方有还击的机会,同样地,也不要低估对方只做一次的攻击,便完全松懈,明白吗?”

大家恍然大悟,如获至宝的异口同声说:“明白了!主人!”

我松了一口气说:“大家别怪我黑着脸斥责一番,我主要是希望大家认真对待,因为眼看妳们以松懈的心情施放降术,我内心十分担忧,害怕会失去妳们其中一个,毕竟巫山求降的旅程非同儿戏,所面对的不是普通人,对方同样不会视妳们为普通人,随时随地迎面而来皆是死亡的攻击呀!”

大家说:“我们会多加小心!”

我最后说:“嗯,总之,大家谨记一点,赢不要留手,输不要松懈,杀要杀个痛快,杀不死对方,就要隐藏实力,伺机一击即中,必须是令对方倒地不起的一击,保住性命最为重要。我也在此宣布,巫山求降之旅,明天如期前往!”

火狐终于笑出声说:“好呀!今天获益良多,巫山求降之旅的信心比之前增加数倍,好呀!”

电媚同意的说:“我和火狐的想法一样,现在除了信心剧增之外,对施用降术也有明确的方向,不必再战战兢兢、慌慌张张的。”

静宜走到我面前,拍了几下手掌说:“这几下掌声送给你的,大恶人!嘻嘻!”

望着无际的大海,我本想释放巴拉吉,让它畅游一阵,可是树大招风,怕惹来也篷的注意,最终还是取消念头,继续享用椰林下的啤酒。而美人儿则继续扮演她们的美人鱼,至于乌苏也不知哪里弄来了马来人称作『沙嗲』的玩意,不过,虽沙嗲酱美味可口,但我对香叶蒸熟的娘惹(华族马族混血儿)饭团,还是更加喜爱。

沙滩之旅结束后,大伙儿同意先回酒店冲凉,晚上再吃个离别宴。

途中,静雯私下三番两次要求我解除静宜身上的咒语,我也多次向她解释,倘若不进行第二次,是无法解除咒语的。

当我抵达酒店乘搭第二部电梯之际,静雯再次向我提起解除静宜身上咒语一事。

我极不耐烦甚至有些生气的回答说:“静雯,我再次向妳说清楚,我已经多次要求静宜进行第二次,但她说疼痛,而且出现月经来潮的先兆,不肯和我进行,倘若没有第二次,是无法解除她身上的咒语,这是我最后一次对妳解释,如果妳再重复这个问题,即使日后有机会,我也肯定不会帮她解除的,清楚吗?”

静雯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极无奈的说:“法师,不是我想烦你,而是我了解静宜固执的脾性,除非她身上没有咒语,要不然她一时想不开,便会溜回香港报仇,我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往后这段离乡背井的日子里,别说她,我自己都不知能否支撑下去,真的很无助呀……”

我回答静雯说:“哦!电梯到了,我了解妳此刻的心情,要不妳走楼梯上去,慢慢走到二十八楼,也许心情平静后会想到好法子也说不定。”

我还未说完,静雯已像一枝箭飞进电梯里,并且想立即把门关上,幸好我没被她摆脱,及时跟了进去,有趣的是,究竟我想摆脱她,还是不想被她摆脱呢?

离别宴的安排是泰国火锅,由于热带国家没有冬天,所以大街小巷都很难找到一家像样的火锅店,可是乌苏知道港人的口味,为了想让我们的离别宴吃得称心,刻意包下熟食馆的包厢,再弄来两部流动式的冷气机,让我们大快朵颐。

不过乌苏并不知道火锅最讲究是桌子的高度,而且桌面不能够摆设太华丽,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站着吃,不拘谨地抛来抛去,才是最正宗的吃法,当然椅子仍是不可以缺少,没理由从开始站到结束吧!再者火锅最主要的配菜,就是冰冻的啤酒,如果啤酒不冰冻,那比死还要难受。

泰国的火锅和香港有些不一样的是汤底和食物,这里的主汤底是冬惹酸辣味,分别是红色或白色。有趣的是食物竟用烧鸭和烧肉,甚至烧鸡、叉烧,据他们经理说,有这些烧腊品入汤内,汤味更加可口。值得一赞是老虎虾,真是香甜又多汁,还有不同的几种辣椒酱料,甚称一绝。

离别宴众人吃得很高兴,个个边吃边喝,房间内除了几个小师妹之外,所有的女人几乎都变成了男人似的,完全没有丝毫矜持和仪态,连卿仪也是一样,啤酒一罐罐不停地喝,豪迈的作风和语气,比男人还要更像男人,如果真要用文字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气氛,除了『没有明天』四个字,恐怕没有什么词会比此更贴切。

没想到离别宴是多次晚饭中最快结束的一次,但我可以非常清楚的肯定一点,结束并不是吃饱,而是喝啤酒胀饱。为何我会非常清楚?因为看到她们个个肆意狂欢的灌酒,已响起我心中的警钟,我有责任照顾她们,所以没有陪她们一块醉倒的理由,其实懂得这个道理的不只我一个,还有静雯和几位小师妹,包括参拉打。

其实个个都不算醉到要人抬才能够回到酒店,她们比三分醒多一点点,加上离酒店并非很远,不需五分钟车子已来到酒店大堂,况且有几个小师妹相伴,在醉娃左摆两、右晃三的太空漫步下,终于吵吵闹闹的走进电梯。

原本分成两部电梯上楼,但醉鬼看到什么就追什么,火狐看到电媚,跟着冲了进来,卿仪也是一样,陪同她俩的小师妹也是,无辜的我被挤到一角,压在我身上的是参拉打,她并非故意的,因为她已被火狐压得喘不过气,她的玉背和弹臀紧贴在我身上动弹不得。

参拉打身上散发的香味,和沉重的鼻息,不禁令我萌生邪念,想在她身上抚摸,令她发出呻吟,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夸张,只不过我不是用手在她身上抚摸,而是用身体贴摩她罢了,最难抵受是她的玉臀,恰好擦中我的。

我深知参拉打想退却无路可退,我同样想避也无处可避,尤其是投在她衣领内的视线,正对准白色的上,可恶的是藏在罩杯里并非丰满却弹实的诱乳,若隐若现,差那么的一点点,就能窥见大小和色泽,正因为差那一点点,只需多两个小数点的空间,便能一窥全貌,试问如何半途而废呢?

越想看越是看不到,紧张的情绪,牵引全身激动的欲念,直到参拉打明显的移开玉臀,我才知道触犯了不该犯的过错。总之,追根究底就是眼睛的错,害我只知道爽,却不知为何爽……

“抱歉!不要误会!那是我腰间的巴拉吉,不是我之物,不要介意!”

参拉打朝我的位置瞧了一眼,无语。

真该死!在腰间的巴拉吉,怎么可能会碰在参拉打的上?而最恨的是到底在她的股沟,是从上擦下,还是从下擦上,从擦向蜜缝,还是蜜缝呢?

一无所知的爽,在电梯门左右分开之下,终告结束。然而,结束之后却又是一场遮掩戏上演,不遮掩的,那的丑相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原形毕露。

参拉打搀扶风姿走出电梯,跟着是站在我左手旁的静雯扶着静宜出去,我灵机一动,即刻跟在静雯身后小声的说:“帮帮忙,给我挡一挡!”

“静雯!慢点!我来扶妳……”

静雯在不知情下,没有接受也没拒绝,就让我贴在她的身后,而我的自然而然贴于她的弹臀上,应该说是我的被逼得侵犯她的后臀,而她的后臀一直在躲避我那坚硬的。

静雯就是静雯,倘若真要她与参拉打相比,一个都市性感白领,一个乡土纯朴罕女,各有各的卖点,平分秋色。可是目前的,顶在静雯的弹臀上,对她的渴望,无疑令参拉打出现两分的落后,况且静雯的弹乳不管压在静宜的手臂上,还是轻轻几下的碰触,皆流露出丰满饱实的一面,摇晃的摆动、煽火的诱惑,正是无声胜有声,最佳的视觉享受,我对她有所偏心是没什么不对的。

参拉打走在前面,静雯走在后面,其实我是无需贴静雯太近,借酒行凶,引来她的不满,玉手无恶意的甩开,无意间,变成摸在怒挺的上,她慌张失色的脸,已在我脑海里留下深刻难忘的美态,唯一担心的是她可能再次撒,我只能退开一步,让她有个喘息的空间,可是,她已走到自己的房间外……

“你……怎么……还站着……”

静雯悄悄窥向前方的参拉打,她正推开房门准备送风姿和雷情进入房内。

“法师,风师姐和雷师姐要求我今晚留下,我会照顾她们,请放心……”

“有劳妳的照顾……拜托了……”

参拉打轻声的说:“各位,晚安!”

我和静雯说声晚安后,随着几位小师妹说的晚安,离别宴的夜晚终告完满结束。

“还需要……遮掩?晚安吧……”

凝望着静雯,脑海里浮现她在丽晶酒店追出来的情景,当时电媚还取笑的说,一张十几万的帐单,有整个华阳集团压下来,就算要她陪我这位超级贵宾过夜,也不成问题。

“嗯……是该……晚安……了……是该……结束……了……”

我准备走向自己房间时,停下脚步问说:“今天是星期几?”

静雯看一看手表说:“哦……还是星期二,一个小时后是星期三,有什么重要事吗?”

我望着静雯庄淑俏丽的脸孔说:“嗯……可以请妳对着我,很有礼貌的说一声『祝龙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吗?”

静雯当场愕了一愕,跟着相视而笑的说:“晚安,祝龙虎生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二八二八号房间……”

我有感而发的说:“是呀!二八二八号房间……这里同样是二十八楼,倒是为何把龙先生改成龙虎生先生呢?”

不等静雯解释,一旁七分醉的静宜说:“可以进房间了吗?”

静雯满脸愉悦,粉红羞脸,喜眉笑眼的说:“我不是酒店经理,你也不再是我名单下的住客,龙先生的称呼,只用在不相关的人身上,但现在的你已经不一样……晚安……虎生……”

静雯说完后,急着把静宜扶进房间。

静雯竟对我说“晚安,虎生”,她直接叫我的名字,这代表着什么呢?

当我经过雷情和风姿的房间时,引起我注意的并非她们俩,而是罕女参拉打,我有些冲动想进去,再从侧门回到我的房间,可是我没有按下门铃的勇气,也许勇气已化成对静雯的思念,又或许是回到昔日……并未认识参拉打的龙虎生岁月里……

第六章静雯大胆的想法

回到房间,我将脱下的衣服全抛在沙发上,身上只剩条就瘫倒在沙发上,很是失落,可能是被静雯掀起了思念情绪,触发了想占有她却不敢占有的内心矛盾,其中也包括不该喝,却又喝下参拉打那杯拜师茶。

当我开始喝第二罐啤酒的时候,无意间拿起了白色布套中的巴拉吉,心想有幸得此宝物,却不曾真正使用在女人身上,它真有如雨艳所说的那般神奇,具备迷惑女人心智的功力?我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曾应验,绝不会当盲目的吹捧迷,除非它知道我对哪个女人有欲念,又能将她迷惑送到我面前,别说当吹捧迷,要我叫它做老爸也行,反正老爸都是一个鸟样。

对了!不知虎生可有其他外遇或老相好什么的?也罢,如今身在泰国,即使是香港小姐也没用……不对呀!还有一个李佳音,她不是说过要来泰国找我吗?怎么都这么多日了,还未见其踪影呢?

仔细一想还是实在点,多放点心思在身边的美女吧!巴拉吉的神效听过就算,不要当成希望,要不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将它收回裤袋里,不想对它有太大的奢望。

门铃声响起,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不是酒店员工,因为每当这个时候响起的门铃,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今晚会是谁上门找我呢?

卿仪和静宜已经醉倒,五使和小师妹绝不可能,除了静雯和参拉打之外,不会是圣凌师太吧?说实话,我不知是抗拒,还是尊重,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除了救命恩人之外,已经升华至阿母的级别,即使不是阿母,也是个妈妈桑,试问有几个买醉的人,走进有一大群美女的夜总会,会对妈妈桑感兴趣,产生欲念的呢?

至少我绝对不是其中的一个,日后也不会有所改变!

我打开房门,十分意外,对方见了我也吓了一跳!

我意外门外的人是静雯,她的惊吓是我只穿着一条,而且春丸走光,难怪她会有此反应,当我到浴室取出浴袍的时候,心想着静雯的到来会不会与巴拉吉有关呢?

静雯坐在沙发上,她和静宜都有穿睡衣的习惯,她较为保守,一身桃红色,长袖长裤属于上等丝质柔滑布料,钮扣与钮扣之间的缝隙中淡粉红色的罩杯若隐若现,显然内有胸围衬托,脚趾间有肉色丝袜相衬,不像静宜那般暴露,几乎都露在短裤外,这说明静雯过来之前,已检查了一切装备。

我取笑的说:“不知妳带上防狼器了吗?”

静雯不解的问说:“为何要带上防狼器?”

我指着静雯的脚趾说:“妳总不会穿成这个模样睡觉吧?我指的是丝袜……”

静雯似笑非笑的说:“哦……不……不是丝袜……是袜子,只是一种礼貌罢了,看来你的建议没错,我是有必要带上防狼器,要不然也不会留意我有没有穿丝袜……”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说:“哈哈!我从来没有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只标榜着男人应该做男人该做的事罢了。对了,找我有何事?不会是因为我对妳两次轻薄,故趁巫山求降的前一晚,找我算清这笔帐吧?不……慢!我有必要重新声明,如果又是为静宜解除咒语一事,麻烦妳……门口在那边……”

静雯笑吟吟的说:“我未说过你是正人君子,也没本事找你算轻薄的帐,我这次是经过慎重的思考,才决定过来找你,但你可否认真、坦白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无奈的说:“妳既然把慎重说在嘴边,我岂能不认真作答,那好吧!除非不答,若答必实,绝无虚言,行了吧?”

静雯竖起大拇指说:“好!够爽快!你刚才为何要我说,祝龙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呢?这是什么意思?哦……这酒你喝过……我能喝吗?”

我即回答说:“不行!”

静雯有些难以置信的失望说:“为何?”

我阻止静雯拿起啤酒说:“妳是属于高贵的女人,红酒才适合妳的身份,等等……”

我偷偷潜入火狐的房间,取出两瓶红酒说:“红酒才够资格配合妳这高贵气质的女人。还有,我头一次为女人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记住,别告诉任何人,就当是我俩的秘密,我去洗两个酒杯,别喝啤酒……撞酒很易醉!等等……”

洗的是酒杯,看的是镜中的我,刹那间,弄不清楚是我英俊可爱,还是巴拉吉的神奇力量,让静雯深夜到我房间里来,她可是静宜的姐姐啊!如果不是巴拉吉的力量,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洗了酒杯,走出浴室,发现静雯已把两瓶红酒给开了。

我摇头的说:“看来有人想把我灌醉,阻止我巫山求降哦……”

静雯抢过我的酒杯,殷勤的为我斟上红酒说:“你不是想把我灌醉,不然为何要取两瓶过来呢?”

我接过静雯递来的红酒,准备把啤酒拿走,发现啤酒已被喝完,这罐酒我刚才明明只喝了一口,为何被清掉了呢?看来她的心事不比我少,哎!又是漫长的一个夜晚。

我把啤酒罐拿开说:“不!取来两瓶只是不想偷两次罢了,没想到,妳还会开红酒,而且喝完啤酒不丢掉,仍摆在桌面,似乎在告诉我,妳今晚是来求醉的,妳不怕撞酒很易醉的吗?”

静宜和我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说:“我相信有史以来,只有今晚我是不怕喝醉的,或许应该说我今晚有必要醉吧!可是我担心醉不了,真矛盾!对了,忘记多谢你称赞我是高贵的女人,而且……不知道……我们该不该……为有个秘密干一口呢?”

我毫不犹疑的碰了一下酒杯说:“当然要啦!来!为我俩有个秘密干一口吧!”

静雯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奇怪!我怎么说也是六星级的经理,开红酒这种小事,岂会难倒我呢?我在你眼里不是那么无能吧?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回答要妳说星期三那件事?”

“……是……”

我想了一会说:“无可否认,巫山求降之旅,我是害怕回不来,所以事前为妳们安排好某些事,包括支持卿仪办酒店,为妳和静宜铺好日后的路。离别在即,想起初次与妳见面的情景,妳那句祝我有个愉快的星期三,正是妳第一次送我离开时说的话,所以我想多听一次,相信妳进来房间时应该感受得到我的寂寞吧!对吗?”

静雯点头的说:“没错!那句话确实是我们刚刚认识时送你离开说的话,难怪你今晚要我再说一次,你一直有把我放在心上?甚至……和静宜那一次……也想起我?”

我坦白的说:“有!我并不是不尊重妳的妹妹静宜,当时我在她面前坦言,我想的是妳们两个,想两个都占有,想两个都当我的女人,我刚才对妳承诺,要不是不答,便逢答必实,现在妳相信我言出必行吧?”

静雯神色紧张,粉脸羞红,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战战兢兢的说:“妹妹对我讲过你说过这些话,当时我觉得你很无赖且荒唐,但又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因为那个时候,妹妹随时随地会拂袖而去,也许这个原因令我开始注意你,仔细观察你的一切,因而对你的为人产生好感,亦改变了我认为自己智慧在你之上的错误想法……”

“那……有没有爱上我?”

刹那间,静雯的神情极为严肃的说:“有!”

我的天呀!这不是巴拉吉的神效,又会是什么呢?

我从沙发中跳起,走了十几步,取出香烟又丢掉,又取出又掉下……

静雯过来抢走我的香烟说:“我虽是不抽烟,但除了懂得开红酒之外,点烟这小事也是会的,让我试试……”

静雯把烟摆在两片珠唇上,我冲动的抢过香烟,一手丢弃,跟着对着她的樱桃小嘴,猛地亲了过去,搂抱住她,以激吻填补今晚的空虚和失落。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所以没有拒绝,同样紧紧将我搂住,没有因为我吮吸她的香唾,而有所吝啬回避,反而主动将诱惑的香舌送入我嘴内,大开方便之门,任我肆意挑弄。

过了多久我并不知道,只知道静雯极为投入激吻当中,也许这是她头一次陶醉在异性罗曼蒂克的拥抱里。我也同样第一次陶醉在她丰满饱胀的弹乳怀抱里,专注享受弹乳的柔搓,聆听销魂的鼻息声。

静雯身上散发的高贵气质与体香,无不将我体内的欲火煽惑成熊熊烈火,令我迫不及待为火辣解除束缚,欲撕破遮掩性感胴体的衣裳,剥下紧迫的罩杯,掐弄其欲乳,以宣泄压抑在体内已久的冲动,为所欲为。

正当我的双手欲扯开静雯睡衣排钮之际,我突然察觉不妥,犹疑片刻,松开手的说:“不行!不能这样!绝对不……”

静雯面对我态度的转变,显得既尴尬又无所适从,傻眼、愕然、不知所措。

我坐到沙发上,将酒杯的酒一口气干完,自言自语的说:“不……太无耻了……”

静雯整理了一下睡衣,走了过来,和我一样喝了一口酒,背向我侧身坐在沙发上说:“为何这样?因为静宜……吗?”

我摇头的说:“不!不是为了静宜!不行!”

静雯转身面对我说:“不是因为静宜,那还会是什么呢?为何你想做又不敢承认,我真是不明白?你明明是有反应的……哎!我很失望……也许我真的不该过来……要是今晚不是巫山前的一晚,我肯定不会出现……”

我心情有些激动的说:“静雯!不关静宜的事,而是妳来此之前,我对巴拉吉倾诉想念妳。岂料,妳真的出现,而且春情大动,试问我怎能以如此卑鄙的手法将妳占有,如果妳是外人,另当别论,但妳是十五人一条心的其中一位,我绝对不可以这样对待自己人……不可以的……太卑鄙了……”

静雯一对玉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说:“错!错!错!大错特错!我不是春情大动,更不是巴拉吉要我来,我是因为静宜而来,同时,亦为自己而来!我是经过两天痛苦的挣扎而来!不!不要阻止我说下去!现在不说那我就再也没勇气说!我是为爱情走出这下贱的一步!送上门呀!你懂不懂呀?”

我原本想阻止静雯继续撒谎下去,可是她不愿停下,说完后,她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动摇了我对巴拉吉神效的坚持,我也不能不相信她所说的一切皆发自内心的爱的剖白,唯一令我难以理解的是她的决定和静宜有什么关系?

莫非借以失身求得解除咒语,希望透过双胞胎的关系,两者得益?

“妳为失身于我,痛苦挣扎了两天,目的就是为求解除静宜身上之咒语?”

静雯摇头,叹息的说:“不!但也不能说不是,只是我用的方法和你的说法有些出入,我失身于妳是威胁静宜,如果她要私自进行报复,不惜同归于尽的话,我就以同样的方法陪她一块死,如果她忍心这样对我,那我也愿意把命赔掉,反正罪魁祸首是我,不是我去酒店找工作,她便不会受此伤害,我需要为此事负责任。”

我被静雯和静宜的事搞得很混乱,到底发了什么事?

我很不明白的说:“静宜最宝贵的初夜并没有失去,我和她那一次才真正落红,这个仇有大到一定要用赔命的方法才能解决?好笑的是,找一份工作要负上赔命的责任,那我害妳们逃到泰国来,我是不是要赔命给妳呢?论道理,要赔命的是也篷和酒店经理,并不是妳们和我,懂不懂?我开始感到很混乱!”

静雯伤感的说:“你是男人,不懂女人初夜是何等的痛苦!”

我反驳的说:“这句话我很熟悉,对了,当晚静宜正是讲这个道理,但现在证明她和我做之前仍是,对方只算是不成,不对……又好像不是这样,对方有插了进去……哎呀!我真的感到很混乱。总之,一句话,妳们不要做冲动赔命的事,待巫山求降回来后,我和五使一定将对方干掉总行了吧!我还想坦白一件事……”

“什么事?”

我内疚的说:“静雯,我说要进行第二次才能解降咒语,那是我的私心刻意欺骗,其实是不必的,我只是想留住静宜在我身边,亦想以这件事和妳保持接触的机会,我害怕巫山求降回来,见不着妳和静宜。这样吧,明天我帮她解除咒语再前往巫山,行了吧?我已答应妳的要求……妳可以走了……别再想赔命……”

“真的?你真答应无条件解除静宜身上的咒语?”

“不!不是无条件!只是我要承受失去静宜的可能罢了……”

“这……好像我的要求……害你受苦似……不行!没有用的……”

“为何不行?为何没有用呢?”

“不……静宜有心赔命报复,就不会轻信咒语已被解除,如果你之前没说过要第二次才能解降咒语的话,也许她还会相信,但现在说已经迟了,而且是进入巫山之前才说,换作是我也不会相信。”

“那如何是好?我不该说的也说了,不想做的也答应做了,大不了我向静宜解释我的私心,当众揭开本身的私心和阴谋,她应该会相信了吧?”

“不……没用的,以静宜的性格是不会相信,即使相信也会一试,你忍心看她陪对方又上一次床吗?况且我必须对你公平,你的私心和阴谋站在真爱的立场上,绝对没有错,假设占有了对方而不去珍惜,就是没私心,行为可耻、可悲!”

“我当然不甘心静宜再陪那王八蛋上床,要是这样我不干掉他还算是人吗?那现在该怎么做好呢?妳有何建议?只要能够保护静宜的,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妳说!”

“就照我挣扎了两天的决定去做,也只有这个方法才是最佳的方法?”

“挣扎了两天的决定,是指失身给我吗?”

“没错!我了解我妹妹的脾性,她也深懂我的大义,绝对相信我会为了责任,选择赔上自己的性命!我也相信妹妹不会冷视姐妹情义于不顾,要我陪她一块死。”

对于静雯的说法,我十分认同,静宜是个讲情义、重感情之人,况且她的建议非但对我没有损失,反而满足了我对她的占有欲,何乐而不为呢?问题是较为尴尬,有些强人所难罢了……

此时我突然有个想法说:“静雯,要不这样,我就当已经占有了妳,不必真枪实弹上演,可以吗?”

静雯冷笑的说:“不!不可以假为真!欺骗静宜等于侮辱她的智慧,到头来我们只会更尴尬。慢!你抗拒我?那刚才为何会有反应呢?”

我尴尬的说:“我不习惯强人所难,即使得到了也没意思,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

静雯说:“可疑之利不可收,得之易时失之易呀!”

我回答说:“现今文明社会里,讲求的是进步和进取,不要用不知进取的古代文字和态度与我交谈,人类是进步的,我是有上进心之人,妳可以用潮语,我应付得来。”

静雯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嘻!有得咩(上)不咩,到时要咩去找鬼咩吧,哈哈!我静雯竟会对个男人说这种话,但话里没有粗言秽语哦……”

我笑了一笑,拿起酒杯说:“喝酒吧!到时候找不着鬼咩,就找妳咩!”

静雯娇嗔一说:“你才是鬼!”

我不解的说:“静雯,我还是有一点弄不明白,妳说不可以假为真,那妳怎会知道骗不了静宜,她对这方面很有经验,还是妳很有经验呢?”

静雯的小手轻轻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不要找机会羞辱我们姐妹俩,更不要制造机会让我去羞辱你,试想静宜要揭开真相有何困难,单是问你,我身上有什么特征,你就哑口无言,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还出现恶劣的反应,时间已不容许了呀!”

一支红酒的时间,终于谈到事情的重点,时间确实不容许我们出错。

我有意吃静雯豆腐,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说:“看不出妳身上有何特征……”

静雯双臂掩于前胸说:“正经点!我们在谈正事,时间宝贵呀!”

我认同的说:“对!现在对我们来说,时间确实宝贵,可是明天我们就要进巫山求降,要是静宜内心还是不相信,却又不求证,继续我行我素,那问题仍是存在,难不成明天捉静宜到医院,让医生证实一切吗?”

静雯回答说:“所以说要进行我的建议!”

我耸耸肩的说:“又是讲妳的建议,那就说吧……”

静雯喝口酒,呼口气,镇定的说:“所以我们……要在静宜……面前……前……进行!”

我当场吓了一跳说:“什么?在静宜面前进行?我的天呀!真没想到妳会如此大胆,作风如此豪放,竟想在静宜面前……难以想象……难以想象呀!”

静雯放下酒杯,叹口气说:“这也解释为何我会说是经过两天痛苦挣扎的决定!”

我终于明白静雯所思所想,她没有说错,在静宜面前做,就是最佳的证明。但她豪放的作风,使我萌生退缩之意,毕竟尴尬之外,如何向静宜解说,又是另一道难题,看来她两天的痛苦挣扎,是在精心打造一艘贼船,赠予我巫山之行送别礼。

我有些不服气的说:“此举令我难以向静宜做出交待,居心叵测。”

静雯一脸含悲忍泪的说:“亏你说出居心叵测四个字,你难以向静宜做出交待,我从房间到你房间,你以为那几步路就容易走吗?你知不知道我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按门铃的手伸了几次?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有两个男人经过,他们有色的眼光是如何看我?当我是什么女人?到底是你难受还是我难受呢?”

哎!常言道:“女人对付善良的男人用眼泪,对付恶汉的男人用出卖,对付懦弱的男人用泼辣,对付好色的男人用绿帽,对付用情专一的男人用谎言,对付有钱的臭男人用老鼠药”,我一连串皆遇上落泪的女人,肯定是个大善人,阴间的虎生下一世必定福禄双全。

我深表同情的说:“妳这样不是很委屈吗?”

静雯神色自若的说:“委屈?没错!我是个保守的女子,从不曾单独和男人共居一室,这次的大胆决定,一半是为了妹妹,另一半是为自己找个留下来的借口,因为往后不知要留多久,要是缺少坚持的理由,那留下来的时间肯定不会很长,我指的是一个女人的青春,你能明白吗?”

我想了一想,恍然大悟说:“妳指的留下来是指一生一世?那静宜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静雯想了很久,为了让她能好好的想一想,我拿了酒杯和香烟到厕所大便,顺便抽口烟、喝口酒,想想今晚又会是个怎么样的夜晚。

第七章大胆作风

为了让静雯好好的想想,我故意避到厕所里,自己也在厕所想她的问题,是否指一生一世?如果是的话,一生一世,代表多长的时间,巫山求降之旅,并不确定什么时间回来,也没说一定能够走出来。另外,如何向静宜解说和交待呢?

不对!会不会其实是静雯在抢妹妹的男人?还是真的牺牲自己,想让妹妹见识我好色的真面目,其实回港报仇一事,根本不该存在的?但既然如此,那她要求我占有她,我是否应该起筷?虽说只要成功占有,什么结果都不重要,怕就怕她临阵退缩,导致两头不到岸。

双胞胎果然就是双胞胎,同样要费那么大的劲,苦差一件呀!

我打开厕所的门后,发觉怪怪的,好像暗了一些,又好像不是,但沙发不见静雯的影子,查看房门的钥匙,肯定她没有离开房间,心想莫非她到隔壁房间当红酒贼,可是酒也还未喝完?正要走前一步,转弯处的墙边有些动静,床褥上有个身影。

现在不用想也知道,床褥上的人影肯定是静雯,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更没想到的是,我一直想法子占有的美人儿,竟主动爬了上去。此刻,我内心浮现很大的疑问,到底是在厕所想的一切都应验,还是几日前说过,只要占有了静宜,等于占有了两个,一个失败,两个都无望呢?

静雯现在属于成功在望?还是陷阱杀到身边呢?

哎呀!静宜的酒量岂会容易醉倒呢?

我摆下酒杯,再次拿起,喝上一口,再放下拖延时间,仍无法解除心中一连串的疑问,甚至该不该走到床边,都无法做出决定,当我看到摆在沙发上的长裤时,想起了里头的巴拉吉,不禁扪心自问,我怎会变得如此善良,对于送到嘴边的肥肉,却犹豫不决?

也罢!反正明天就要到巫山去,甭管静雯使出什么狡诈手段,更别担心静宜的想法,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之,走到床边就不能放生,即使霸王硬上弓,也要夺下静雯的初夜。至于众人对我有什么看法并不重要,或许说,她们想看也没得看,我已溜进巫山里,日后走出巫山又是一条好汉,真的没什么好烦的。

拿定主意后,我走到床边,正要按下床头灯,静雯忽然伸出柔滑的玉手阻止,从浴室微落的灯光中,仅能瞧见她向我摇摇头,却瞧不清楚她是否脸红润,不过,我可以肯定她的心情是紧张且羞涩。

“不要紧张,不要害臊,放松心情……”

“为何你知道我紧张、我害臊呢?”

“虽然微弱的灯光不足以让我瞧个清楚,但妳的小手微微颤抖,雪白的牙齿被双唇的紧闭所遮掩,这岂非紧张、脸红心跳的表情呢?”

“你真是聪明,我以前太低估你了……”

“可否让我打开另一边的床头灯,需知道,一男一女在床边摸黑谈话,只有一个可能,女人必定是十分的丑。但妳属于只应天上有的美女,如果我不好好珍惜眼前这一刻,就是不遭天谴,也会折寿的……”

“嗯,那就开另一边的……你那晚也是这样哄我的妹妹吗?”

“不!是妳妹妹这样哄我的……”

“滑嘴!”

我打开另一边的床头灯,当灯光一亮,我发现了那个床头桌上,摆放着一套桃红色的睡衣裤,而睡衣裤里透出粉红色的胸围带,那她的也放在一起吗?

“哇!妳不是带了两套睡衣过来吧!这……”

原来被单底下的美女,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是脱光衣服的六星级总经理,是性感诱惑赤裸裸的女白领呀!

“怎么了?很惊奇?”

“为何会这样?妳哪来的勇气?妳想清楚了吗?这种事要是做了,就没法回头了,妳将成为我的女人,甚至有可能就此成为寡妇,妳的神智真的清醒?不是巴拉吉的神效反应?妳打算委屈自己,自愿发生关系,以保护妳的妹妹静宜?”

静雯小心翼翼从被单里伸出一对玉臀,整个动作以防走光为主,我内心不禁窃笑,一个女人肯脱光衣服爬上男人的床,却怕走光让男人窥见,真是无奇不有,但我喜欢她的这分矜持。

无可否认,很多女人都有这类保护自己矜持的小动作,虽主要是身上有缺陷美必须隐藏,但这类高雅矜持的动作出自静雯这般既高贵又性感的美人儿身上,简直是视觉上另一种超然的享受,亦是充满性幻想的感官销魂之乐。

静雯双臂掩护在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上,呼了口气说:“今晚我肯定做出一生中最大胆的事,我这样做主要是察觉自己萌生退缩之意,时间不容许我后退,所以选择脱光身上的衣服,不让自己有机会逃走,离开房间。你刚才问我想清楚了吗?我已找到答案回答你,想的是踏出房间之前做的事,不是踏进房间后要做的,踏进房间要做的事,除了勇气之外,还是勇气,绝无退缩的理由。”

“妳很勇敢,比我更不怕死……”

“我绝对没有你身上那分勇气,清醒的理智告诉我,帮助妹妹绝对不是一件委屈的事,相反,她认为我较早出世,抢走了她的一切,这二十多年来,才是真正的委屈。试问和一个男人,算得上什么东西,有哪个女人不曾,不会的呢?”

“静雯,我知道妳的用意,可是我之前说过,一旦发生了关系,妳将成为我的女人,更可能会成为寡妇。糟蹋妳的一生,我会很心痛,会内疚一世。”

“没错!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更需要爬上这张床,我要你记住,一定要好好保护你自己,这里不止我一个人等着,并且会出现很多寡妇,所以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我也需要有这个借口,支持我永远等下去,明白吗?”

“静雯,妳这样让静宜知道,她不会恨你一世吗?”

“这点你可以放心,当日她和你发生关系后,我曾与她讨论你身边已有几个女人的问题,当时她回答我,因为你不会结婚,那再多的女人也没关系,她还想要我也成为你的女人,免得我日后嫁个好丈夫,引来她的嫉妒。当然我知道她是在说笑,她主要是想珍惜今世双胞胎的缘分,一起生活直到死去。我肯和她共侍一夫,等于满足她最大的愿望,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她这个愿望如何实现?”

“哦!原来妳和静宜至今还是,就是这个原因。可是,她为何又会和那个骗徒什么呢?看来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想法,妳比她更重视哦……”

静雯无奈的叹口气说:“静宜失身后找我为隐瞒一事道歉,我才知悉她有此心愿。在她剖白中,我得知原来她还记挂着我俩儿时许下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约定,但由于她的感情丰富,不慎触发情根,才会一时糊涂错信男人而上当。我也没有怪她,试问儿时的约定岂能当真,况且是我不想谈恋爱,而并非坚守着儿时的承诺。”

“妳的意思是说,静宜同意和妳一起分享我这个男人?”

“嗯,你说得没错,是同意!我也能够理解男人心花怒放的时候,是完全不把女人的尊严当作是一回事,但这样的男人即使是好情人,恐怕也不是最好的一个吧?”

“哎哟!犯了女人大忌,可是我不能道歉。对了,用手语应该可以,巫爷他老人家不懂这个的,看好了……”

“这个手语,你是第一次做给女人看吗?”

“是呀!妳不就是第一个!”

“嗯,下次不要做了,你能否走出巫山,还要靠巫爷的帮助,少做为妙。”

“静雯,妳真是人间极品,有妳这样的美人儿在身边,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去追求的?来!亲一个……”

我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欲拉开被单,一睹静雯性感赤裸的胴体,亲向她那诱惑香艳的樱桃小嘴,可是一切的动作,皆被她奋力阻止,且不让我爬上床去。

“慢!我希望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快说!”

“你是真心喜欢我,还是只喜欢我的?”

“!”

“你一直都想占有我?”

“第一眼见到妳的时候,就想把妳奸掉……”

“那你还等什么呢?”

“妳真的不怀疑我的答案?”

“我当然不会怀疑,因为你根本就是一个色鬼,所以我喜欢你的坦白,但你还不能钻进被子里……”

“为什么?”

静雯指着我身上的浴袍和,跟着吐出幼滑的香舌,扮了个鬼脸。

我立即起身脱下浴袍,当要拉下的那一刻,静雯惊慌失色的迅速钻入被子里。

“哈哈哈……”

我脱下后,从床尾钻入被子中,静雯没想到我有此招,当她发现时已经迟了一步,我已捉住她的玉足,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吓得她扭作一团叫喊着:“不要!很痒呀!”

越舔着静雯的玉足,她就越挣扎,腿间就张得更开,毕竟她的禁区才是我最向往之地,就这样越舔越往上,当从玉膝挑向大腿内侧,再从滑润的腿肌冲锋而上,还未抵达玉门关,已遭受一对玉掌阻拦。

“不!不要这样……我怕……不……”

“少来这一套,妳旺盛的一面,已在飞机上告知天下,哇!妳的一对手掌全湿了,果然厉害呀!我来了……”

“不!你……简直……令我……疯狂……你才是厉害……不要……丑死了……”

我强行拉开静雯一对滑嫩的玉掌,看着中门大开的,内心爆发的原始兽欲已无法再压抑,立即把脸扑到她诱人的腿间,用舌头掰开湿润的花瓣,舌尖往蜜颈上一挑,嫩豆随即原形毕露,胀得比花生米还要大,张开双唇,将嫩豆拈在唇边,一张一合,轻轻的,逗得紧张的静雯把被单拉上,包着俏脸,死命地挣扎。

“哇!不要!很痒……痒死人了……放过我吧……不要再……再……舔了……呜……不……”

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嫩豆一阵后,舌尖滑下至湿润的蜜缝上,轻轻从缝隙间由下挑上打侧,舌头一分一分潜入,当半条舌头进入蜜缝后,打侧的舌头慢慢的转移正位,又粗又烫的舌头,在狭窄里的转身,简直似翻江倒海,所卷起的浪水,一浪接一浪,叫喊声更是一浪比一浪精彩脆耳且震撼!

“啊!我受不了……不要……不要出……不……忍一忍……不不行……我……不……不……啊!不要!出……出……了……啊!呼……出……了……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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